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温哥。”
小宇先是一愣,然后脸上笑的如狗尾巴草,对温厚道是极为的热情,进屋后,更是换好拖鞋,帮着温厚道忙前忙后,但至始至终,很少出厨房,即使出来了,也是心虚的看一眼白水儿,然后又钻进了厨房。
十二点半,温厚道做好了饭菜,摆上饭桌,招呼小宇和白水儿吃饭。
一上饭桌,小宇坐在白水儿对面,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划拉了一碗米饭,菜很少吃,然后一推道:“温哥,我吃饱了,那啥下午还有一重要的试验课……”
说话间,小宇一看表:“唉呦,不行了,在不走就晚了。”
这小子吆喝了一声,急急忙忙的穿好鞋,一开门,回头看了一眼白水儿,见她姐正两眼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小宇不由的心中一突,再一关门,心中暗幸:今天中午多亏有温哥在,我姐给我留面子,要不然少不了得挨她几扫帚疙瘩啊。
对小宇的表现,温厚道很是不屑:大小你也是个爷们,最多你姐给你几扫帚疙瘩,还能真打疼你不成?
小宇走后,温厚道给白水儿夹了一只蒸的通红的螃蟹,感激的道:“白姐,我上午接到了人事局打来的电话,说我公务员考试过了,让我明天去报道。”
“哦。”
白水儿淡淡的应了一声,丝毫没有意外的神色,道:“你小子啊,以后进了体制内,收敛一下你那脾气,下回顶撞考官的事千万不能做。”
白水儿这是变相的承认帮了温厚道一把。
得到肯定答案,温厚道很是虚心的说道:“白姐,你放心,没有下次了。考官要是不把我逼急了,我再傻也不能跟他对着干啊。白姐,你猜他给我出了什么题目?”
说到这,温厚道一脸的怨气。
“说说。”白水儿饶有兴致的问道。
“白姐,你知道,我报考的是公务员,不是什么寺庙,我也没想当和尚,那个头上长着几根毛的考官到好,竟问我:针对当今社会,有人沉迷于西方的异能,问我怎么看?……啊!我还能怎么看?我对这方面也没研究啊,只能是顺口胡咧咧了。”
“最后……”温厚道忽然提高了声音,一拍桌子,不服气的道:“他对我的回答,这不满意,那不满意,我一看公务员面试彻底没戏了,也就顶了他几句。”
白水儿静静的听着,只是当温厚道拍桌子时,瞪了他一眼。
“呦,白姐,别生气,我这拍桌子可不是针对你,对你我感激还来不急呢,哪能拍桌子。再说,以你的身手,打我三个五个不成问题,我哪敢当你的面拍桌子,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温厚道反应挺快,意思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赶紧恭维了白水儿几句。
“得了,我也懒得说你。”
白水儿显然没有生气,抻了一个懒腰,风姿无限,眉眼一弯,笑吟吟的道:“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经过大脑,多考虑一下。咱们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你小子说是不是?”
白水儿用了一个“咱们”,乐的温厚道心花怒放,连声应道:“是,白姐,这话你说的太对了。”
“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准备下,明天就要去人事局报到了,想想该怎么面对同事,领导。”
“不忙,白姐,你一个人在家多寂寞,我陪你说会儿话。”
这货脸皮挺厚,和白水儿认识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两天,却有一股自来熟的精神。
“那行,我吃完了,你小子吃完后把桌上的饭菜收拾一下,然后陪白姐聊聊。
“诶。”
温厚道应的很痛快,三两下划拉干净碗中的米饭,一溜小跑的开始收拾饭桌,一切干完后,又翻出白水儿家的茶叶,烧了一壶水,给白水儿沏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沏了一杯,翻出两包瓜子,坐在白水儿对面的沙发上,和白水儿两人开始了茶话会。
白水儿的家是十楼,虽然六月份的云天市,天气很热,气温零上三十多度,但夏日的微风透过窗户拂进客厅,厅内倒是很凉爽。这也是很多人愿意住高层的原因。
动作很是优雅的轻啜了一口茶水,白水儿捏着瓜子,嗑了几粒,道:“我也不瞒你,你小子的底细我查了一下,自小到大老老实实,很本份,为人还凑乎……看我干什么?你小子虽说对我有救命之恩,但要真是一个坏人,我也不会帮你。”
淡淡一笑,白水儿望着温厚道的眼睛,忽问道:“我只是有一件事很好奇:你小子为什么运气那么好,能在万米长跑中跑第一?而跑在你前面的四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摔倒在跑场上,这事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温厚道明显一愣,这事,没法解释,除非他在白水儿面前露一手,告诉白水儿他有隔空移物的能力。
但这事能说么?秘密只有自己掌控才叫秘密,不然多一个人知道,很可能天下皆知。
温厚道可不想像小白鼠似的被人研究!
所以,一愣过后,温厚道一咬牙,叫屈道:“白姐,这事你问我我还不知问谁呢?谁能想到他们四人跑的好好的忽然摔倒。只能说是生活中有太多的意外啊,比如你的水量这么好,身手也好,不是也在礁石上滑了一下,伤到了右脚吗?”
噗哧,白水儿笑道:“你小子挺能说,行了,我也不问了,也可能是他们四个运气不好,摔倒了,让你小子拿了第一。”
“本来就这样么。”温厚道嘟喃了一句,嗑着瓜子,脸上的委屈神色未消。
接下来,两人话题转移,从电视剧聊到了衣服鞋帽,吃穿用度,一通瞎侃,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温厚道喝了半壶茶水,有些内急,起身进了卫生间。
望着温厚道的背影,白水儿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来。
温厚道进到卫生间的一瞬,一关门,扭头间,望见了水池中两件女式内衣内裤,想必是白水儿扔进水池,还没来得洗。这货只觉大脑一晕,联想到正坐在厅内沙发上的白不儿,是心潮澎湃,几难自制。
哗哗的放完水后,温厚道想着开门出来,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拿起了白水儿的内裤,眼睛看看,用手摸摸,又用鼻子闻闻,一股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冲的这货心旌摇曵,下身更是起了反应……
尽管一再的告诫自己要冷静,这事不行,温厚道仍是失去了理智!
一分钟,两分钟……
五分钟后,温厚道终于舒服了,这事是个男人都知道,不用多说。
只是望着白水儿的内裤上,一块粘乎乎的物事,还有几根卷曲的毛发,温厚道才意思到这事的严重性。
怎么办?怎么办?
温厚道急速的开动脑筋,打开水池的喷头,用自来水揉了几把白水儿的内裤,那粘乎乎的物事终是洗掉了,只是自己如何解释要帮白水儿洗内裤?他俩人目前可什么关系没有啊!
要说关系,是有点,以姐弟相称,可弟弟能帮姐姐洗内裤?
白水儿是一个岁数比他大的成年女人,能想不出其中的过程?
片刻间,温厚道出了一脑袋瓜子的大汗,不知如何走出的卫生间,来到客厅,尴尬的笑笑,在白水儿诧异的目光中解释道:“我这人怕热,一热就不停的出汗。”
白水儿望了温厚道一眼,嘴角一弯,伸手一指,笑道:“那是空调的遥控器,你小子把空调打着,屋内就凉快了。喝了这么多水,我去趟卫生间。”
“啊?”
温厚道只觉九天一记神雷打在他的头上,彻底的慌了神,道:“白姐,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改日我再过来看你。”
“那行,有时间再过来,姐这就是你家,想过来随时可以。”
白水儿越是态度温和,温厚道越怕,强笑着应对了几句,麻溜的穿鞋开门,如兔子般落荒而逃。
直到出了白水儿居住的小区,温厚道脚步才放缓下来,回过头来,望了一眼白水儿居住的楼房,恨不得狂抽自己几个嘴巴:多好的姐啊,自已拼着命从海中把她救了回来,这下可好,一失足成千古恨,看来以后是不能见面了。
自己做的这糗事,还怎么有脸和人家见面?估计白水儿现在得恨死他了!
怀着失落的心情温厚道回了居处,一夜无话。
云天市人事局座落于和平街北二路一百二十九号,是一座五层的老楼,从外表看有了年头,楼房的墙体上爬满了爬墙虎,倒是两扇铁门,漆面光滑,锃明瓦亮,彰显着政府机关的威严庒重。
转天一早,七点四十,温厚道到了市人事局的门口。正是上班的高峰,人事局的两扇铁门大开,不时有车辆人员进入,门口站着两名保安,抽着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门口的保卫室内,一老头拿着报纸,戴着老花镜,正看着报纸。
显然人事局这单位管理的不太严。
行文到此,七万多字了,温厚道的仕途生活即将展开,接下来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第一次:沧海希望看此书的朋友收藏一下,如手中有票票的投个票票,没有的发几句书评,沧海将十分感激。
《瘟神日记》,沧海给主角设计了一千个坑死人不偿命的任务,也许有人会问我:为什么要这么设计?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有很多事,不愿意去做,却不得不做!如此,沧海认为:每个人的成长之路,就是炼心!
人这一生,对事对人,思想总是处在矛盾之中,只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心,才能在不如意的生活中,笑着应对各种忽发的难以想像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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