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换了一个环境,也或许有什么不知不觉间变了,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面对张希,杨遥遥觉得自己似乎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平静了。
唉,她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可不像她。
坐在桌旁时等待张希将饭菜端上来时,杨遥遥突然看到屋子角落里有一只蟑螂,她眸光一眯,条件反射的伸手拿起一个东西,顺手一甩,那长长的筷子便深深的将那蟑螂订在墙壁上。
杨遥遥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那墙壁可是她让人参杂混凝土做的,非常结识,平日就算是她力度和方向精准,也不会将筷子几乎整个钉在混凝土中,那需要多大的力量。
杨遥遥微微蹙眉,再翻开手掌心去看,刚刚她能感觉到自己手心一热,那是什么?难道她身体有无限的潜力。
杨遥遥不信邪,继续拿起筷子,像刚刚那样朝那墙壁射去,可奈何,筷子方向精准,毫无差错,但力度不够,杨遥遥不死心,试了几下,还是没用,让她甚至怀疑那将筷子射到墙壁上的那个人是她吗?
在杨遥遥恍恍惚惚间,张希已经将饭菜全部端到桌上,他看着杨遥遥低头,似乎有些不对劲,轻柔的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他有些担心杨遥遥身体因为淋雨不适。
杨遥遥听到张希的话,抬头,对张希一笑,然后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吃饭吧,我也饿了。”
“那鸡舍你也不用太担心,今天我按照你猪圈的设计方法,再融合你鸡舍的原型,让人重新建造,不出几日也会建好的。”张希给杨遥遥夹了点菜,开口缓缓道。
杨遥遥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张希,在烛光中,他的动作那样温雅,芝兰玉树,看着她时,那目光柔和细腻,仿佛能醉了一个人的心。
竟然不用她说什么,他都能懂自己所思所想,杨遥遥深深的看着张希,她想,若是张希处于高位,估计也没人会是他的对手,总觉得张希能将一个人的心拿捏的完全准确。
可奇怪的是,一点都没让她觉得不舒服,或者是被窥探内心的愤怒,而是一种感动,细腻温**间给她的呵护和感动。
杨遥遥微微一勾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真心的道:“张希,谢……”刚要说谢,对上张希那潋滟的目光,杨遥遥便将话给收了回去,似乎张希一直不喜欢她对他说谢,他总是会说夫妻两人,无需说谢的。
待张希去收拾碗筷的时候,杨遥遥不动声色将那筷子给拿走,然后将蟑螂也用纸包着扔了出去。
这一切杨遥遥觉得不动声色,没人发现,其实张希自然都看在眼中,目光也幽幽深沉,似乎在深思什么。
待一切都收拾完后,两人躺在炕上,盖着被子,听着外面雨声,杨遥遥觉得心非常的平静,闻着身旁之人淡淡的清香,杨遥遥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到白天经历的事情,脑海中闪现那个井桃的身影,总觉得这个井桃让她很不喜欢,而且那次去店里,这井桃就偷懒,目光经常望着大哥。
想到这里,杨遥遥眼眸危险的眯起,看样子,她要找个理由将井桃给辞退了,即使大哥不理解,她也要这么做,井桃最好在这期间内别触犯她的底线,否则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还有金恒,也到了一个月见一次的时间了,最近一直都很忙,也没顾上很多,如今忙的差不多,她要抽个时间了解一下金恒势力发展的怎样,到了什么程度。
而她也想掉一批人,专门训练,她不但需要遍布整个天下的消息网,她还需要一批精英般的军队,暗卫,保护自己的家人,好让她以后再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没有后顾之忧。
就这样想着事情,杨遥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因为外面电闪雷鸣,冷风吹动,杨遥遥不知不觉间,会往温暖的地方拱去,如小猫般让人心软。
站希看着靠在自己怀里,如八爪鱼般抱着他的人,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无奈的摇头一笑,将她轻柔的往怀中揽了揽,让她有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轻柔的给她将被子盖好。
一夜好眠,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张希已经起床了,杨遥遥也起身穿衣,待收拾好后,乐乐也回来了“哥哥,姐姐。”
“乐乐,回来了,昨晚睡的好不好。”
“嗯,爹,娘,都很好,娘还给乐乐讲很多以前的故事。”乐乐点头说道。
杨遥遥微微一笑,看着乐乐开心,她的心也明朗宽敞,似乎所有的抑郁都在乐乐欢快的眉眼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了,姐姐,很久以前,赤越国的水将军那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被皇上给杀了。”乐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然后蹙着小眉头,看着杨遥遥,期待答案。
杨遥遥眸光一转,娘怎么给乐乐讲那些故事呢,打打杀杀的,她其实并不太想乐乐小小年纪接触那样的事情,对于以前那些大的事情,轰动一时的事情,她也是偶尔会听万奶奶讲,万奶奶曾经以为自己的儿子孙子都在战争中死去,所以总爱念叨那些事情,她听的多了,便也知道。
其实无非也就是功高震主,很多忠臣耿耿的大臣,最后落的凄惨的下场,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在现代,电视上演的还少吗?
看着杨遥遥脸色凝重深沉,并未说什么,乐乐越发焦急了,杨遥遥回头看到乐乐那焦急的小脸,好笑道,那些事情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无需去想太多,只要守护她在意的便好。
随即开口道:“乐乐想知道为什么?”
乐乐使劲点头,他曾经在书院的时候,一直都努力看各种书籍,后来回家的时候,也是喜欢姐姐给他将那些震惊天下的事情,即使过去很久了,他也喜欢听,就是想知道。
杨遥遥看着乐乐的表情,心中一叹,乐乐的兴趣似乎不在平凡之事上,总是与这些霸业有关,她无法磨灭他的兴趣,还是顺其自然吧,最重要的是要正确引导,心性健康,遂开口道:“那是因为功高震主,也就是说,皇上的属下衷心耿耿的做事情,但是属下的能力和名誉都快超过皇上了,如果这个皇上是心胸狭窄的阴险之人,便会忌惮害怕臣子取代自己的位置,便找了一个理由将其杀害,都是陷害忠良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