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口哨声、嬉笑声、欢叫声响了起来。银白色的保时捷四周围上了几辆重型机车,犹如狂蜂浪蝶追着花朵。
看着几人,女子那美丽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晦暗和阴沉,但面上却不仅不动声色,还妩媚的对着几人一笑。
“呃……”只听一阵抽气声,那笑容瞬间晃花了几人的眼,几辆机车顿时放松了防范,没轻没重的靠了上来。
“嘭——”
但忽然那保时捷却猛然加速,一声巨响就将其中的两辆机车撞翻在地上,而那辆保时捷却立刻呼啸而去,转瞬间却将几个青年抛在后面。
“哈哈……”女子得意而放纵的大笑起来,但是忽然间她却又哭了,美丽的泪花如雨般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
景芃,为什么?
不爱了,呵呵,你怎么可以一句“不爱了”就真的不爱了呢?可是我还在爱着你呀!
不可以……不可以……
她拼命的摇头,紫色的高跟鞋猛然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夜色中更加极速的飞驰起来。
前面一辆白色的高级私家车在路上稳稳行着,银色的保时捷却一个赶超就将其远远地甩在身后。
驾车的是一名穿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看着前面那银色的保时捷,阴柔的桃花眼渐渐眯了起来,俊脸上慢慢漾开了一抹笑。
小贱货,搞什么?
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过上衣口袋里的耳机带上,然后拿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而已经将保时捷停在别墅前的甄雅听见手机响,立刻擦干脸上的泪按下接听键——
“好妹妹,发什么骚呢?是不是欲求不满啊?”一个邪气恶劣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甄雅闻声立刻蹙起了柳眉,美丽的脸上也是满满的恨意,精致的唇角轻轻一勾,一丝讥诮的笑意就浮了起来,“要你管,我喜欢发骚,更喜欢欲求不满,呵……就怕有人想这样,都没机会了。”
对面的声音瞬间沉默了,只余那沉重而愤怒的呼吸声,一声一声的,即使隔着冰冷无情的听筒,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盛怒。
“呵呵……”她又笑了,“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难道你辛辛苦苦的从马来西亚赶过来,就是想关注一下这个,那也太不务正业了吧。”
五年前,不知为何,她的这个禽兽哥哥突然就患上了性无能,不只不再故意欺负她,连那些美女都不再亲近,这五年就像和尚一样,清心寡欲。
无疑,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虽然他的性情愈发阴戾难测,将所有的大权都试图抓在手里,但她还是觉得非常解恨。
“哼……”对面的甄绝余怒未消的冷哼一声,终于又开口了,“当然不是,我的好妹妹这么**,这种事那里需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关心,我来这里办事,顺便奉咱们那个慈父的命令帮你将手里的这些公司把把关,到时别为了男人将我们甄家这些祖业都倒贴进去。”
听完这番话,甄雅那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紧到都指节发白,但是她还是拼命吸气压下心头的恼意和恨意,她还有事求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是吗,那有劳哥哥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她才又柔笑着开口,“哥哥,你还没找好下榻的酒店吧,干脆你过来我这里吧,我想有一件和哥哥谈。”
“哦……好啊。”对面的甄绝应道:“不过我先去办件事,找个人,过两天再过去……”
“好,那我等着哥哥!”甄雅很快切断了电话,然后美眸中浮起一丝阴冷的笑……
同一座城市,同样晴朗的夜,岸芷汀兰小区的某座别墅内。
“小蜗牛,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脖子疼吗?头晕吗?饿不饿?”曹景芃看着床上那睁开眼眸的人儿,立刻俯身过去轻问。
叶琉却只是怔怔的盯着他,不动不言。
曹景芃吓坏了,立刻搂住她,“你怎么了,小蜗牛?你别吓我。”
叶琉却忽然哭泣起来,一边哭着一边狠狠地捶打他,“那你为什么吓我……为什么?你明明没死,却假装跳了楼,为什么?混蛋……坏人……总是欺负我,总是……”
被又打又骂,可是曹景芃却笑了起来,菲薄的唇勾得很开,露出白色的牙齿,“我是混蛋,我是坏人,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我的小蜗牛,好不好?行不行……”
叶琉却真的止了哭,不过却用一双清美的眸子嗔怨的瞪着她,“你说话没算过话,你总是食言。”
“这次我保证不食言,小宝贝……”看着她那爱娇的模样,曹景芃的心身不由一荡,立刻对着那张小脸就亲了上去。
但却被她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来,四下看着这房间,有些后知后觉的蹙着秀眉问道:“这是哪儿?”
“呵呵……我的别墅,这个可是我用自己赚的钱买的,其实以前我在接手家族企业的时候,曾经在一家银行上班,做过副行长,知道吗?当时可是最年前的行长啊,后来我赚了钱就买了这座别墅,不管是装修,还是设计都是我的意思,我很喜欢这里,准备将来给我老婆住的……怎么了,你?”
曹景芃惊讶的看着那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准备下床穿鞋的小女人,伸手去拉她,却又被她一手拍开。
“小蜗牛……”
他有些不高兴了,但是却又不敢发作,悻悻的眯着眸子,忽然促狭一笑,长腿一勾,“扑通——”那个娇小的身子就落到一下子落到床上。他则坏笑着扑上去,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