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觉得有怪,回去后,想了很久,易不可能骗他,那好好的一座院子,不要了,也不可能一下子长出那么多的杂草,当下,他就觉得可能是阵法的作用。
“之后的,你就知道了,我知道陌懂阵法,所以,就把他带来了。”
南宫焱耸耸肩,之后,恶声恶气的说:
“倒是你,梦梦,明明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说,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呢?”
南宫焱这句一出,几人再次齐刷刷转头盯着棋梦,那样子,如果她不给个合理解释,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不希望你们跟着我陷入危险中”
想了想,棋梦选了个折中的说法,如果她说跟着她,没什么好运的话,几人肯定会生气,为了好日子,她还是识时务比较好。
“怕我们陷入危险,那你就不怕自己陷入危险?还是棋梦认为,我们只会拖你后腿?”
白皙的手把玩着如墨的青丝,白玉黑的对比,更突显白如雪,黑如墨,南宫焱的话可谓漫不经心,话里的咄咄逼人的成分却没有少。
“南宫,几年不见,变厉害了嘛?”
棋梦笑容灿烂的看着南宫焱,南宫焱觉得自己的后背突然呼呼的吹起冷风,一下子从炎热六月,跌至寒冬腊月,好像嫌弃他不够冷似的,欧阳尘还加了句:
“梦儿,南宫的皮可能痒了,需要你帮他挠一下”
欧阳尘的话一说,棋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南宫焱:
“原来是皮痒啦,怎么不早说,我可以帮你解决,放心,保证你绝对痛快,而且我很温柔的。”
轻声细语,棋梦很大家闺秀的样子,水眸清澈的看着南宫焱。
狐狸,而且还是两只狐狸,南宫焱看着棋梦和欧阳尘脸上迷人的笑容,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现在他是明白了,棋梦为什么会选择欧阳尘了,两个人还真是绝配,无论是样貌还是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