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家美人囧了囧,当时除了那些看榜的百姓,竟还有无骨虫认识的人在场?连言心里又悔又急,为何,为何自己当时不推开呢?都怪无骨虫那双眼睛,看了就会跌进去,跌进去再想爬上来却又难了……“白凤衣,若是你以后再敢在人前对我无礼,我打死你!”
“为夫错了,那日后,为夫以后不在人前让言儿害羞,乖言儿不要生气可好?”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缓缓靠近那个正瞪着自己的人儿,轻轻笑道:“日后便挑个只有为夫与言儿两人的地方可好?例如现在?”
“不许胡说!”连言腾一下再次红了脸,坐在原地低头纠结着衣衫,很是不解,无骨虫为何脸皮那么厚,怎样的话都可以说出口呢?说完了,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而自己光是听听,就已面红耳赤了……
白凤衣弯腰,把正鼓着粉嫩嫩的腮帮子想事情的人儿整个人抱起,搂入怀中坐在桌边,下颚抵在怀中人的肩窝处,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非常非常想言儿……”
连言一动未动任由他抱着自己,听他那声低低呢喃后,心里一热,一股暖流从心底生起,迅速扩大,直到把整个心房填的满满的,再没有一丝缝隙,身体有意无意的靠向他温暖的怀里,似梦呓般的低低说道:“我也想你……”
白凤衣一怔,微闭的凤目猛然睁开,看着靠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的人儿,狭长凤目渐渐涌上一股浓浓的笑意,言儿,言儿刚刚可是说想我了?伸手轻轻托住她的下颚,微微偏向自己,看着她眼中的羞涩又疑惑的目光,低低一笑,解惑,俯首,吻住……
深情又狂猛,绵绵又密密,两只细细的胳膊,不知何时已紧紧搂住他颈项,脸颊相贴,直到连家美人觉得自己又要窒息了,才被无骨虫放开。
连言低垂眼帘满面红潮,轻咬着两片粉嫩嫩的唇瓣,有些懒散的半躺在无骨虫怀里,心里再度纠结万千,一会出去让艳戈看到怎么办才好呢?
“言儿……”白凤衣一声嘶哑低唤,俯首而下,再次捕捉怀里佳人的红唇,搁在腰际的不由自主的缓缓上移,上移……
手心的灼热让正昏昏欲睡的连家美人顿时惊醒,两只细细的胳膊迅速推开沉迷的无骨虫,脸上是又羞又窘又急又气,呼吸略显急促的怒问道:“你……你的手……干嘛?不许乱摸!”
迅速收回手,重新放置腰间,搂抱着紧了又紧,凤目涌上一股讨好的笑意,腻腻呼呼的凑过来,在连言嘟着的粉唇上“啵”偷了一吻,低声诱哄道:“言儿若是怕痒,为夫不摸便是。不过,言儿哪里不怕痒?”
“哪里都怕!”无骨虫坏蛋,竟然在人家身上乱摸!连家美人一耍小性子,便挣扎着要起来。
好不容易小佳人才乖巧一点,软香温玉满怀的白凤衣一把按住,又哄又骗,直到低头再次堵住手舞足蹈急着要离开自己怀抱的人儿那张柔软的唇……
“连小子……”房门“嘭”一声被推开,艳戈很不知死的冲了进来,然后呆愣当场,急急的眨着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
“出去!”白凤衣微眯凤目,冷冷说道,突然抬起一手,袖中一条银丝直直射去,艳戈急速后退,被脚下门槛一绊向后仰起,那条银丝也随即打在外面的楼梯扶手上,应声而断……
艳戈跌坐在门外,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条银丝突然转向,回身打着门上,房门随即关上!好险!要不是被门槛绊了一下,只怕小命不保!
满室旖旎因着艳戈而终止,看着突然跳离怀抱的小佳人,白凤衣只想出去掐死那个闯入者,无奈言儿不但不讨厌那家伙,竟还放话说那人是她所救,不许伤人!
客栈老板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外,直呼损失惨重,不消说,为了心上人,白凤衣又得赔人家一些损失费。
艳戈很是懊恼的坐在楼下,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碗边,真是郁闷,长的那么漂亮的连小子竟然真是个断袖,大白天就在房内和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有钱人又啃又抱的……抱就抱吧,偏偏让自己碰上了,碰上就碰上吧,可看到那副画面,自己这心里头,咋就这么堵的慌呢?
当然,当连家美人婷婷绕绕一身白衣罗裙出现在艳戈面前时,艳戈的眼珠子骨溜溜转了一圈,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地粉末。
看着艳戈呆愣的模样,连言狠狠瞪了始终赖在身边的无骨虫一眼,都是你这只无骨虫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要自己换衣裳,推说没有女装,他竟然连衣裳都准备好了!现在好了,吓到这个因着娶了母大虫而逃婚出来的可怜孩子了!
懒懒也很适时的出现在连言脚下,眼泪汪汪的看着连家美人腰间那只被无骨虫拿去洗的干干净净的白狐玩偶,大有相思成灾的模样。
懒懒本来以为自己主人救了心上人,可以多亲近亲近,哪知主人更小气,因为是他心上人的东西,莫说亲近,就连看上一眼都不容易!呜呜呜,好伤心!
连言抽搐着嘴角看了眼仰头盯着自己身上白狐玩偶的懒懒,翻翻眼,无语,这东西还真是痴情呢!
听无骨虫说它还好端端的跑进冷水里洗澡,连言想来想去,八成是懒懒一念之差以为见不到心上人,所以才想不开了。估计后来听无骨虫说要来找自己又觉得有希望所以才跟了来。
连言故技重施,拿着玩偶在懒懒脸上蹭了蹭,就见它一副害羞模样,难得乖巧的蹲在桌腿下面,大有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番自己很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