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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抵达与意料之中

======17号废都(前纽约)至14号废都(前克利夫兰)的空中航线=====

千万星辰不知疲倦地注视着这颗星球,照亮着它那苍茫的夜空,而高空中的少女也依然呆在幻魔腹中与群星对视。

自然的造物永远有着人工造物所没有的特性,那是壮丽与细腻,粗犷与精细并存的特点。但是人类终究不是一个富有耐心的种族,至少现在的7153有着这样的人类性。

总之在对着星空注视外加发呆了1个多小时后,少女感到腻味了。

现在与运输机装甲相链接的幻魔正沿着这些平面一点一点地向着驾驶室的方向移动――从飞机的外壳上接近。

不仅仅是对景色感到单调沉闷,更重要的是似乎现在在机舱中似乎正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亦或是,情报。

===========运输机CC175驾驶室=================

“呼叫塔楼,这里是CC175,我们预计在20分钟后到达,重复一遍,20分钟后到达,收到请回复。”

“..”

“塔楼?塔楼?请回复!”

“..”

“无线电正常,再来一次。安哥拉科研所!请回复!”

“..”

“立刻呼叫总部!安哥拉出事了!“坐在驾驶座上的亚恩立刻摘下耳机对着身边的亚恩喊道。

“明白!”另一名亚恩伸手按了几个按钮,转换频道之后,拉下耳麦开始通话,“呼叫总部!呼叫总部!安哥拉科研所未回应,怀疑出现事故。请指示。”

“我们已经知道情况了,CC175以及全体机载人员注意,任务已经更改,从戍卫任务转为营救任务,重复一遍,你们需要立刻对安哥拉科研所实施营救,因为科研所有大量极其珍贵的研究资料与研究人员,我们不能放弃他们。”

“那我们怎么降落?去哪降落?”

“隐藏在安哥拉东侧2公里处的备用跑道,175号公路,它本身就是作为备用跑道的标准建造,公路边的哨所已经接到指令开始进行准备工作,嗯,最新消息,他们已经打开跑道灯了。你们降落后立刻整装然后急行军出发!”

“好吧,我们转向,目标175号公路.备用机场。还有把情报告知全体机载人员。”

“是,机长!”副驾驶座的亚恩随即接通了机内广播。

===========CC175机舱内===================

“神眼,上面要求我们隐瞒弗兰肯基地的信息?”死骨将最后一个弹夹塞进腰部装甲的插口后对着神眼――2队队长如此问道。

“隐瞒一部分,长官。隐瞒关于浮游的一切消息,以及对方夺走的遗物,外加一部分机密事项。这些东西不能泄露,而且上面的说法是要把这次贾尔的长期渗透与小型突袭行动说成一次中等规模的沿海地区局部突袭,因此特别要对基层隐瞒贾尔大量间谍渗透弗兰肯基地高层的情况,而关于遗物与浮游的一切更加不能泄露。”

“海军打算乘机要更多经费么?”

“是的,以这次掩盖大量机密的事件为契机,主动夸大事件程度,放大敌方兵力,强调敌军通过大型水下母舰运输军队的能力并且以敌方的突防与海军交战的胜利突显出并非海军无能而是海军数目不足以完美地布防这一观点,可以说是通过海战的胜利――虽然敌方只是一支小分队,并且母舰是在优势兵力追杀下击沉――最大限度地避开了被指责海军无能这一可能,同时以兵力不足导致部队被牵制而使敌方突防也是变相地为增加海军舰船数量提供理由。并且他们的打算从头到尾都符合上层隐瞒机密事项的要求,这也使海军有着足够的理由使出这一手阳谋。”

“分析得不错,神眼,而且这与我们也有一定的关系,上级不会放弃遗物的,到时候夺回遗物少不了我们的份,而贾尔的大本营有恰恰在海洋中。”

“到时候我们必须要得到海军的支持,现在给予海军的经费增加也许有利于日后的夺回计划的实现,从长远上来看这也许对我们有利,但是中队长,你又一次思考得太远了,那些事情太遥远了,还是先思考眼前的事件。”

“为安哥拉科研所进行一次护卫的任务么,希望你的预感不要成真。”

“死骨,我必须提醒一下,一件事件只要有发生的可能,那么不管概率再小,从统计学上来说它都有可能实现,即使是在小可能的坏事都有可能发生.。。”

真当神眼又一次开始犯话唠病而死骨正叹息一声打算再一次打断他时,副机长的声音从机内广播中传出。

“各单位注意,紧急情况!安哥拉科研所怀疑出现严重事故!任务临时更改,由防卫任务变更为营救任务!本机即将在35分钟后于备用跑道175号公路降落,随后各单位将以最快速度前往安哥拉实行营救任务。注意!情报指出科研所可能会有高攻击性个体,除此之外一切情报不足,祝诸君好运。”

话音刚落,死骨便非常复杂地看了神眼一眼,他的触须隐约散发出了一种无奈的信息素。

“我已经习惯了。”

“是啊,我也习惯了,死骨,不,接下来的非私人场合我还是叫你长官好了,自从进入食尸鬼部队之后,我也越来越习惯我的直觉了,尤其是坏事上的,”神眼如此说着,转身走向门外,“我要去整理装备,然后你也要去准备战前动员了。”

死骨看着神眼,在他即将走出大门之前突然说了一句

“17号废都的黑色标记可以确认并不是怖魔所做,我们没有检测到强辐射残留。”

神眼的脚步猛的一停,就像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片刻后才回话

“应该说至少不是我们目前观测到的怖魔所为。”其话语看似平静

“你依然如此执着?她不会希望你变成那样的。”她已经不可能回来了,死骨默默地将后半句话留在心中。

“但是怖魔杀了她,它杀了她,杀了墨华,所以我放不下,就是这么简单,”但却隐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宛若火焰,“快一点吧,我们还有任务,快一点吧。”

随即神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死骨在叹息一声之后,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35分钟后=====================

在急促而尖锐的摩擦声中,运输机CC175成功于175号公路上降落成功。公路两侧亮起的导航灯与运输机上灯火驱散了周围的黑暗,将此地照亮的同时也让正在下机排成队列的乘客们看到了远处沿着公路急速驶来的车队。

在两侧仿佛夹道欢迎般的导航灯的明亮的灯火下,来自175号哨所的车队与来自弗兰肯基地的援兵正式汇合。在双方长官短暂的交流之后,车队的指挥官便无奈地告诉死骨与士官长――随行的正规部队的指挥官――由于车辆不足,他们只能分两批将部队运到安哥拉科研所。

“那我们先出发了,士官长。”

两位军人在第一时间便达成了共识――好钢用在刀刃上――由精锐的食尸鬼部队先行出发刺探情况同时站稳脚跟方便后续部队的行动。

“我给你的六名士兵都是最好的,长官。他们不会比你们差到哪里去,”士官长在送别之前走上前来与死骨相互击掌,“最后,一定要活着回来,长官,祝您武运昌隆!”

“那是当然。”死骨给予的回答平凡而有力。“也祝你武运昌隆。”

于是在载具引擎的轰鸣声中,车队疾行而去,带着全部的18名食尸鬼部队士兵与6名士官长精挑细选的精锐士兵,以及某个偷渡的二人(?)组――早在士兵们决定分兵时少女就已经指挥者幻魔偷偷爬上了一辆装甲运兵车了――驶入远方压抑的黑暗之中。

而后方剩余的包括士官长在内的24名亚恩士兵则需要等待足足一小时的时间后,车队才会完成一次来回重新回到这里。

=========一小时后安哥拉科研所入口处================

“长官,我们到达目的地,接下来就只有你们独自行动,我们还要赶回去接第二批士兵,大约1小时你们就能得到我们送来的援兵了,最后,祝您好运!”车队的指挥官在说了这些话后便立即带着车队离去,只留下一群亚恩与一伙仍然没被发现的偷渡客们呆在安哥拉科研所的入口处。

众人沉默地看着灯火完全熄灭只留一片黑暗的科研所片刻之后,黑蔷便以她惯有的轻松而自信的口吻给出了一个评价

“真是不用布置就可以直接拿去拍恐怖片了呢。”

“的确如此。”非常罕见的是死骨回答了这句玩笑,不过他也的确有着他自己的打算,至少从气氛上来说自飞机着陆开始一直紧张的气氛明显缓和不少。

“玩笑到此为主,我们赶快动身吧,长官!”神眼如此说着,“按计划来说,我们要先进入接待大厅,然后布置简易阵地,最后看情况分兵突进。”

“那就按计划执行。”

死骨话音刚落,整支队伍便开始沉默地前进,沉默而坚定不移地进入那漆黑如魔窟的科研所。

=========充当临时前线指挥所的175号哨所==============

“嗯?”一名戴着耳机正在不断调试仪器亚恩通讯员突然散发出惊讶的信息素,然后立刻全神贯注地开始接听起来,最后他立刻进行几次操作将他收到的通讯转换频道后立即报告长官,“长官,我接到了来自安哥拉科研所的求救信号。已经转接到您的频道了!”

“什么,我看看。”哨所的指挥官立刻轻点了面前的全息触屏。一段伴随着杂乱不清画面的语音文件立刻开始播放。

“我们――滋滋滋滋――,泄露剧毒物质――(模糊的噪音)――警告!收容失败!失败!抑制机制失效!――(刺耳的警报与杂音)――正在撤――(大量的噪音)――出现大量伤亡,现在我们――刺耳的杂音――在第三层隔离室A365――滋滋滋滋――支援,咻(信息中断)。”

“嗯。”指挥官在思考片刻立刻与正在安哥拉科研所接待大厅布置临时阵地的军队接通通讯,然后从容不迫地下达指令,“死骨中校,听得到么?”

“我听得到。有何指令?”

“我们刚刚接到了安哥拉科研所发出的求救信号,现在已经通过战场数据链发送到你那里了,请接收。”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死骨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想让我们改变计划,不先去恢复电力,而去三层逐一搜查隔离室A3651到隔离室A3659?”

“是的,长官!那些科研人员价值极高。”面对身为中校的死骨,这个小小的准尉显然很紧张。

“放松,这本就是我们这次的任务,我会安排兵力的。”死骨以几乎没有起伏的声调安慰着准尉紧张的神经,“记住,军人所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能做的,并且做到最好。”

“明白!祝你武运昌隆!”

“也祝你武运昌隆。”

===========安哥拉科研所先行部队=================

“好了,情报已经共享给你们了,现在开始分兵,”站在刚刚布置好的临时阵地上的死骨开始部署部队,“神眼,黑蔷,你们现在带队前往3层逐一搜查隔离室,还有卡尔(代号),你带领最后6名食尸鬼部队士兵前往动力区看看能不能恢复电力,这次我作为指挥官必须留在这里,记住现在我们只是先行部队,没必要拼命,最大限度保存兵力,一旦情况不对立刻撤回,完毕,开始任务。”

“明白!”众人行礼之后立即带队出发。包括灭音在内的18名士兵一言不发,沉默而有序的前行,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朴实无华但却极其有力。

这就是军人,少说多做,不要问为什么,只需明白该做什么,然后做到最好!

一直阿卡林中没被发现――准确说是靠着压榨幻魔血汗――的少女如此感慨着,

不过看起来这里似乎很有意思么。

少女又转念一想,的确对亚恩而言危险而未知的安哥拉科研所对天选者而言不过是有意思而言。

那么就当做用来放松的探险吧,

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少女并没有使用精神感知而是直接命令幻魔跟上那支前往3层搜查的队伍。

让我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吧,给我一个惊喜吧,亲!

还有幻魔你不要再喊饿了,我很清楚你的能量还很富裕!

――――――五分钟后―――――――――――――――――

“长官,我们到3层了饿,现在正准备进入隔离室A3651,”神眼再次进行汇报之后便让手下的士兵引爆了安装在门上的炸药。

一声轻微到难以察觉的响声之后,士兵们迅速地冲入室内,摆出一个标准的作战队形,但热感应与动态物体捕捉器却没有发现任何亚恩,不管是生者还是死者。

“这里没有人,长官!我们现在前往隔离室A3652,黑蔷,你哪里情况如何?”

“隔离室A3656同样啥都没有,我们开始搜索A3655了,小心一点,神眼,这里非常诡异。”

“明白。”神眼站在漆黑的完全没有灯光的通道内发出了几个暗语,然后他的士兵们无声息地移动到A3652,一名动力装甲手肘部被涂上白色――这标明他是一名技术士官――的士兵迅速小跑到金属门前面,取出一个单兵数据终端开始操作,片刻之后,他收起终端,对神眼摇了摇头,表示大门已被锁死,无法打开。

“炸门。”神眼毫不犹豫地说着。

士兵立刻在门上安装小型电浆炸药,然后这种特制的消音炸药发出一身轻响和一阵轻烟后,士兵突入门内却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下一个。”神眼冷静地下令。

就这样他们继续探索着,A3523没有任何发现,A3524没有任何发现,随后与刚刚搜查玩A3525但是依然什么都没发现的黑蔷等人汇合,然后一同开始搜查接下来的A3526,A3527,直到他们炸开了A3528的金属门。

“这里发现存活的科研人员!”一名突入的士兵发出了饱含惊喜的声音,但迎接他的却是密集的弹雨与一枚厚重的穿甲弹,正中胸膛。

“我们是友军。”神眼大喊着。回答他的是一枚高爆手雷。他不得不一个翻滚躲开了这次攻击。

“自由射击!”黑蔷当机立断,立刻下达了还击的指令。

士兵们想都没想就执行了指令,在电磁步枪倾泻出的弹幕之下,这些没有防护的科研人员几乎瞬间被撕碎。那位发射穿甲弹的人员更是第一时间就被打成了漫天碎片。

“6号伤势如何?”神眼立即询问那名士兵的情况。

“情况还好,很幸运的是因为角度问题,那枚穿甲弹跳弹了,所以6号没什么事。”

“很好.”

“很抱歉神眼,得打扰你一下,看样子我们的敌人还不打算让我们休息呢。”黑蔷看着室内的情况。

“什么!”

神眼转过头后却看见不知何时整个房间都被某种红色的丝状物覆盖,满地的碎尸在与丝状物接触后也开始迅速地枯萎并且变成极其鲜艳的鲜红色,然后在衍生出的红色物质的连接下组合成人形,宛若活尸一般。它们纷纷举起枪械,狭长的头颅中空洞的眼眶和身躯一样散发着鲜红色的光芒。

随后这些活尸又一次被金属射流覆盖,但这一次它们支撑的时间更长,还击的力度更大。那些红色的血肉凝聚成盔甲般的外皮为活尸们提供了相当的防御力。从整个房间衍生出来的红色触须连接在活尸身上,不停地修复它们的伤势,缝合骨骼与血肉,让它们可以勉强在枪林弹雨中支撑下来。

“外面!”一名士兵在通讯频道中高呼。只见房间外也有大量的活尸涌来,再加上连接到它们身上的大量触须,墙壁上不断蔓延的红色物质,就如同一堵红色的墙壁横推过来。

“撤退!”士兵立刻扔出几枚电浆手雷阻挡这些红色的活尸,然后开始相互掩护着撤退。活尸们也纷纷用枪械还击,幸好这些活尸手中的武器口径较小,并且神眼等人身穿最新型的动力装甲,一时间缺乏重武器的活尸也难以杀伤他们。但是活尸们也硬是依靠自己远超常人的肉体力量,举着同伴的身体为盾牌在枪林弹雨中边还击边前进。

“死骨!”情急之下神眼干脆直呼其名,“你看到了吧,立即布置重武器。”

“我看到了,”通过战场数据链共享信息的死骨当然看到了神眼等人经历的一切,“立刻按照计划的路线撤回,我已经放出两个猎杀者无人机了,他们会阻挡从2层涌上来的敌军,注意它们只能坚持5分钟,你们只有5分钟撤离快。我会布置好阵地的。”在死骨的战术显示仪器中,正弹出数个画面,其中一个是正在不断撤退的神眼等人,另一个则是两个银白色的无人机正在2层安全出口出用机枪,榴弹与喷火器阻挡红色的活尸群。

“卡尔!你那边如何。”

“中校,我们正在撤离,但情况不妙,该死的!(各种噪音与杂音)”

“卡尔?快回话。”

“中校,我们的道路被它们用炸药炸塌了,我们现在正困在动力区B1756机房,好消息是我们有些重武器,还能支撑一会。”

“坚持住,我们会派来支援的。”

“中校!”与死骨一同留在阵地的一名陆军士兵惊呼了一声,“正前方!它们来了!”

只见前方的大门不知何时突然打开,红色的活尸群在无数反步兵地雷与跳雷的爆炸声中冲来,阵地上的无人哨戒机枪转动着枪口开始喷出一道一道电弧――那是通过电磁场高度加速的子弹。

“全体人员,自由射击,不要节约弹药。”死骨一声令下,6名陆军老兵立刻操作着各自多管防卫机枪或者其他重武器开始还击,一时间接待大厅枪炮声轰鸣不断。

而死骨在操作武器战斗的同时也开始思考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根据刚才突然开启的大门还有其他迹象,他认为某种东西已经控制了安哥拉科研所德尔电脑系统。

=============安哥拉科研所,主机房================

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大型主机成群排列着,无数显示仪与灯光在它们黑色的外壳上忽明忽暗,看起来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但是如同蛛网般的红色丝状物与触须却将这只属于机械与秩序的永恒美感破坏得一干二净。在这鲜红色蛛网的正中央,一只有着八条或者七条长长的灰色节肢的生物正盘踞在哪里。节肢们连接的是一个可怖而令人作呕的灰色肉团――其体表宛若融化般在不但蠕动着起伏着――它像张开花瓣一般张开了那张可怖的名副其实血盆大口――它的嘴巴或者看起来像是嘴巴的东西内部完全是鲜红的,极度鲜艳的鲜红――那是无数半朽的亚恩活尸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其中有着无数触须不断穿行着。突然它口中的活尸们突然抬起头用那空洞的口腔发出无声的呼喊并在同一时间同步地抽搐起来,最后回归平静。只留下眼眶中干瘪的眼球不断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自检自检,自检完成

――生物矩阵运行正常正常

――可以开始,可以开始

――传输数据

怪物从它鲜红的口器中伸出数根触须,这些红色触须飞快地扎入了那些黑色的主机中,主机们瞬间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蜂鸣,随后又慢慢地安静下来。

――破解,破解,再破解

――完成了,管理员权限入手

――无人控制的电脑系统真脆弱

――正题!正题!开始数据传输

――打开加密数据通道,开始同步上传

――时间时间,需要时间

――那就争取时间

怪物下达了几个指令,然后在科研所的几个房间中,一台台战斗无人机纷纷启动,几个武器库也完全打开,换上全新装备的活尸群簇拥在无人机身边以一支新的军队的身份开始推进。

――分出部分计算力指挥部队

――可以拖延更多时间

――为了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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