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从小到大的兄弟都可以下这么重的手,高天浩,我恨你,我再也不要去爱你,再也不要!”穆晓云喊完,脑子一闷晕了过去。
“晓云,晓云,你醒醒。”丁柯担心的叫着她,摸着她的头,原本已经退烧的她现在却格外的烫。
“给我放开她。”看着要抱走穆晓云的丁柯,高天浩双眼怒视的挡在门口阻止着。
“她在发高烧,再不去医院她会死的!”丁柯带着哭腔喊道。
瞬间将失控的高天浩喊醒,看着眼前陪自己一同长大,被自己呵护至今的丁柯,今天却被自己打的满身的伤痕,意识到自己做的事,高天浩丢掉木棍,心疼愧疚的说道:“对不起丁柯,我看看你伤口。”
“天浩!求求你了,放了她吧,我真的喜欢她。”丁柯说着,眼泪掉落了下来。
高天浩看着他双眼也通红起来,措手不及的想去安慰他。
“你一向不是都挺疼我的吗?哪怕不小心受的伤害你都担心的要死,为什么我现在这么痛苦,你都不在乎了!”
“我在乎,丁柯我一直在乎,我把穆晓云给你,给你就是了,你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谢谢你天浩,我的伤口没事,我要带晓云去医院。”丁柯说着抱着穆晓云走了。
陆轩儿现在才明白,原来穆晓云和自己不相上下,不,她比自己更可怜。自己那么爱的男人居然会这么的伤害她。以为高天浩多爱她,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表面!不高兴起来杀掉穆晓云都有可能。呵呵,原来自己和穆晓云都是一样可悲的女人。陆轩儿突然觉的自己很幸运没有死在高天浩的手里。
房间就只剩下高天浩。他靠着墙滑落坐在了地上,同样害怕的哭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可怕,连丁柯都下那么重的手。
没有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丁柯到医院后一路跑着将她放到病床上。
医院的人看到院长受伤,纷纷上前救治。
“先去看看她,她大概烧到了42度以上,马上给她处理,别让她烧坏肺和脑子,尽快给她检查身体别让她有感染迹象。”
三四个主治医生按着他的指挥匆忙的来到病床上,将穆晓云带走救治。丁柯才松了一口气,躺在病床上,让其他医生处理伤口。
穆晓云连续的昏迷四天。医生们都在背后说她的事情,估计醒来也是个白痴,烧到44度,不死也变残。
而丁柯每天都会带着伤来他房间照顾她。不管醒来是什么样子,傻子疯子白痴全都不所谓。
在公司处理文件的高天浩,总觉的穆晓云就在自己的对面傻笑的看着自己,吃饭的时候也一样,回到家,在床上也一样,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入迷。可也只是自己的回想而已。这个屋子又变的那么冷,那么的没有生息。
穆晓云连着昏睡第六天才醒过来。
丁柯刚好端着水走进病房,看着她睁开了眼睛,激动的走到她身边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穆晓云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你没事就好。”
感觉到头痛欲裂,但还是担心丁柯,虚弱的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我现在没有胃口。”她摇摇头,垂下双眸。
“哦,那行,我先去给你准备点东西,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拉一下那个绳子,我就赶来。”
“好的,谢谢你。”穆晓云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丁柯走后,她侧过头看向窗户外面。
陆轩儿带着晨晨来到病房,看到穆晓云已经醒来笑道:“你醒了。”
“恩,你怎么来了?”
“我每天都有来看你,只是你一直在昏迷状态。”
“哦!我,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穆晓云说着,愧疚的垂下头,如果不是自己,高天浩也不会将她的脸弄成这般。
“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错,如果我不推你的话,没害你受伤高天浩也不会生气。”陆轩儿说着坐到病房的沙发上:“我没想到我们能像个朋友一样坐下来聊天。”
“朋友?”穆晓云面露的疑惑,随后想到什么微微一笑:“患难见真情。”
“呵呵,朋友。”她垂头一笑,感觉不可思议。
穆晓云回应着她:“朋友。”或许是同病相怜,同理心泛滥。
隔天,丁柯带着一名医生来到穆晓云的房间。
“晓云,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最好的整形医生,她会帮你把脸上的疤痕给弄没的”
穆晓云笑着摇摇头:“我不想做手术,就这样吧。”说着摸着自己的脸。
“可…。”丁柯还想说什么,看见穆晓云低下的头,他也没说什么,直接带着医生失望的出去了。
高天浩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穆晓云,也没有人和自己相拥而眠,每日每夜都过的很孤独。来到医院,楼道空无一人,安静的脚步声都有回音。
穆晓云何尝睡的着!最近不单单头痛而睡不着,更主要的是她已经习惯高天浩在身边抱着她睡觉,这习惯穆晓云已经让自己尽力的改掉。
门被推开,高天浩透着外面的月光看到床上穆晓云的身形,走近她,站在床边用着贪婪的目光取悦着她的容貌。轻轻的坐到床边俯下身子吻上她的额头,她的唇,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吸允着她的唇。
被伸进嘴里的东西吓了一跳,伸手用力的推开身前的人。透过月光才看清来人,“天,天浩?”
“对,是我。”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我已经答应丁柯把你让给了他,所以我不会带你走。”
为什么那么想让他带自己走。“那你来干什么?”
“我虽然答应把给你让给他,但不代表我从今往后不来找你啊!”高天浩说着,压上她的身体:“学乖点,不想让丁柯伤心的话,就闭上你的嘴不要乱说话。”他说着冲着她的唇贪恋的亲了上去,索取着她的一切。
又回到了最初,他开始强迫自己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
穆晓云抵抗着他乱动的手,却终究被他脱下。因为那是病服,裤子是松紧绳的一拉就能褪下。也或许是自己想把。
他快速的褪下穆晓云所有的衣服,又褪下自己的衣服,在月光下,他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