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被人质疑“人格”。这个人还是一个“庸俗”的土匪,脸面挂不住了,一时激动便开言道:“我给不起,还有我家主子,你担心个……”
“你家主子?”老七不算“灵动”的眼睛,却不经意间眼波流转。
“咳咳!”吴风自知失言,便立刻话锋一转道:“反正银子的事儿,黄老弟就不用担心,你还是操心操心,怎么样完成差事吧!”
“说吧!什么差事?”老七也不在纠缠,而是单刀直入的直接问道。
那吴风摇摇了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不急,这件买卖可不像黄老弟以往那般的小打小闹,可是大差事儿,就看黄老弟有没有‘本事’吃下!”
老七爽朗的哈哈大笑道:“什么样的大差事,怕我接不起,你倒是说说看!”
“天大的差事!”吴风却仍然“故弄玄虚”,不肯明言。
见老七的脸色有些不悦,吴风又将声音放柔道:“黄老弟别怪哥哥的谨慎,只要你能通得过我们的考验,那时候哥哥一定和盘托出,和黄老弟慢慢细说,若是通不过测验……”
“别兜来兜去的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算通过你们什么鸟测验?”老七一拍桌子,豪迈慷慨道。
“在离邻国的北疆城里一百多里之外,有一个叫西水的小镇子,若是黄老弟能将此镇子攻打下来,送给咱们吴国,我就相信黄老弟和众位兄弟的本事!怎么样?”吴风这一句话,如一把剑一样,一下击中了老七等人的要害。
其余的强盗还好!他们不知道老七的真实身份,虽然公然和北疆王为敌很刺激,但一年多未尝败绩的他们。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轻飘飘的自我满足,对于强大的北疆王并不那么恐惧,但李勇他们这些从京师随着老七一起落草为寇的侍卫就不一样了。
老七是什么身份,让他带着自己人去攻打自己的家国,这像话吗?别说北疆王会气的吹胡子瞪眼!要是远方的皇帝知道自己的儿子如此“忤逆”。会不会来个“大义灭亲”直接将老七这个“愧对江山社稷”的不肖子孙给“灭了”呢?
“这个条件绝对不能答应!”李勇他们心里紧张的不行,纷纷将“乞求”的目光看着老七,生怕他一个“头脑发热”就就应了下来。
“黄老弟,你认为怎么样啊?银子好说,我愿意以万两银子的价格来和你做这个交易,要知道那个破镇子就算连人带屋子的合在一起,也不值这个数,我只是想借此机会看看你的诚意和实力,一万两就算见面礼,和黄老弟交个朋友,以后的交易,银子只会加倍的增长!”
吴风带着一丝“引诱”,一丝“激将”,甚至还有一丝“轻蔑”的看着老七,等候他的回答。
“好,成交!”老七一言既出,吴风自然是欣喜不已,而相反李勇等人则面如土灰,“死了,死了!”
“黄兄弟果然是爽快的豪杰,但不知道黄兄弟有何良策破敌呢?又准备何时行动呢?”吴风趁热打铁的步步紧逼老七。
老七果然上当,他毫不迟疑道:“何时?吴大哥你既然等得心急,那不如就此刻将这件事儿办了吧!”
“此刻?”吴风一愣,没错他是很想催催老七,越快越好!可此刻老七人还坐在这间屋子里和自己“吹牛打屁”,莫非他是“天人神算”片刻之间就想到了破敌良策?
“李勇,去给爷拿笔墨纸砚伺候着!”老七说动就动,马上张罗开来。
“笔墨纸砚?”吴风一愣,不是应该“刀剑铠甲准备吗?这是去打仗攻城池,又不是去考状元,要笔墨纸砚做什么?”
以吴风“正常人”的思维方式,任他绞尽脑汁,也实在猜不透老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决定“不耻下问”。
老七以一种很白痴的眼光看了看吴风道:“吴大人没有听过一个词语吗?”
“什么词语?”
“威名赫赫!这就是为了咱们量身定造的!想以我堂堂‘玉蛟龙’的身份,去攻打一个小小的镇子,还要劳师动众,岂不是杀鸡用牛刀,我只要书信一封,那守将自然吓得望风而逃!”老七很理所当然道。
“写信!”吴风觉得自己的心脏简直要被老七给气炸了,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就是纯粹是在戏弄自己,于是黑下脸道:“黄老弟,是在拿哥哥开玩笑吗?”
“开玩笑?怎么会呢?我马上就写!”老七很认真的开始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着。
吴风的一张脸已经可以黑的可以滴下水来,要不是还记得老七是自己请来的,可能他已经当场翻脸了,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就坐在这儿拭目以待,看看黄老弟是如何的威名远播!”说实话,吴风此刻对老七的好印象已经荡然无存了,在他的眼里看来,老七不是一个傻子,就是一个自大到不行的“疯子”。只等结果一处来,他就立刻一把扫帚将这些“混帐”轰出总兵府去!
当然将老七看成是“疯子”的还不知吴总兵大人一个,西水镇的守将成布英接到老七这封“缴械书”后,差点没有将嘴巴给气歪了!
“玉蛟龙?什么玩意,就是一破土匪,敢这么张狂!一封字条就想让咱们的军队将西水镇子拱手相让,他脑袋进水了吧!”成布英怒极反笑的讥讽道。
“大人,事情太奇怪了,要不咱们再好好参详参详?”成布英的副将,带着疑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只要是“正常人”怎么会提出这么一个荒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