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里面很舒适,如果不是那只恶魔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真的想惬意地享受一下。
“饿了就吃点心!”曹景芃一边低头看文件,一边伸出修长的指轻按了某个按钮。
车厢的某处的一个暗屉立刻伸了出来,里面摆满了包装完美的各色点心。
对着他,叶琉真的没胃口,但是最后还是妥协了,拿了一块吃。
“下次别这么犟,医生说对孩子不好。”
是对孩子不好,但是罪魁祸首是谁?谁总是欺辱她戏耍她,将她玩弄于鼓掌,叶琉依然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你是我的妻子,我只是带你去见我最好的朋友,顺便和你开个玩笑。”
这是玩笑嘛?绑架她,让她恐惧的无以复加,这是变态!
他的妻子?被他这样称呼,她是不是该顶礼膜拜,可惜她没这个本事,她还想活着,不想被玩死!
合上手上的文件,曹景芃抬起头来,轻睨了一眼那乖顺的吃着点心的小女人,俊魅沉静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满意。
狭小的空间里,他漠然的目光慢慢地从她那柔和的侧脸,滑到她那垂着的雪白颈子和微微翕动的美丽粉唇上,他眸中的淡漠褪去,邪光涌动……
叶琉专心的吃着点心,因为这点心实在是好吃,她也确实饿了,但是忽然他的头皮一阵发麻,抬起头来就对上那双炽热黑金色眸子。
她一惊,瞥了一眼前座那被特殊设计隔绝在外的司机,急切的起身就想躲,但是终究慢了一步,那双钢铁般的长臂却已牢牢的揽住她的身子,身一倾,将她凶狂的压倒在座椅上。
她不敢出声,怕前面的司机会听到,只能用目光哀求他——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他笑得邪肆危险,却又不失优雅,那喷在她脸上的带着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中满是火热的侵略,瞬间烧灼了她的脸。
她酡红的脸颊,还有那紧张急促的呼吸犹如最好的催情剂,让他躁动、激狂、褪去理智,任由欲望做主,他野性的垂头,狠狠地俘获了她的唇,毫无顾忌的吮吸噬咬,撷取芳津……
叶琉想推推不开,想咬又不敢,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心头除了屈辱、愤恨,就是无奈。
谁说过把强奸当成被狗咬了就可以一了百了,HAPPY大吉了,那纯粹是在说笑,因为被狗咬了受蹂躏的只是肉体,可是被强奸呢,蹂躏的还有精神和尊严。
就像身上的男人放肆的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口手并用,肆意游走探索的同时,一双黑金色的眸子还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想他应该不只是在享受她的身体,还在享受摧毁她尊严和精神的滋味。
车子渐渐驶入闹市,正值中午,下班的人潮涌动,黑色房车的茶色玻璃遮光性能即使良好,可是如果在高处俯视的话,也可以窥得里面的片头麟角。
叶琉心里害怕,渐渐的开始挣扎,惊慌失措的眼眸中开始有泪光闪动。
忽然身上一松,身上的男人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吮了一口后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低喘着,用火光幽暗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的脸,意犹未尽的舔舔唇。
他那垂涎浪荡的眼神和挑逗魅惑的动作,让叶琉那本来就红霞烂漫的脸更是红的如同充了血,她赶紧无措的垂了眸子。
曹景芃笑了,轻轻扶起她,为她整了整衣服,忽然问了天书般的一句,“谁给你起的名字?”
“呃……”叶琉一怔,小声道:“我爷爷,取自‘净土无尘垢,琉璃放光华’这句佛语。”
曹景芃听了,却是不问不应,甚至连点头都没一个,只是看着她但笑不语。
叶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爷爷是有些学问,但是又岂能入得了他大少爷的眼,是她卖弄了,心里被自卑和自尊交织的那份复杂情绪压得一片沉重,她羞惭的低了头。
看了那瞬间失色的小脸,曹景芃的眸光微微一闪,笑了,“我是在想他老人家真有先见之明,小时候就看出你像一只小蜗牛,呵呵……”
“你……”叶琉这才明白这个男人又在戏弄她,但却只是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就负气的低头不语了。
“呵呵……”她的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大大取悦了他,他低笑起来,胸廓愉悦的震动着。
他希望这只小蜗牛乖乖顺顺的跟着他,白天给他煮饭打理生活,晚上给他暖床供他泄欲,无聊时让他欺负逗弄一下,他可不想自己的玩具不快乐,呵……小蜗牛还很敏感倔强呢。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忽然一阵音乐声响了起来。
那悠扬悦耳又深沉的曲子让叶琉一愣,循声望去,才发现这声音来自曹景芃手里的那款最新式的PRADA黑色手机。
这旋律很熟,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一首什么曲子,她成天忙碌,自然没心情研究这些流行歌曲,不过她觉得这铃声很特别。
曹景芃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在那静静喧唱的音乐声中,好整以暇又带点戏谑诡秘笑意的望了她。
她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一脸迷怔的低下头,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永远也猜不透。
“喂,有事吗……哦,你先处理下,我马上过去!”很久曹景芃才接了电话,语气是他一贯的从容淡漠,却又含着不容人忽视的矜傲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