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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处置

"媚娘,你醒了?!"光线幽暗的寝宫内,李治满面喜悦地对仍躺在软榻上的我说道,"你又为朕添了一个皇子!"

自李治将政事交托于我,而他自己搬迁入迎喜宫后,我已有十数日未曾见他,但宫里无时无地都有关于他的消息传入我的耳中。

若不是今日我忽然临盆产下旦儿,若要见他一面,怕还需一些时日。

我的声音稳定而淡漠:"又是一个皇子......陛下一心想要个公主,唉......臣妾真是不济。"

"媚娘何出此言?"李治微皱眉头,"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是你我的骨肉,我同样喜爱。"

"臣妾谢陛下。"我仍是平静地说道。

"媚娘,你是在怨我么?"李治缓缓敛了笑容。

我摇头,淡淡笑着:"不,臣妾不敢。"

"我......"李治握着我的手,方想开口,却听得殿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怒道,"是何人不知规矩,在此喧哗?!"

那宫女一脸惶恐,立时伏地请罪:"魏国夫人忽染疾病,婢子一时情急,才忘了规则!请陛下恕罪!"

"兰儿她?"李治倏地起身,才行两步,随即回身望着我。

"兰儿向来身子不好,时有疾患。"我见他脸有难色,心中暗自窍笑,面上却不动分毫,只轻描淡写道,"臣妾无碍,陛下去吧。"

"你好好调息,朕晚时再来探你。"李治说罢,便甩袖大步去了。

空旷的寝殿随即沉寂若水,青铜香炉内燃着灵馨香,清明无烟,幽香淡郁。

"皇后娘娘。"香桂奉上一盅羹汤。

我接过只放在手中把玩,却不饮下。

"皇后娘娘是有心事么?"香桂在一旁试探地问道。

"恩?"我微微一愣。

"先前娘娘有了身孕,那魏国夫人便一直缠着陛下,使娘娘受了冷落。如今皇子出世,令陛下对娘娘多了一丝怜惜,对魏国夫人的宠爱也不免淡了些。"香桂拧着娥眉,愤愤地说道,"她见势不妙,便想以装病博得同情。如此拙劣伎俩,谁不知道她的用心?连婢子都看不过眼,而娘娘却毫不在意,反而劝陛下赶紧前去看望魏国夫人,婢子不懂,娘娘为何要如此委屈......"

委屈?我?

不,我一点都不委屈。所有的棱角、锋芒与狂躁早已被我深深藏起,常人已看不出我的狂妄残忍。温良,内敛,适度,婉约,待人宽和,在经历先前那血雨腥风之后,这些无疑才更得人心。

"若你是我,你想如何?"我含笑问道。

"这......"香桂有些犹豫。

我投去鼓励的目光:"你说吧,我绝不会怪罪于你。"

香桂双眉一挑:"自然是立即将魏国夫人拿下治罪!使她再也无法去媚惑陛下!"

"以什么罪名将她拿下呢?"我忍俊不禁,"淫乱宫闱么?可与她共度春宵的是陛下啊。"

香桂一怔,复又说道:"那,那以皇后娘娘如今的权势,暗地里找个机会将她收拾了,亦非难事啊!"

我笑着又问:"如今她正得宠,她若不明不白地死了,陛下会善罢甘休么?"

"那,那就眼看她霸占着陛下而冷落娘娘么?!"香桂仍不死心。

冷落我?我冷笑。

若李治真冷落我,那在殿中角落堆积如山的奏书又代表什么呢?

男人,宠爱与信任他们分得最是清楚。李治宠爱过许多女人,但他真正切唯一信任、依靠的女人,只有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是皇后,而兰儿至今仍是魏国夫人的真正原因了。

"想要在后宫立足,仅凭皇帝的宠爱,远远不够。你在宫中的时间也不短了,那些前车之鉴还不够你看的么?"我喝了一口盅汤,悠然说道,"宫中佳丽无数,帝王更是多情,那虚无的恩宠又能维持多久呢?"

"可,可我就是不甘心嘛!"香桂撇着嘴道,"要是我啊,我就把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统统赶出宫去!使她们没有机会接近陛下!"

"莫非你想陛下身边都是一些又丑又老的女人么?"我扑哧笑出声来,"若是我啊,我就多找一些美人来,将她们装扮得个个美若天仙,送于陛下。"

"娘娘,有时我真不懂你的心思......"香桂直皱眉头。

我薄薄轻笑,凉凉地道:"傻丫头,你自然不懂,所以你是宫女,而我是皇后。"

她不懂得,今人也有许多不懂得。女人总以为男人的眷恋深爱可长久依靠,却不知全无思想的攀附,易使男人累也使他们倦。

"恕婢子大胆无理,那娘娘莫非从来不担心陛下会想着立魏国夫人为皇后么?"香桂眨了眨眼,固执地问道。

我甩甩了轻飘飘的衣袖,不紧不慢地道:"丫头,你仍是不够聪明。兰儿,她当不了皇后,皇后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

先前我之所以会放心由大姊服侍李治,是因为我知道她并无野心。如今我不约束兰儿与李治寻欢,是因为她年轻、简单,虽有野心,却无智慧。

史书上,不是没有废后而改立宠妃的先例,王皇后便是我最好的一面镜子。先前我贬逐了武元庆与武元爽,主动斥退外戚、表现得毫无私心,如今我又显得贤良温婉、毫不妒忌,任由兰儿与他厮混。而李治染了风疾,又沉迷温柔之乡,无暇国事,自然便放心地将所有政事交于我了,我便在他的默许甚至支持下参与朝政,找到了我此生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游戏。朝中之事必先经过我手,才会呈到李治手中,也正因为如此,先前阿真有异动之事,便如此被我压了下来。

我兀自沉吟,一旁金丝鸟笼中的灵雀却在焦躁地蹦跳着。

香桂上前轻拍鸟笼,想使雀儿安静下来:"娘娘,这几日也不知为何,雀儿不再似先前那般乖巧听话了,每日在笼中乱窜乱跳,叫得甚是凄厉。"

"前几日你将它放出笼,任它在殿中飞舞。它得了甜头,如今又回到那方寸之地,它自然是不服了。"一丝了然的笑意掠过我的嘴角,"窄小的空间之外,是更为寥廓旷达的天地。而一旦见识过天空的高远,又怎会甘心再局促于金丝鸟笼中?打开笼门,放它自由去飞吧。"

"是。"香桂呆怔了下,却也不敢违命,立即打开鸟笼。

灵雀欢快地叫了一声,扑腾着翅膀,掠出殿门,往更宽广辽远的天地去了。

秋末的风微寒,似乎卷走了最后一团浓荫,满庭净静至极的绿已消失怠尽。

梅苑中唯有静和沉默,苑中点点纯白才能触摸到我的心,如同母亲的温热的双手,冷香的动人襟袖,婉转,活络,新鲜,与初冬一同生长发芽。

我徐徐走在青石板上,冰蓝如晶的天空下,一丛梅枝随风微颤,我不禁伸手轻轻抚着,忽然,我的动作停下了,目光定定投在那几枝被折损的枝桠上。

"皇,皇后娘娘,婢子一直小心地看护白梅,只是,"守苑的宫女见了,浑身颤抖,惊慌失措地伏地请罪,"只是,前几日魏国夫人路经此地,她说这苑中梅花开得好看,便折了几枝回去说要嫁植......婢子实在不敢阻拦,娘娘,饶命啊!"

我抚着梅树受伤的枝桠,冷冷望着,不发一语。

身旁的林锦自然知道这白梅对我是何其重要,但如今恐怕她也难说出劝解的话语,只能垂首道:"娘娘,这魏国夫人年少无知,又任性跋扈,仗着自己的威势,便欺压六宫。她觊觎娘娘的起居排场,自己也便事事摹仿着,也居然用起皇后的仪仗器服来。她还时常穿着那群芳金锦衣在宫中走动,宫人远远地望见,都以为是皇后娘娘亲临,纷纷行礼,她倒是乐得如此......非但不加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娘娘,我知您疼爱她,但万不可再如此放纵她了......"

我弯腰拾起掉落的枯枝,意味深长地笑道:"是啊,是不可再放纵了......"

我要取兰儿的性命,确是易如反掌。自我杀王皇后和萧淑妃以来,后宫之中已无人再敢与我争宠,除了死去的大姊,便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兰儿,若不是我此时还用得上她,她怕早已碎尸万段了。

有一名内侍匆匆入苑,跪地急报:"皇后娘娘,陛下病重!"

我眼皮一跳,面上却不动分毫,一甩长袖,便往迎喜宫去了。

迎喜宫早已挤满了人,御医们围在软榻边为李治诊治,见我入内,纷纷跪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我一抬手:"不必多礼,陛下病情如何?"

为首的御医抬眼望了我一眼,飞快地又低下头去:"陛下,陛下,并无大碍,只是近来入冬寒冷,陛下偶感风寒...需静养数日......"

"偶感风寒?陛下一有疾患,你们便说偶感风寒。陛下面色发青,气若游丝,昏迷不醒,天下间有如此严重的风寒么?!"我冷笑一声,目光缓缓扫过跪了一地的御医,"据实上报,陛下究竟是何病症?若有隐瞒,一并治罪!"

那御医哆嗦了一下,这才吞吐地小声说道:"陛下......双目浑浊而晦暗,印堂发紫,面色青白,怕是......阳气过耗,伤,伤了元气......"

我抬眸轻轻一扫,兰儿裹着一袭软绸,缩在一张长椅上低低抽泣,单薄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使人望之怜惜。

阳气过耗,伤了元气?我垂眸听着,神色平静,仿佛这些话语都与我无关:"御医,你再说一次,大声些,我没听清。"

御医身躯又是一抖,提高声量说道:"陛下双目浑浊晦暗,印堂发紫,面色青白,是因阳气过耗、伤了元气所致!"

我不着痕迹地挑了挑唇角,再次望向兰儿。

兰儿双目含泪,眸光闪烁,躲避着我的注视。

"那依你看来,此病该如何医治?"我颦眉又问。

御医答道:"以我看来,陛下是不能再有房事了,至少需颐养半年......"

"你开药方去吧。"我轻轻一叹,眸中闪过冷冽的光,"留几人在此照看陛下,若有任何异动,随时来报我。"说罢,我再不看一眼仍在阴暗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兰儿,径直地往殿走去。

园中一坛野兰只顾疯长,如此的美艳风致,使人屏息静气,香得闷人。风水师说,可惜种在右边,若是在左边会生得更好。

如今已是秋末,叶黄了,如蝶张翅翩飞,最终又无奈落地,萧条百态,冷杀又蕴籍。

"娘娘,这数丛野兰已有颓势,该如何处置?"林锦在旁问道。

我仔细端详片刻,断然说道:"此兰花季已过,再无可用,放把火烧了吧。"

"是。"林锦领命,她立即唤人来焚烧。

满地碎花堆积,青白的火焰,光色幽冷。那火光,在墙上映出阴影婆娑,粉屑漫落。

冬风未起,败叶残花簌簌地响,有闷人的气味。那使人折腰的美艳,不能持久,再美也只是寻常。

"娘娘,没过几日便是的外祖母六十大庆,听说府中悬灯结彩,十分热闹,兰儿想去......"兰儿立于案前,试探地说道。

我素服冷面,望着手中的奏报,笔端不停,也未抬头:"我原本是要亲自前去为她祝寿,只是近日边关战事紧急,要立即处置,我无暇分身前去,兰儿你便代我去一趟吧。"

"兰儿谢皇后娘娘恩典。"兰儿低头谢恩,复又问道,"既然娘娘不去,那不如将皇后的仪仗借于我用吧。"

一旁的内侍与宫女听了此话,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做声。

"我知你孩子心性,心中原想要借回外祖母家去的机会,在亲戚前夸耀自己的威福,是么?"我无声地一笑,"仅此一次,我便准了。"

兰儿原本面有忐忑,听我此言,便嫣然一笑,双眸亮如晨星,顾盼生姿,她领旨谢恩后,便心满意足地去了。

我仰头望着兰儿远去的背影,再看窗外叶落,波澜不惊。

烟火在心,肃杀之气染于襟袖,沉郁的心绪沉淀下来,入骨寒意已彻底凝固了我的心。

云海浮沉,天色渐暗,夜已深了,旒金铜架上,红烛已燃了大半。

"娘娘,娘娘,不好了!"香桂气喘吁吁地跑入殿来。

林锦沉声斥责道:"你这丫头,好没规矩,又咋呼什么?!"

香桂又急又快地说道:"那,那魏国,魏国夫人忽发恶疾,在荣国夫人的宴席上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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