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留下一个感激而又满意的拥抱,出门去了。
她则是向这那紧闭的书房看了一眼,翻了翻白眼,转身去洗澡了。
她这个澡洗得颇为艰难,刚才忙碌的时候,背上的伤还没太大的感觉,这一闲下来,那背上就犹如背负着一座大山似的,又疼又僵,行动都有些迟缓。
她没敢去泡浴缸,只扶着墙壁站着冲花洒,然后腾出一只手臂搓洗,用了很久的时间,她的这个澡还没洗完。
热气水汽弥漫中,看着那镜子里影影绰绰映出的那个雪白的身影,不知为何,她的脸竟然一片羞红。
她赶紧转了注意力盯着手上那个白玉的镯子,俯下脸凭着自己不多的辨玉知识细细研究,洁白细腻,润泽如凝脂,应该是羊脂玉吧……
“小蜗牛,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但是这时那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曹景芃一脸紧张的站在门口。
“干什么?出去……”她赶紧抓过浴巾,围住身子。
不是她矫情,只是看见那家伙双眼放光的模样,一直在这种事上处于弱势与被动的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就紧张。
“呵呵,出去……笨蜗牛,出去的是傻蛋!”
“那你不要出去好了,帮我搓搓背吧!”看着那一边逼近、一边大跳脱衣舞的男人,她立刻大声的提醒他。
男人顿时脸一黑,她则笑的一脸狡黠。
后来确实是那个男人帮她洗的澡,而且还洗得很认真。
就在她偷偷笑得如狐狸般,认为逃过一劫的时候,那个男人则一把抱起她直奔书房,然后以匍匐的姿势将她放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双腿自然垂下——
“混蛋,你又摆布我,你不知道我背痛吗……”冰凉的原木桌面刺激的叶琉的身体一震颤抖。
“笨蜗牛,别骗我,我早就研究过了,这个姿势对你的背伤没影响,也可以让我们快乐,来吧,小笨蛋……”
火热的身体强势的敷上来,让她那本来因为冰凉桌面而颤抖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如风中落花。
冰与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再次迷失了自己……
“……啊……你、你轻点……”
“……”
良久以后——
“小蜗牛,这药酒还是很有效果的,你背上的这红肿已经消了很多了,明天我再给你擦几次,估计就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对了,我明天也去B市谈一笔生意,我们一起走啊……你忘了喝药了吧,我去拿给你……”
曹景芃一边轻柔的给趴在卧室大床上的女人擦着药酒,一边低低的念叨着。
他自然唱的是独角戏,因为这时候那个小气的总认为被他占了便宜的小女人不可能理他。
披上浴袍,下了床,到了水,又拿了药进来,看到的还是那个小女人一动不动、连睁眼看他一眼都不屑的模样。
他并没有上前来,而是就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静静地看她,连呼吸也不大声。
四周那诡异的安静,终于让叶琉忍不住睁开了眼,可瞬间对上的却是一双带笑的眸子。
“呵呵……小蜗牛,定力不够啊!”男人轻笑着走过来。
“你这狡猾的狼!”她立刻骂他。
“我这狼狡猾也正常,可这蜗牛也狡猾了就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了。”曹景芃并在意她那恶劣的态度,小心地扶起她,让她喝药。
“……咳。”一仰头咽下药片,她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怎么狡猾了?”
“还怎了?哼,你出卖了我从我妈那儿换了这镯子,还说你不狡猾,你知道这镯子值多少钱吗?”
“啊……”叶琉一怔,然后敛了脸上的嗔怒表情,很郑重的看向他,“曹景芃,你真的想娶我吗?”
“你说呢……”
“那妈将来就是婆婆,而我是媳妇,你说我们会相处的愉快吗?”
曹景芃一怔,看着那个满脸认真的小女人,沉默了许久,忽然笑了,然后一把搂住她猛亲,“当然会愉快,我的小蜗牛就是这么好、这么聪明、这么讨人喜欢……”
“走开,口水都糊我脸上了……”
“那你也糊我脸上呀。”
“你……”
但就在这时,叶琉的手机响了起来,曹景芃自然不愿让她接,但是她一定要接,最后拗不过她,只好帮她拿过来,然后负气的坐在一边。
“……欣欣,怎么了?你慢慢说……什么,甄绝绑了薇薇,用薇薇要挟你……”握着手机的叶琉脸色一变,然后看向身边的曹景芃。
曹景芃则立刻眯起了眸子,看了叶琉,沉默了一下,才对她点点头,“傻瓜别怕,我会帮你的朋友……”
是夜,火树银花,灯火辉煌。
“哗——”
“好——好……”
某大厦前面搭建的布景舞台前,一阵阵的掌声和叫好声如大海上掀起的波涛,奔涌不绝,起伏不断……
“……”
但是忽然所有的嘈杂声都瞬间戛然而止,人们都如同重了点穴神功一样,张着嘴巴、瞪着眼睛怔在了当场,不错须臾的盯着舞台上那表演杂技——单车走钢丝的两位美女中——穿的清凉的那个……
当然不是她做出了惹火的姿势,也不是她露出了什么不该露的地方,快餐文时代的人们什么大尺度的没见过,早已见怪不怪。
而是她身上那件盖不住PP的莲花瓣短裙,被夜风一吹,有一瓣突然就那么华丽丽的绞尽了车后轮里,那单车顿时一顿、一扭、一斜……以麻雀翻身的方式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