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鹿撞的连美人还未来得及应声,已被白凤衣吻住樱唇,狂热的……小心的将全身紧绷、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小娘子放到柔软的床榻上,开始种种掠夺。
如火的大掌四处游移,在昏昏沉沉的连美人控诉的眼光中全力探索,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战栗,任他挑起体内未的热情,热吻过后,四目相对,连家美人娇喘连连瞬间红了脸,无骨虫的手……坏蛋……
“乖言儿……”嘶哑的一声,带着压抑的激情,白凤衣伸手除去身下人儿最后一件衣衫,身体半压过来,引起连家美人的心狂乱难抑,全身无法自持的颤抖……炙热的吻落在额头,落在脸颊,落在唇上,落在颈项……
陌生的欢愉袭来,连言低低轻吟,小小柔荑无力的抵在胸前,无骨虫的吻太过热烫,无缘由的让自己神智慢慢飘远,怎么也拉不回来。渐渐的,那死死抵着的小手转而攀上他的胸膛,有些无措的画着圈圈,被无骨虫碰到的奇怪感觉什么时候才能消失呢?
白凤衣猛然抬眸,再次叫道:“言儿!”
“嗯?”急急的眨了眨美目,圈圈也停了下来,连言不明所以的看着无骨虫有些异常的眼神,正纳闷着,无骨虫突然俯首,将自己的疑惑纳入口中……伴随着一声低低的痛呼,欢好的气息四处弥漫……
轻吟喘息,神智迷离,执着的视线,温柔的耳语,抵死缠棉的意境,如胶似漆的凝眸,紧握的手,相贴的唇……在激痛与狂喜中,已不知今夕何年……
无止无尽的欢愉,终于堆积到了极限,缠棉后连言倦倦乏的沉沉睡去……
次日,连家美人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缓缓睁开眼睛,呆愣了半响,一时没有回神。渐渐的,脑中开始回转,轰一声,昨夜的旖旎全部重现脑中,连言觉得现在的自己肯定是从头红到了脚,悄悄掀起锦被一瞧,光溜溜的,满身的青青紫紫,呜呜呜,清清白白的小身板没了。
正暗自哀悼,门处一响,抬头看去,竟然是无骨虫,不要脸……还敢回来?
白凤衣抬眼看到自己的小娘子正一脸愤然的看着自己,好似有刀就会直接砍过来似的,不由微微眯起眼睛,走过去在床沿处坐下,含笑问道:“言儿醒来?”
眼刀片片依旧不语,还问,不是都看到了?连美人斜眼看着无骨虫,见他又露出昨夜狼一般的眼神,不由伸手拉了拉身上的锦被,好痛,现在身上还痛,他要是敢再碰自己,就打死他,绝不手软!
低低一笑,白凤衣伸手整理床上羞涩中带着愤然的新婚小娘子凌乱的头发,轻声说道:“言儿很累?起床可好?浣纱小姐还在呢。”
“你出去。”撇嘴小嘴,连美人抱着被子,把自己裹的像只肉虫,低头说道:“我自己穿衣裳……”
自然,白凤衣绝不会错过美人更衣图,只是,在自家小娘子羞涩的抗议中,替她涂抹了药膏在身上,而后细心替她穿衣,硬是拉了她一起出了房门。看到周围丫鬟个个面含暧昧之色,连美人心里一声哀嚎,丢脸都到家,睡到日上三竿,都是无骨虫这个坏蛋……
连家美人难得出现忸怩的神情,逗得众人暗自偷乐。
美美的休息多日,连家美人觉得这样的日子自己肯定会变成小猪,自然,新婚夜后发誓说不让无骨虫碰的话也在他又哄又骗中忘到了脑后,无骨虫似乎每次都能得手,真是坏蛋。
利用闲暇细细想了日后的事,因着凤国国君的关系,缘来镇自然不能再去,连言本打算转手天香阁,红泪闻言,拿出自己多年积蓄,买下了天香阁。梅兰竹菊本是连言贴身侍女,连言决定留她们在此。
待一切妥当,连美人突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便决定在凤国的金州开一家青楼,白某人一听小佳人都是自己媳妇了,竟然还要开青楼,整天赖在耳边唠叨:“乖言儿,好娘子,那么多行当,为何偏偏要做青楼生意?你换一种可好?”
听到连美人耳朵都疼,哪知几日后,梅、兰、竹、菊也跑来唠叨:“小姐,当初经营天香阁是浣纱小姐的意思,如今何必在坐那个行当呢?咱们姐妹瞅着咱家姑爷的布庄就不错,要不小姐就开布庄吧。”
再然后,连家美人的美人娘亲也出马了,没想到无骨虫为了达到目的,使了这么个手段,在连家美人愤恨的目光中,无骨虫很是讨好的巴结着小娘子,于是,连美人的计划光荣夭折。
两月后,连浣纱看着脸色愈发红润,被养的白白嫩嫩的宝贝闺女,告辞云游。
已知道曾经的十五岁少年对自己的小宝贝疼入骨髓,还有什么不放心?身边的埃连,是个不定时的毒药,说不定什么时候兴起,就会对言儿不利。
于他,虽无爱,却有情。曾经的过往皆放下不提,陪他云游四方,让他死心,归来便是新的开始。埃连伸出手臂一把抱住身侧多番神游的女子,气急的说道:“浣纱,再想着他人,我便杀了这人。在我身边只能想我,眼中只能有我……”
看着埃连孩子气的话语,连浣纱笑笑点头,随口应道:“好,只想你。”
一抹笑意逐渐扩散,埃连一如夜间的急切索取般低低唤道:“浣纱!浣纱!”一声一声,饱含着千言万语,连浣纱突然脑中一闪,或许,他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推开抱住自己的埃连,连浣纱翻身上马,策马前行,未来何人知晓?身后的埃连反手一掌,直接打翻了身侧的马,身形一动,急追上去,理直气壮的一马二人行,连浣纱满脸黑线,这人,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