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欺身压上的瞬间,凌羽墨拔出了腰间的匕首,一下刺中了白怜美的心脏。
“你……”白怜美惊诧地看着凌羽墨,似乎不敢相信她一个看起来瘦弱的‘男子’居然能让一向反应迅速的她毫无招架之力。她被凌羽墨推开,狼狈地坐在一旁“咳咳……我早就知道有人花大价钱雇人来杀我,可居然是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男子。我早就布置好了警卫,就等着你来,然后杀了你。我以为你会穿黑色的衣服,毕竟黑色的衣服可以掩盖住血迹。没想到却是这样,你们真的调查得很细致啊……”
凌羽墨脱下了白色西装,走到了白怜美的衣柜前“你犯了三个错误,第一,我不是男的,第二,你太花痴了,第三,我从来不会在杀人后穿自己的衣服走。”查看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她转过头来看着白怜美“你的衣柜里有能穿的衣服吗?怎么都是这样的?”随手拿起了一件衣服,看着那稀少的布料“还好我给你留了一口气。”
白怜美给她指了一个地方“那里有……”只说了三个字,白怜美便觉得浑身脱力,看向凌羽墨的眼神变得复杂。她心想:我确实很佩服你,但我不能让你走。然后,白怜美便按下了床头处的一个极其隐蔽的开关。由于失血过多,她按动开关时的手都是颤抖的。
而这时,凌羽墨正忙着换衣服,无暇顾及白怜美。那是一件长及小腿的长裙,样式简单,但对凌羽墨来说,裙摆太长了。等到她穿好衣服,白怜美已经按下了开关。顿时,整个大楼内都响起了警铃声。
凌羽墨快步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白怜美的状态,确定她无论如何都抢救不回来之后,从腰间掏出了钩索,将钩子挂在窗户上,跳出了窗户。
凌羽墨刚刚跳出窗户,屋内的门就被打开了。抓住绳索的手一松,凌羽墨瞬间下落,在几秒钟之后,安全的落在了地上。而屋内的人,却因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受伤的白总裁身上,错过了凌羽墨。等他们派人去追时,已经看不到凌羽墨的影子了。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凌羽墨到了一个酒吧。在这里,她就可以等到接应她的人,然后,乘车逃离。
坐在酒吧的椅子上,凌羽墨点了一杯果酒。等到果酒端上来,凌羽墨便品尝了起来。在一旁,一个男人露出了阴险的笑。因为在就在前一刻,那个男人找到了调酒的服务生,给了他一叠钞票和一包要,让他将药下在酒里,而这一切,凌羽墨并没有注意到。
喝了半杯,凌羽墨发现自己开始燥热起来,这时她才发现——酒里被下了药!环视了一周,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进肚子里。
“今天算你走运”凌羽墨忍住不舒服的感觉,逃出了酒吧,而身后,那个男人跟了出来,紧紧地追着凌羽墨。很快,凌羽墨在长裙和药力的阻碍下跑不动了,那个男人也在渐渐的逼近。凌羽墨抽出一把小刀,将长长的裙摆“嘶啦”一声割掉了大半。一件长裙变成了不到膝盖的短裙。她转身,将割下来的裙摆准确无误地丢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那男人看不见路,只能被迫停下来。而凌羽墨则接着奔跑,看到了一家装潢得很华丽的酒店,便跑了进去。
前台的服务员看到她冲进来后,问“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凌羽墨刚想让服务员叫保安把跟随着她的男人,却见他已经追了进来。没有过多的思考,她转身冲进了电梯,随便按了一个楼层,在他冲过来之前,关上了电梯门。
松了一口气,药的作用又开始发作,她跌坐在地面上,靠在电梯门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突然,电梯“叮”的一声,在凌羽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打开了。这让她一下倒在了地面上,瓷砖上传来的冰冷触感让凌羽墨稍稍清醒了一些。她从地面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走廊内走去。
走着,她看见了一间房门是打开的,便推门进去了,心想:大不了就要挟那个房主,我只想休息一下。
走进房间后,凌羽墨没有看到任何人,环视一周,凌羽墨认定了这是一间套房,什么都齐全的那种。可能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凌羽墨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找到卧室后,凌羽墨躺在了床上,她觉得,这间房的房主可能出门时没有关紧门。没有想太多,凌羽墨闭上了眼睛,压制住在她体内作乱的药效。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浴衣,头上还滴着水的男子走了进来,显然,他刚刚洗完澡。
凌羽墨听到开门声便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男子,穿着浴衣,胸前微微敞开着,头发上的水顺着脖颈流到胸前。凌羽墨刚刚清醒的理智,瞬间被击打的一塌糊涂。而一旁的男子则靠在门边,嘲笑地看着她。
“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