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那目光锐亮的男人自然将一切细微的变化看进了眼里,他黑金色的眸里快速的划过一丝矜傲和自得的笑意,语气愈发体贴起来,“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就和妈说,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嗯!”
“那你睡吧,我去洗澡!”曹景芃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站起来向浴室走去了。
听说他要洗澡,叶琉又紧张起来,但是事实上他洗完澡后并没有在卧室里逗留,而是径直出去了,直到夜深了也没有回来,叶琉那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原位,她想自己应该安全了。
其实是她杞人忧天了,刚才他说那次欺负她是身不由己,现在他没有喝醉酒,也没有被下药,自己的行动完全自己主宰,又怎么会再碰她呢?她瘦弱又普通,丑小鸭般女孩,又怎么会勾起着他大少爷的爱欲呢?
她笑了,第一次为自己生的其貌不扬而庆幸,不过他竟然把她的名字和那种丑丑的软体动物联系在一起,真可恶!也许她在他的心目中就是那缩头缩脑、又蠢又慢的小动物吧。
管他呢,睡吧!
她安心的闭眼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恣意的舒展了几下身体,然后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但是睡到半夜的时候朦朦胧胧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唇、颈部轻轻地抚触,摩挲,然后就是那迅速充斥感官的淡淡的如兰似麝的香气。
她一下子醒了过来,然后就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颜,以及那双如同暗夜篝火般幽亮炽烈的黑金色眸子。
她不由得脸色大变,手下示意的就对着那张俊脸忙乱的挥了过去,“你干什么,走开……”
“别动……”但是她的手很快就被一只大手握住,动弹不得。
叶琉大惊,急于摆脱身边的男人,手脚并用的乱蹬乱抓,长指甲无意中一下子划在男人的手臂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明显的血痕。
曹景芃黑金色的眸子不由一眯,然后迅速的倾身过来,压制住那乱动乱扭的女人,大手也迅速的扣住那双乱舞的小手,置于头顶,他深深的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叶琉却哪里还看的见其他,这个姿势瞬间勾起了她的噩梦,那屈辱又恐惧的记忆顷刻间铺天盖地汹涌而来,她那双清美澄澈的眸子里却快速的泛上强烈的恨意和惧意。
“禽兽,坏蛋……放开我,放开我……”她一边叫骂着,一边奋力挣扎,长腿乱踢乱蹬,不管不顾中似乎触到了不该触的东西。
“你再动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她身上的男人恼了,粗鲁的分握了她的双腿,置身其间,冷冷的的威胁道。
叶琉一怔,理智瞬间回笼,她终于安静下来,但是身体却依然发抖,一双清美眸子里更是因为屈辱和恐惧而泪雨纷纷。
“就这么怕我?”曹景芃悬在她身上,但却用双手撑了身子,看着她满脸的泪水,那双黑金色的眸中迅速闪过一丝不耐和挫败。
“……”
“小蜗牛,既然你都这么怕我了,我不做点什么不就太对不起你……”忽然他唇角一勾,冰冷而邪气的笑了,然后猝不及防的低下头,覆上了那两片他渴望已久的粉唇……
“小蜗牛,既然你都这么怕我了,我不做点什么似乎很对不起你……”看着身下那因为落泪而显得楚楚可怜、但却目光倔强的小女人,曹景芃的耐心终于耗尽了,冰冷邪恶的一笑,然后迅速覆上了那两片粉唇。
唇上传来的那记忆犹新的清甜芳香的气息、柔软娇嫩的触感让他的欲望迅速飙升,让他想渴望的更多,他于是更加激狂,叩开她的贝齿,放肆的将舌挤进她的口里任意地翻搅。
似乎有人说过,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他真觉得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从那个蚀骨纠缠的早晨后,不知不觉的他就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女人放在了心里。
这当然也是一种爱,虽然不是深情款款、生死不渝的情爱,但却是一种美妙销魂、如鱼得水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挂念上了这具清瘦的身子,反正就是他尝过她之后就再也难以忘怀,性幻想中都是她委屈苍白、但眉间却自有一份娇弱妩媚的小脸;还有她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发出的如猫儿呓语般的呜咽和低吟;以及她青嫩紧菇身子带给他的致命快感……甚至她的倔强,她的眼泪都让他念念不忘。
其实他那天并没有完全失去自制能力,他只是觉得朦朦胧胧中那只小手真柔软,服侍他时真细心,让他莫名的就想更加贴近她释放自己身体深处的火气,后来他就真的这么做了,恍然间觉得是雅儿。
后来她告诉他她不是雅儿,他觉得这小女人真是可笑的可爱,以为她不是雅儿他就会放过她了吗,事实上是她的温柔和体贴让他想起雅儿,不是因为他把她当成雅儿而想占有她,他从来都不是长情的人。
所以当时他恶劣的停了一下才有继续,他只是想戏弄一下她,但是后来就完全沉浸在感官的享受中,变得不管不顾起来,因为这只小蜗牛实在太味美太销魂,然后就有了生平第一件让他又窘又懊恼的是,那就是他**了一个女人致伤,他真有些无地自容,所以逃去了公司,可后来他又回来了,但是没想到这只小蜗牛却逃了,他的心里满是不甘和恼火。
难道他就没有让她留下来纠缠一下的魅力吗?多少女人挤破了头都恨不得和他发生些什么,有些女人甚至希望被他的车撞伤撞残,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