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传言就像长了脚一样四处疯狂传播,也不知道从谁的嘴里最先传出来的,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锦都的大街小巷就都流传着昨夜赵府的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就给那姓赵的的戴绿帽子了,一时之间成为了各处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
毕竟姓赵的一家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如今整个锦都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大家也就放开胆子的去讨论了。有的人还想到了白天时迎亲路上遇上出丧的事来,都说这宁桃夭就是个扫把星,谁摊上她准没好事。还做出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简直该去浸猪笼了。
这几天外面的谣言传的满天飞,轻苒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呆在家中除了处理一些信件外就是吃吃、睡睡了。
“鸢萝,明天就是他们回门的日子了吧?”晚上临睡前轻苒突然想起来问道,
“正是,小姐。”鸢萝一边为轻苒铺床一边回答道,
“看来明天又要准备看戏了。”轻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姐您明天有什么安排吗?”鸢萝好奇的看向轻苒,
“明天自然就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我要睡了。”轻苒合上书朝床边走来,
她并没有让人替她守夜的习惯,只是曾经在很多个她不知道的夜里有人一直都守着她,后来知道了就更不会让人替她守夜了,
何况某人还时不时的会夜闯,虽然鸢萝和玉竹一直都知道,只是她还是不希望被她们这么明明白白的看见,似乎只要她们没有亲眼看见,有的事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是,小姐。”鸢萝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再多问,铺好床后就退了出去,
“爱妃这是特意在等为夫吗?”鸢萝前脚刚出去某人后脚就从窗户翻进来了,
“王爷属孔雀的吗?”轻苒头也不回道,
“那爱妃定是属狐狸的,还是只特别狡猾的小狐狸。”若初不甚在意道,
“你才属狐狸,你全家都属狐狸。”轻苒开口就道,
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临安城那个狡猾如狐狸般的人,以前在她手上自己可是吃过不少亏的,因此对于狐狸什么的实在喜欢不起来,
“原来爱妃是希望本王和你一样是属狐狸的,早说不就行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若初搂住她低声道,
“谁和你一样”轻苒随口争辩道,只是“了”字还没有说出口,突然就想起什么,便不在说话了,
“想起来了,嗯?”若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总之我才不是属狐狸的。”忽的,轻苒就想通了也不再别扭,而是理直气壮的争辩道,
“好好好,你不是,你和我一样是属孔雀的。”若初哄孩子一样轻声哄道,
“谁要和你一样了,”轻苒斜睨他一眼,一脸嫌弃的继续道,“雌孔雀比雄孔雀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