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军,末将觉得,如果夫人在此的话,程副将一定会更加的英勇的。”秦俊凌也是一脸的调侃,对于那位夫人,他也是知道的。
“将军,末将,末将……你们几个说什么呢?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军情紧急,我们还是讨论军情为上!”程瑛被两个好友逗的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就是做错了一件事吗?再说了,也是因为他错了,将军才能找到心爱之人不是吗?干嘛都拿他来开玩笑啊?
“军情也不是很紧急,程副将不妨说说,本王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聂龙霄斜靠进身后的椅子上,懒懒的说着,神情之中显露出一丝丝的疲倦,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却在想着:“醉儿,你可醒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将军,怎么你也跟着他们,他们……”程瑛听到聂龙霄的话,一下子激动的站了起来,将军绝对是故意的,事情他明明很清楚,现在居然还这样问。
“报!将军,属下等在外面的林子你抓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请将军发落!”正当程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一个小兵跑了进来,解了他的围,跪在案前禀报完之后,转身对着帐外喊道:“把人带进来!”
“走,快走!磨磨蹭蹭的,快点!”士兵的话音一落,帐外就传来一阵的推攘之声,随后便进来三个被蒙着眼睛,赌注嘴,绑着手的男子,不,应该是是两个男人和一个男孩,他们身后跟着四五个拿着长枪的士兵。
“堂下所站何人?”看着被拿掉蒙在眼睛上和塞在嘴里布条的三个男子,聂龙霄神情冷酷,一身王者威严的坐直了身子,冷冷的开口问道。
“这不是燕麟国的十五王爷吗?怎么出现在这里?”轩辕卿墨看着其中一个有些瘦小,大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子,神情晦暗不明,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燕麟国所有的皇室成员,都被修罗屠杀殆尽,就连只有七个月大的十七公主也没能逃掉死亡的命运,而现在这位十五皇子,却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本,我,我是来求你的,聂将军,救您救救燕麟的百姓,杀了那个乱臣贼子,只要您能救我燕麟国的百姓,双景就是死也心甘情愿。”燕双景是燕麟皇室里面年龄最小的一位王爷,而燕麟国的皇帝燕双影并不是长子,而是皇帝的第七个儿子,是燕麟先皇帝最喜欢的一个妃嫔生下来的,也不知道那个妃嫔使用了什么手段,让燕麟的先皇舍弃皇后所出的长子,立她的儿子做了太子,而这位十五皇子在新皇帝登基之后,就被封为了王爷,赐住在燕麟京城,燕双景听到轩辕卿墨的话,立刻走上前一步,咚的一声跪在了聂龙霄面前,叩头请求着,虽然他才是有十三岁,可他明白很多道理,之前皇兄虽然荒淫无道,但是还不至于滥杀无辜,而皇兄被杀,也是罪有应得,可燕麟的百姓没错,现在修罗的性子比自己的皇兄还要暴虐,还要残忍,那个人稍不留神说句话,就会换来尸骨无存的下场,作为燕麟唯一幸存在世上的皇室成员,他有责任负起保护燕麟百姓的职责。
“王爷!王爷!”跟在燕双景身边的两个男人,看见自己主子跪在地上卑微的祈求着,都想上前扶他起来,可刚刚一动,就被长枪指着咽喉,让他们只能出声唤他,却动弹不得。
“起来吧!告诉本王你是如果逃出他的手心的?”聂龙霄听着他的话,眼里闪过一抹赞赏,看来燕麟还有救,如果是面前这个人作为皇帝的话,说不定会有另外的一番景象,不过,自己也挺好奇的,他是怎么逃脱了修罗手下杀手的截杀的?
“是家仆拼死将我救出来,藏在粪水之中,才侥幸活了这条命。”燕双景脸上闪过一抹苍白,想起那肮脏,臭不可闻的地方,心底就是一阵的翻涌,低头回答着聂龙霄的话,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除掉修罗,迟早燕麟会变成人间炼狱,不,或许比人间炼狱更可怕,他不能让父辈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根基,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给他们松绑!”聂龙霄看着燕双影苍白的脸色,和他身后两个随从难过的神色,眼神暗了暗,淡淡的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帮了你之后,本王有什么好处?”聂龙霄站起身,来到燕双景的面前,低头看着身高才到自己肩膀位置的男孩,冷冷的问着他,这时才发现,这个看似镇定自若的小家伙其实在发抖。
“只,只要将军能帮助我燕麟国的百姓脱离苦海,双景愿意以命相偿。”看着面前一身逼人气势的聂龙霄,燕双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忍住没有往后退缩,我心跳却极具加速,好像就要蹦出胸口一般,虽然害怕,但是燕双景还是抬起头,看着聂龙霄冰冷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你的命,本王拿来何用?这战场上的人命还少吗?不稀罕再多你一条。”聂龙霄静静的看了他足足五秒钟,才转身走回自己的椅子坐下,一脸不感兴趣的对他说道。
“那,那将军想要什么?”燕双景听到他这些说,心里为自己留住小命高兴的同时也焦急了起来,他这话的意思是不帮吗?于是赶紧的问道。
“本王要的是天下太平,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本王也有一个条件,还有你记住,本王答应你,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边城的百姓,和你燕麟的百姓,本王现在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战争。”聂龙霄冷冷的说着,语气里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感情,听的燕双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都说樱圩国的永宁王,震边大将军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气势,就不敢让人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