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悠闻言那红肿的脸不由一阵色变,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但她还是很立刻叫道。“你胡说什么,谁要嫁给你?景芃哥哥根本就没有妹妹……”
男人更美了,眼睛放光,脸上的横肉都抖动起来。“不就是你吗?景芃哥哥景芃哥哥的叫得那个亲热,你不就是景芃哥哥的妹妹吗?我马上就要成为顾家的女婿了,呵呵……”
“你说什么……说什么……”顾乐悠闻言脸瞬间一片惨白,竭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你做梦……你休想,休想……”
“呵呵,婊子,还他妈休想,那我就把我们恩爱的录像带给我的老丈人寄过去,你看怎样?”男人又笑了起来。
“你敢……你这个瘪三,你这个畜生……”顾乐悠一张脸气得顿时扭曲,从地上一跃而起,再次扑过来,对着床上的男人又抓又咬。
男人大怒,一个巴掌狠狠扇过来,顾乐悠再次被掀到在地上,倒下的时候,身上的睡裙飞了起来,露出两条美丽的白腿。
男人顿时满眼淫色,他没有再打第二下,而是一个箭步跨过,骑了上去……
顾乐悠自然不从,男人立刻冷笑一声,巨掌猛掴,一阵清脆的响声之后,把她身上的睡衣一撕,就把她捆了起来,然后阴邪的笑着,闲闲的点燃了一支烟,但却不抽,一把将那烟头按在身下女人的左半球上……
“啊……”随后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起。“不要了……饶了我,饶了我……不敢了,不敢……”
“……这样啊,詹姆士,那不好意思了……大概需要半个月吧……嗯,办完私事我立刻赶过去……”春日的晨光中,一身棉质印花睡衣的叶琉站在窗口讲着电话。
“小琉,我去菜市场,今天你想吃什么……”这时祖母袁淑芬推门进来,看见她在打电话,立刻噤了声。
“……嗯,就这样,谢谢了,拜拜!”她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看向祖母。“奶奶,要不我去吧。”
“你去干什么,感冒了就回床上去多睡会儿!”看着孙女那苍白的脸色,袁淑芬止不住的一阵心疼,说完转身出门,但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来嘱咐道。“小琉,你爷爷和小璃都出去了,你关好门,另外早餐在蒸锅里。”
“知道了,奶奶!”面对这慈爱的老人,她的口气不觉得就带上了几分撒娇。
祖母出去后,她吸了吸鼻子,然后倒了一杯热水喝了,就又回了床上。头有些晕,都是昨天晚上从医院里跑出去吹风惹的祸。
当听到那个男人绝情的说要让念念叫别人妈妈、还要开张支票打发她走的时候,她确实又气又委屈,伤心、愤懑、怨恨一股脑的涌上心来,让她瞬间失了理智。
那刻她冲了出来,本来是要即刻打算回B市的,她不愿留在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是其次,重要的事她还要去赴詹姆士的约,詹姆士还在珠海等她,安排学习的事。
爱情和孩子都没有了,最大的牵绊斩断了,她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要去奔自己的前程了。
可是后来她在晚风中走了很久,她那颗凌乱的心却渐渐清醒了,她越想这件事越不对。
那个男人是对她不够体谅和尊重,千方百计的欺负她戏弄她,三番几次的伤害她,但是为了别的女人如此侮辱她的事,她还是觉得他是做不出的。
其实对于女人他还是很绅士的,他的无情和冷血是不动声色的,一般在做缺德事的时候,他总会摆出一副笑脸,虽然那笑总有些让人毛骨悚然。
这家伙可能不会打女人,但是绝对会杀女人!
再说经过这么多波折,经历这场生死劫难,她不觉得他就这么容易变心了,要知道在她出去之前他……他还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差点把持不住。
半个小时不到,就爱上别人了,这似乎有些不大可能吧!
她没有在往前走,而是靠在街角上前思后想,直到夜的凉意浸透了她的全身,自然也就感冒了。
后来她又回到医院,想看个究竟问个究竟,没见他,却见曹夫人正在怒气冲冲的闹腾,而那几个小护士和值班的医师主任都如丧考妣状的在一边低着头。
她一问才知道在她出去的这段时间内,曹景芃还有他的那一帮随从保镖都不见了踪影。
她赶紧劝住了曹夫人,其实这确实不能怪人家医院,那忽闪闪、黑压压的一帮人比黑社会还有谱,谁敢问呀?
曹夫人不闹了,就开始给儿子打电话,打了好几遍也无人接,最后终于接通了,那个死男人竟然除了“我马上回来”,嗬,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酷毙了……
她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所以根本就不等他回来,就提前溜了。
为什么不呢?
这个死男人不该受教训吗?只是……呵呵,难为他了,毕竟那头上还缠着绷带呢。
不知不觉中,她唇角弯弯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她想应该是祖母买菜回来了。
她翻了身,但是忽然下一刻却坐起身来,侧了耳朵认真地倾听,因为她似乎听见祖母在和人说话,那个人还是个小孩儿,而且那小孩儿的声音还似乎有几分熟悉。
她再也躺不住了,起身打开房门,走到客厅里,但她的目光落在那个有模有样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和祖母闲聊的小孩儿身上时,她不由惊异的瞪大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