“你的剑法，也是他教的对不对？”北一琴轻声问。
“对。”容子玉回答。
太好了，是他，是哥哥！
“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凌玉晚刚回到凌家，就扑进凌雨唤的怀里。
“哥哥知道，小晚的生日，哥哥怎么能忘记呢，祝小晚生日快乐。”凌雨唤摸了摸她的头。
凌玉晚像只听话的小狗依偎在他的怀里：“哥哥准备了什么礼物送给小晚？”
“嗯……小晚猜猜。”
凌玉晚好奇地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眸子：“小晚也想猜啊，可是小晚猜不着。”
“小晚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着呢？”凌雨唤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小晚不想猜，哥哥是小晚最亲的人，对哥哥，小晚不用猜。”凌玉晚乖乖地坐在上面。
凌雨唤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看看。”
“好耶！”凌玉晚兴奋地跳下沙发，把盒子抱在怀里。
凌雨唤有些无奈：“小晚，你先打开，里面的东西不全是你的。”
“啊？”凌玉晚有些失望，不全是她的，那另一部分是谁都。她打开木盒，盒子里放着两块紫色的东西。像是石头，但是比石头精致，像是香木，但是又没有香味。
“哥哥，这是什么？”凌玉晚问。
“这是紫墨。”凌雨唤拿起一支笔，在两块紫墨上细细描绘着什么。
“哥哥，你在干什么？”凌玉晚好奇地凑了过去，发现他在上面画了一条小蛇。
“小晚，拿着，这是你的生日礼物。”凌雨唤递给她。
“是小青蛇，小晚的吉祥物！小晚最喜欢哥哥了。”凌玉晚拿着紫墨兴奋了好一会儿，随即问道：“那这一块呢？”
“这一块，是哥哥的。”凌雨唤在他手中的紫墨上也画了一条蛇，“小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有哥哥在。不管未来遇到什么，我们都不会分开。这个，就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嗯！不管发生什么，小晚都会和哥哥在一起。”凌玉晚重重地点了点头。
北一琴握紧紫墨，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她三岁的时候。后来，她和凌雨唤分开了，但是她从没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她的蛇是一条小蛇，而凌雨唤的蛇，比她的小蛇要大一些。她曾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小晚就是这条小蛇，哥哥是这条比小晚大的蛇，这样，哥哥才能更好的保护小晚。”
她曾问：“哥哥，你会保护小晚多久？”
他曾回答：“一辈子。”
那时凌玉晚还有些生气：“哥哥怎么能保护小晚一辈子呢！哥哥是要娶新娘子的，小晚还等着哥哥娶嫂嫂进凌家。”
他神色些黯淡：“小晚，哥哥不娶嫂嫂，哥哥只想好好保护你，这是哥哥最大的愿望。哥哥这一生，莫过于此。”
看见哥哥的眼神，凌玉晚哭了：“哥哥，对不起，小晚不该这么说的，对不起……小晚和哥哥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傻丫头，别哭了，哥哥希望小晚快乐。”凌雨唤用手擦去她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