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沫儿的眼神,他忍不住低声吼道:“你那是什么眼神?”说完,双手直接伸到了苏沫儿的腋下,开始挠了起来,那里是她的软肋。
如果,苏沫儿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开始求饶:“好了,好了,别闹了!”
等秦辰松开手,她又忍不住掩着嘴偷偷地笑了起来。
秦辰唬着脸,却也拿她没有丝毫办法,当然也不是真的没有办法。
正在苏沫儿笑得欢乐时,秦辰的嘴忽然堵了上来,所有的情绪都被流放到虚无里,独独剩下的就是如飘荡在云霄般的欢快。
温馨的房间里,一室旖旎,嘤嘤的低吟声更为这份欢悦甜了无限的蜜意。
苏沫儿窝在秦辰的怀里,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刚刚结束的温存似乎还有余下的情愫飘荡在空气中,她脸上的虹霓并没有完全褪去,因为被秦辰带动着的剧烈运动,身体还微微地有些颤抖,犹自是腿酸痛得紧。
“都怪你!”苏沫儿娇嗔一句,抬起手在秦辰的胳膊上拧起一小块肉狠狠地来回掐了掐,直到他眉头皱起,方才满意地松开了手。
“难道你不喜欢吗?”胳膊上的痛感消失后,秦辰的脸上立马荡起了坏笑,低头暧昧地看着苏沫儿……
苏沫儿霎时拉上被子蒙住脸,只留一双明朗的眼睛在外面,却还是紧紧闭合着的,她的眼珠子在里面忽闪忽闪的,让长长的睫毛也随着有节奏地律动,看得秦辰又是一阵心池荡漾。
“宝贝!”
秦辰的熟悉的低呼声一响起,苏沫儿立马拉开被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准再动,我明天还有上班呢!”
“不许去!要上班也只能来辰星!”虽然知道他的话多半苏沫儿不会听,可秦辰还是忍不住出言抗议。
苏沫儿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会他,侧过身子就开始睡了起来。
秦辰浅浅地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
孰料苏沫儿却忽然转过身,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要我不去也行,除非你告诉我在伦敦的那晚为什么不故意封存我的记忆!”四年前的那一次,回忆起所有往事的同时,苏沫儿也想起了伦敦那个夜晚的所有细节。
秦辰的目光顿时变得闪烁,脸色也开始不自然起来。
他嘴角扯了扯,终是低声问:“你说话算话?”
苏沫儿点点头:“当然!”
秦辰咬了咬下唇,支支吾吾地道:“那个,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呀?”看着秦辰一副不情不愿慢吞吞的样子,苏沫儿心里的好奇更是浓烈。
秦辰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声音却是小得不能再小,速度反而快得不能再快:“是因为那个的时间太短!”
苏沫儿一下愣住了,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反复再品味两遍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竟然是因为这个。
男人的思维可真奇怪,竟然会把这个一直放在心上,而且还那么在意,那么忌讳,看来她以后有取笑他的入口了。苏沫儿咧开嘴笑了,唇角一直蔓延到两腮,白白的牙齿越露越多,且有不断向两边扩延的趋势。
“不许笑!”秦辰握紧拳头,低声威胁。
刚刚笑得无声的苏沫儿,这才更是抑制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一阵阵肆无忌惮的声音彻底刺激了秦辰,让他男性的自尊心打打地受了打击,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所以才会一直绝口不提这个事。
苏沫儿笑得花枝乱颤,眼泪滴滴溢出,最后肚子也开始绞痛起来。
“哎哟!”她双手捂住肚子,哭笑不是地叫一声。
秦辰抱着双手,冷声道:“这就是太过得意的下场!”哼,竟然敢嘲笑他的战斗力,这绝对是奇耻大辱,他必须叫她明白他这方面是杠杠的,是所向披靡、持久又强硬的,那一次的意外不过是因为压抑了三千年的第一次,所以才会失手……
嗯,行动才是最有力的证明!秦辰翻过身子,粗鲁地扯开被子,压了下来……
“唔……”苏沫儿娇叫一声,媚中却依然含着让秦辰恼火的笑容。
A市的夜晚并不比别处美丽,却也不是最糟的,尤其是江边的风景,倒还别有一翻风味,微风吹动着江水时不时地拍打着水泥架起的台子:“啪啪”的声音,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只是不会让人坐在江边的人感到特别寂寞。
“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这里聊天的时候。”陆尧望着幽幽无边的一片江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底所有的憋闷所有的委屈都吐出来:“时间过得可真快!”
莫寒嗤笑一声,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抱怨道:“你小子倒是有闲情逸致长吁短叹,可怜我累死累活却是帮你做嫁衣裳!”
“你不是在帮我做嫁衣裳!”陆尧定定地看着莫寒,肃然道:“创意无限就是你的!”
莫寒愣了下,刚刚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却不想陆尧竟然这么认真,他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比四年前的他多了些深沉,还多了股莫名让人颤栗的感觉……
“别,你还是早些来接管公司吧,廖柔整天都在抱怨,说我没有时间陪她,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们家可能就要产生家变了。”莫寒嬉笑道。
“再帮我一年吧!”陆尧恳切地道。
莫寒不解地问:“老爷子不是要来A市了吗?难道他不准你从商?还是你不跟他一起过来?”
陆尧笑着摇摇头,语气中难掩几分得意:“不,他现在已经开明多了,从来不会干涉我做什么。而且我这一次回A市后,就不会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