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良更是一怔:“不是德贵人宣我来的?”
锦瑟招手问丝竹:“丝竹姑姑,咱们主子叫太医来了吗?锦瑟怎么没听说啊?”
丝竹也一脸的差异,她也知道主子跟钟太医的关系不错,便也不敢妄下决定,便过去敲了敲窗格子:“主子,您洗好了吗?钟太医是您宣来的吗?”
等了片刻,屋子里却只是传来了一阵阵轻声的呻吟,丝竹暗叹,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去:“主子,您怎么了?”
“我……我好热,好难受!”吴雅只觉得自己头晕晕的,浑身通红得如同水煮了一般,四肢也用不上力气,回答丝竹时的气息也变得紊乱,她有些慌,她这是怎么了?
“主子,钟太医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正好让他给您看看?”
吴雅慌乱的点头,被丝竹扶出浴桶,还未来得及擦干身子,便听见外面的一阵喧嚣,吴雅似乎听见了玄烨的声音:“丝竹,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是!”丝竹扶着吴雅坐在床上,才出了门去一看究竟。
院子里,钟楚良已经被五花大绑押在庭院之中,看见丝竹从房间里出来,玄烨冷着脸狠狠地开口:“你主子在做什么?”
“回万岁爷,主子在沐浴。”
一个男子站在院子中等着德儿沐浴?玄烨所有的理智被这个答案吞噬了,气愤地如同一只咆哮的狮子:“你们竟然背着朕做这种龌龊的事情!来人,给朕全部绑了!这个男人,赏两百大板,逐出宫门,不准他再进宫来!”玄烨原本是想要阉了他的,后来斟酌了一下,若是阉了他,他更有机会装扮成太监混进宫里,他坚决不会给他们再有任何见面的机会!
玄烨已经听不进大家的辩解,入旋风一般冲进了卧房,浑身绵软的吴雅还没有将衣衫穿好,便看见玄烨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慌忙将衣襟揪紧:“干什么?”
玄烨整个人已经被嫉妒占据了,看着德儿醉眼迷离的妩媚,更是妒火中烧,想到她所有的美都是为另外一个男人准备的,他整个人就如同被魔鬼占据了一般,鬼使神差地扑到她面前,奋力地撕开她的衣襟:“不就是想要男人满足你吗?朕到底哪里比不上外面那个野男人!”
吴雅浑身绵软一碰到他健硕的阳刚之躯便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吴雅有些惊讶,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不知为何手到了他的身上却只变成的撩拨,吴雅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涣散了,根本没有能力去理解玄烨愤怒的指控。
玄烨将德儿死死地压在身下,愤怒的神情几乎让他的面目有些狰狞,他费尽心思希望了解的爱情,原来不过是这般不堪一击!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前些天还跟他高谈阔论爱情的重要,今天便准备红杏出墙,他到底是太宠她了!他今日必须让她知道,她究竟是谁的女人!愤怒和埋怨此时统统转化为了浓烈的兽性,玄烨已然无法理性地思考,她最爱的人不是他这件事显然已经让他所以的理性消失殆尽,他不再为了什么该死的承诺而忍耐,他要她,现在就要她!
“你听我说!我没……唔……”吴雅企图解释,却被火热的吻堵住了樱唇,霸道狂野的吻吞噬了她所有的发言权,吴雅从不知原来玄烨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根本不由得她反抗。
吴雅骤然绝望,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玄烨吗?被自己心仪的男人压在身下,为何会是这般屈辱的事?吴雅闭紧了眼睛,僵硬地承受着。吴雅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无论是在穿越以前还是穿越以后,她都知道如何让两个人都更加欢愉,然而,心中的委屈和怨恨让她变得执拗,她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半丝声音。
然而春香正浓,她的抗议根本抵挡不过生物的本能,所有的怨恨都逐渐沉沦在玄烨编织的水深火热之中。
这是一场火热的战争,释放以后,两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抖,没有人知道是因为哪个原因更多一些。玄烨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却是化不开的神情:“我看你还能上哪儿去!”
玄烨将所有的愤怒发泄出来,才渐渐地恢复了理智,看着身下的人儿惨白的面容,委屈的神色,不禁有了几分不忍,动作也变得轻柔,缓缓地去亲吻她的唇:“德儿,对不起,德儿,我爱你!”
吴雅怨恨地瞪着让她不住颤抖的男人,许久才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恨你!”
“恨?”玄烨刚毅的脸庞此刻冷的吓人,两人就如同野兽一般,死死地盯着对方,良久,玄烨蓦地低头,啃咬着她的唇,火热的吻在她的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花,仿佛是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什么印记一般。与刚刚不同,玄烨不急着得到她,反而撩拨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他就是要让她酥软动情,吴雅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是诚实的,她已经动了心,随着他的撩拨,到处是动情的证据。
玄烨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不再挑豆,而是真真切切地满足了她身体的渴望……
吴雅逐渐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火热的阳光直射到她一丝不挂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热烈的温暖,吴雅不愿睁开双眼,因为睁开眼,便要面对这残忍的现实。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一种不可收拾的局面,她要如何去面对呢?昨夜的火热还历历在目,如果说最初是玄烨强迫的,那么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你情我愿的蚀骨沉沦,她没有办法完全地责怪玄烨,她也没办法完整地接受玄烨,一面是她执拗的坚持,一面是她逐渐付出的芳心,两方各执一词,几乎要将她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