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719900000008

第8章 加入三人小组(1)

1

卞思诚醒来后觉得头疼。一晚上都在做梦,睡不安稳。怎么会梦到认识的一个人死了,要给那人排火葬的时间和位置?旁边一个女孩可怜,就让她排到前面去。她的母亲是在家门口出了车祸给轧死的。目前已经结案,肇事的赔了五十八万。醒来后,怎么想也想不出认识的那个人是谁。

昨晚的那件事没那么简单。二爷脸上已露出凶相,他要拿性命保护那个东西。他说始祖卞和公把它给了国家,可结果呢,被丢来丢去,经历了那么多朝代,闹出了那么多麻烦事情,死了那么多人,没一个好结果。希古公冒杀头危险,把它从国家那里拿过来,传了一千多年,传到我们手里,你说交给国家算了,讲这话对得起希古公么?

要讲的二爷都讲了,可卞思诚不肯按他的要求给希古公磕头,朝列祖列宗起誓。

连东西都没看到,怎么下保证拿性命保护它?

两个人僵了两分钟之久。那个地下室静得像墓穴一样怕人。空气都凝固了。时间也停止了。他料想二爷不会直接拿刀子捅他,知道没自己力气大。不过假若二爷起意要解决他,就会有解决的法子,叫他防不胜防。何况三叔跟思伍都是听二爷的,他们三个人搞他一个人绝对搞得过。

思诚和二爷都没想到二爷的小女儿卞月萍,一直在祠堂门口等他。她要卞思诚请她吃馆子,一起去吃了马祥兴,吃香酥鸭。按理他应该立马去外地躲一阵子,也不要去鼓楼给那个女学生讲奥数了,也不要管女儿卞安蕾了,趁这个暑假跑一趟川西,去一下德格、石渠,走一走文成公主走过的那条路,免得二爷犯杀人罪晚节不保。

昨晚月萍一面咬牛肉生煎饺儿一面问他:“老爷子跟你讲了他手上的那个东西没?”

他答应二爷不跟任何人讲,永远烂在肚子里,所以朝月萍撒了谎,说他们只谈了一阵堂谱上的事。

“谈堂谱要插了门杠子谈?哄哪个哩!”

“信不信由你。”

“肯定是你答应了老爷子不乱讲,所以不跟我讲实话。我在祠堂外面溜溜,跟思伍家的儿媳妇闲聊,她的男孩儿得了白血病,快不行了,真作孽!她讲她公公每日神神叨叨的,打电话要走出堂屋去打,不知搞什么鬼名堂。后来我才想到,思伍成天跟老爷子下围棋哄老爷子,是要弄到老爷子手上的那个东西。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想我去弄过来,要比思伍便当得多。待我弄了来你去找买主,得了钱归我们两个。你跟老爷子在祠堂里的时候我琢磨了一阵,那东西再值钱,分遗产分到我手里不会多。我们家兄弟姊妹几个都讲我穷得可怜,都是嘴上讲讲的,真正到了分遗产的时候,就会你争我夺闹翻天。孔融让梨是古时候的事,现在没有哪个会那样。”

卞思诚把月萍送到家里才回来。安蕾又在自己屋里上网聊QQ。在马祥兴吃饭时,打电话叫她打的过来一起吃,她不肯来。又叫她把冰箱里的饭和菜搁到微波炉里热一热吃,她也没吃,不怕饿出胃病来。

早上安蕾睡懒觉要睡到十点钟。卞思诚喝了一袋牛奶就去菜市场买菜。安蕾喜欢吃河虾就给她买河虾。这时卞正杰打来电话,问他能不能上午来一趟大成巷。

“什么事,三叔?”

“二爷昨晚走了。”

“他是怎么走的?”

“他是自己走的。”

长子长孙已经从上海赶来。才上午九点不到,灵堂就摆好了,天井里也搭了棚子,里头有堂吹,外头有门吹,这个事得依了老法子来办,不能有半点儿马虎。披麻戴孝的人们挤了一天井。有的披粗麻,有的披细麻。有的孝帽上点红点儿,有的点黄点儿。穿黑衬衫的荀先生在卞家做司宾,接待鱼贯而来的吊唁者。

荀逸中是昨天夜里就过来了。他再次给卞克润打电话时,接电话的是一个姓谢的警察,说老先生出事了。荀逸中一过来,谢警官就把他盘问了一阵子,好像老先生是他弄死的。后来至少又来了两个刑警和两个法医,他们研究了五六个小时,也无法确定这是他杀案件。

老先生身上没一处受伤的痕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没理由拿走这个尸体,所以只得按自然死亡处理,由家属做丧事去。白天才有了化验报告,证明老先生体内无任何致命性有毒物质,可那个谢警官还问这问那,后来是有人来电话把他叫走的。荀逸中跟老先生的长子讲,这可能是练气功岔了气,走火入魔了。

四个女儿轮流哭。来一个吊唁的,就号啕大哭一阵子。长女也七十岁了,哭得最凶,很快就晕倒了。长女的女儿就接替其母亲哭,也大声号啕起来。女儿中卞月萍来得最早,老爷子的东西已经给警察翻得乱七八糟。她等警察走了,拿到了柜子钥匙、站橱钥匙,看柜子、站橱里头有无隔层,看隔层里头有无东西。柜子里头装的是变把戏的道具,站橱里头装的是冬天的衣服,没一样值钱东西。

思诚是跟正杰一起过来的,也送了红缎子的祭幛,也趴下磕了几个头,还看了脸上盖了蒙脸纸的遗体。月萍在门墩子跟前等他出来,小声跟他讲:“只要那个东西是藏在屋子里头的,我就找得到。”

出了大成巷,正杰瘸着腿领思诚往柳叶街那边走,两个人在柳树底下顺河沿儿遛遛。

“有个叫高攀龙的人你知道吗?”

“三叔讲的是明代的那个东林党人?”

“是的,就是他。”

高攀龙知道锦衣卫来他家抓他了,已经有人给他报了信,便潜入后花园的水塘里,憋住气把自己憋死了。如今这个水塘还在,旁边石头上刻了“高子止水处”几个字。

“三叔你是讲,二爷也是自己把自己憋死的?”

“是的。”

“他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事情已经安排妥当,砒霜都拿出来了,搁到茶壶里了,老人却佯装没拿稳,摔了那个紫砂茶壶。本来他是要跟思伍、思诚同归于尽的,不知为何改了主意,好像贪生怕死了。

“昨晚你跟二爷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接到他的短信,知道你们没谈拢,我就先走了,让你们三个人喝那壶茶。虽然你是讲你得考虑一下,明天才能给答复,可这种事情是容不得你没个雌雄就离开祠堂的。你讲茶壶给二爷摔了,那是他有了另外的想法。”

“什么想法呢?”

“一是他不想看到那个东西在他手里丢了,二是他从没杀过人,下不了手。”

“那个谢警官对二爷紧追不放,认为他父亲谢璜宝是二爷拿枪打死的。”

“当年朝谢璜宝打枪的不是二爷,那会儿我跟二爷都在祠堂里头。也不是世雄大太爷,他也一直在祠堂里跟我们一块喝茶。谢璜宝把那个相机里头的胶卷冲了出来,发现底片上有那个东西,打听到丢相机的是二爷,就来大成巷叫二爷把东西拿出来捐给国家。”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世雄大太爷早就讲给了国家算了,省得担这个心。可二爷跟我两个坚决反对,祖宗传了一千多年没丢,结果在我们手里丢掉了,这不行。当时‘文化大革命’破四旧闹得蛮厉害,抄家不用抄家证,所以就拍了它的照片,怕万一给抄走了,也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好去追。二爷也是大意了,胶卷里头还有四五张没照完,想等照完了再冲卷。后来也忘了这个事,相机没藏好,给小偷偷走了。”

“如此看来,谢璜宝是给流弹打死的?”

“有些事情我们解释不了。汉朝一个宫女拿了那个东西,就死在一口井里,死了半年了,身子硬是没腐烂。后来是孙坚叫士兵把这个宫女捞上来,发觉衣服里头藏着一个红匣子,拿金锁头锁住,匣子里头就藏着那个东西。那时候已经刻成了印章叫传国玺,所以《三国演义》里头有‘匿玉玺孙坚背盟’的故事。”

如今那个东西在银行保险箱里搁着,是卞克润、卞正杰、卞思伍三个人一起签了名留了手纹共同保管,去银行拿出来得三个人一块去。假如哪个过世了,就要把派出所的户口注销证明拿过去,等银行查实后,才拿得出来。假如三个人同时去世,将由江都忠贞堂卞氏家族来人取。

“假如昨晚我们三个都死了,三叔你怎么办?”

“我会把它从银行里取出来,送到江都去,这是二爷跟我一起商定的。”

王嘉怡昨天就找到了一部《金陵卞氏堂谱》。

乖乖,其始祖是大名鼎鼎的卞和!

这部家谱是去年刚修的,主修谱人是卞克润。给她看这部家谱的那个人,是卞克润堂弟的孙子,长得高大帅气,开了宝马车给王嘉怡送过来,就扔到床头,随她看多久。打听到卞克润还住在城南的老房子里,王嘉怡就打的过来,看卞克润对和氏璧有何说法,打算回头再写一篇长文章。

没想到九十四岁的卞克润在昨晚无疾而终。

更没想到研究家谱的荀逸中在卞家做司宾。

王嘉怡的衣裳穿得艳丽,跟天井里的悲伤哀悼气氛格格不入,所以她只站了两分钟就出来了。荀逸中给卞家打了招呼,也走出了天井,带王嘉怡来脂胭巷茶社坐坐。上午这里安静,没几个茶客,到了下午才有大鼓、白局什么的热燥起来。两个人都要了雨花茶,还要了些茶糕、茶干儿什么的,坐在最里头的座位细声交谈。

“他是给人弄死的?”

“警察来过了,没发现任何他杀迹象。”

“有人讲那是走火入魔。”

“是我讲的。”

“你是给警察放烟雾弹。”

荀逸中喜欢跟这个女孩讲话,喜欢她思维敏捷,喜欢她衣服漂亮;不说话的时候,尽量闭住嘴唇,不让她更多看到自己的坏牙齿。《早报》刊出卞和璧文章的当晚,卞克润就出了事,这应该不是巧合。五年前荀逸中就疑心卞和璧在这个老先生手里,昨天下午故意打去一个电话,说一个女记者正在调查卞和璧跟金陵卞氏家族的关系,老先生处惊不乱,依然付之一笑,没当回事。

“若亲眼看到了这个东西,知道它是真的,就能写一本书。”

“有幸看一眼就行。”

“写一本书让大家知道。”

“看到了才能动笔写。”

“这本书能轰动全世界。”

“应该探索事情的真相,把传说固定成历史。”

“我们两个一起调查这件事,好不好荀老师?你是一个不求闻达的隐士,家里有的是钱,又有探索精神,又有时间探索;而我呢,我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女人,有什么法子追求,就用什么法子追求。我们合伙写这本书,出书时署我的名,我得了版税享受物质生活,你遂了心愿享受精神生活,这样好不好,荀老师?”

“一言为定。”

两个人握了一下手,说好一起调查这件事。

荀逸中没觉得用力握,王嘉怡却叫了起来:“荀老师好大力!”

王嘉怡在报纸上讲到的那个给图片坊传了一张卞和璧照片的嘟嘟鱼,昨天给一个工人模样的人拿乙醚给麻倒了。那人从男孩的电脑里拷贝了六张卞和璧照片,不知有何企图。现在那男孩一家四口人都躲起来了,因为骚扰者接二连三去他家敲门,在门口写骂人的话,或者打电话进去,电话铃不断,不胜其烦。

幸好王嘉怡有内线知道这家人家躲到哪里去了。那个男孩正跟对门的雀斑女孩处朋友,那个女孩是王嘉怡的粉丝儿,甘心给她当内线。

“我们要尽快找到那个男孩,看到那六张卞和璧照片,问清楚那些照片的来源,才能顺藤摸瓜找到卞和璧,对不对荀老师?”

“没错,嘉怡记者。”

“荀老师讲到的那个复印件,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印的,后来找没找到?”

“你是问写了金陵卞氏家族卞标的那段文字么?不晓得怎么给弄丢了,找不着了。不过也不奇怪,因为我是经常找不着自己的东西。昨天我跟我外甥通了电话,他答应替我去国会图书馆再复印一次。”

2

谢子维才睡了两三个钟头就给电话吵醒,马队长要谢子维跟小杨一起去贡院西街一趟。

那边有人报警,讲一个老太太跟一个女孩儿在自己家里被人勒死了。住宅区的探头拍到了嫌疑人的身影,而这个压低了帽檐的嫌疑人走出住宅区的行踪,要去市里的道路指挥中心去查,顺便也查一下昨天去尚书里的沈家麻醉沈小禾跟他外婆的那个人。

小杨莫名其妙,不晓得谢子维在查哪个案子。昨天查一个叫卞正昌的人,今天查一个穿烟灰T恤的人,贡院西街的凶案都来不及调查,可这会儿又神闲气定地在这里一帧帧看尚书里那边的探头录像。

果然看到了那个穿烟灰T恤的男子,就是建筑工人的模样,走过三个红绿灯,消失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建筑工地,于是谢子维把面孔最清晰的一帧图片拷到手机里。回分局的路上,他先去了那个工地。从手机里把那个男子的照片翻出来,给工地门口的一个老头看。那老头说:“这不是‘一撮毛’是哪个!这家伙二五郎当的,又做了什么坏事?”

很快就找到了绰号叫“一撮毛”的这个男子。他的左脸颊果然有一撮黑毛。原以为他是故意装成工人模样扰乱警察视线,没想到他就是一名建筑工人。而且还穿着昨天穿的烟灰T恤,还是那个邋遢样子。

一撮毛对昨天的事供认不讳。他怕乙醚不管用,拿自己当试验品试了好几回呢。心里有了数,才去作案。老太太一声没吭就给麻倒了。那男孩是叫了两声,叫的声音蛮大,把他快吓死了。幸好隔壁邻居都不会管闲事,也很快就把男孩麻倒了。他猜到电脑里有更多的和氏璧图片,果然有六张呢。文件名没变,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然后把屋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好让警察以为这是小偷来偷钱偷首饰的。今天上午他已经去了朝天宫,买到一块差不多大小的淡绿玉石,打算下午去南通,把这块玉石给一个朋友,让他找人照和氏璧的图片雕一个假的出来,说不定能卖个大价钱呢。

谢子维跟小杨把一撮毛带到城南分局,马队长还以为这就是贡院西街那个凶案的嫌疑人呢,惊讶谢子维这回破案子怎么这么快。原来是一个不相干的小偷,只偷了一些照片,气不气人?马队长板住脸训谢子维:“老谢,你这是不知轻重缓急!”

同类推荐
  • 窄门

    窄门

    《窄门》由杨小凡所著,长篇小说《窄门》里的少女鱼儿来自农村,本性淳朴,为了改变命运,随波逐流来到光怪陆离、浮躁喧嚣的城市,一路走来,先后遭遇到了善意的公务员许明,贪婪但对她不乏真情的贪官老杜,以及贪图她青春美色的副市长周政。最终她失去了纯真本性,迷失在城市的物欲横流中。走进了窄门,等待她的只能是毁灭。
  • 幼狐

    幼狐

    《幼狐(当代中国手机小说名家典藏)》由李黎力著,作者是内蒙古扎兰屯作家协会主席。本书精选百余篇名家所创作的手机小说,精短丰富,阅读性与趣味性很强。这本《幼狐(当代中国手机小说名家典藏)》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 黑蜻蜓

    黑蜻蜓

    本书辑入的十几部中篇小说,都是作者的代表作品,它以奇妙的构思、生动的语言,丰富的人生画面,展示出异彩纷呈的社会生活。
  • 花魂鸟魂

    花魂鸟魂

    “原来,人生的实质,你越是理解、剖析得深刻和真切,就越会感到惶恐与绝望。那些真正了解其真相后的人们,依旧能乐此不疲、坚韧难摧地固守在这红尘中,继续滚打存活下去,实在是大勇气!我必须心悦诚服地承认,自己是比不了他们的。”想到这里,成雨妃将手中那封厚信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书桌的最醒目处,然后抬起眼帘,心绪复杂地将这间被自己收拾得井然有序、一尘不染的客厅再环视了一遍,心头又一次忍不住泛上一阵巨大的酸楚:“究竟是我对生活过于挑剔,还是生活的实质本来就过于卑俗?”她这样无助地对自己呢喃着,一双乌黑清亮的杏子眼中早已翻滚出一层层的泪光。
  • 扫把娃娃去流浪

    扫把娃娃去流浪

    莫名其妙!她不过是想搭个便车,他干嘛不屑的撂下一句不会娶她的话。死老外!以为长得帅又有钱了不起啊,竟敢讥笑她没长相、没身材又没脑袋。士可杀不可辱,这个“老鼠冤”结定了。风水轮流转,才一天就转回她这边——他知错的道歉并请她当临时保母。面对帅得很秀色可餐的一代美男,她性情大变的成了个发春色女,死盯着他的裸胸差点流下垂涎的口水。只是她还来不及朝他伸出魔掌,他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却先把她吃干抹尽……
热门推荐
  • Of Refinement in the Arts

    Of Refinement in the Art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来至异界的梦精灵

    来至异界的梦精灵

    一位少女一连三天都做同一个梦,醒来后急急忙忙来到邻居家,听到关门声后的少女会异常的兴奋,一段闹剧后有了本故事的开始,圣奈是小雅的老师,同时也是这位少女的妈妈,从少女出生后就离她而去了,之后就重来就没见过,而这位少女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有妈妈异界的精灵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在晚上穿梭于梦境之间,像幽灵一样的出现,把你惊醒,又像幽灵一样的消失,带走你的认为重要的记忆。圣王的两心腹别位列于神王和主王之位,两王王者互相看不惯对方的所作所为……
  • 穿书女配豪门娇宠

    穿书女配豪门娇宠

    在《恶魔式情人》一书中,那个“势力横跨整个东南亚”的男人,犹如黑玫瑰一样迷人,犹如罂粟一般诱人沉沦,又犹如恶魔一般充满极致的危险。穿成书中同名炮灰女配的郁笙红唇微勾,眸光潋滟,“就算你是魔鬼,此生也将唯我独有。”
  • 青春小礼

    青春小礼

    我叫木小男,土生土长的一个小城市的小女生。我住的小城有个很美的名字,它叫木香,这里最大的特点就是又小又精致。这里所有的建筑,房屋,树木都仿佛一个个袖珍的小礼物,一个上帝放在人间的小礼物。
  • 中国大众影像生产研究:民间的书写

    中国大众影像生产研究:民间的书写

    关于文字与影像、文字文化与视觉文化、平面媒体与电子媒体之间的同与异、电子文化的霸权等方面的研究可以说是汗牛充栋,本文并不打算在这方面忝列旧说,只是认为在中国的影像工业包括影像传媒中,有一些新的现象值得注意,有一些新问题值得探讨,有一些熟视无睹的东西值得从更深的层面上来认真审视。
  • 谁碰了我的身

    谁碰了我的身

    我奶经营了一家美容院,生意不错,但奶替别人美容时却从不让我看见。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奶不仅接活人的活,还接死人的脸。那时我就知道了奶的美容术不简单,从那刻起,人和鬼就都找上我,说我奶把她们的脸都搞烂了,为了替我奶证明清白,我走进了这条不归路。殊不知,当我第一个脚趾头踏进这个圈子时,诡异的事件便接踵而至:骤然失踪的未婚夫,镜子里倒映的血腥双腿,随处可见的破损人皮……将我的人生搅的天翻地覆……这也就算了,为什么夜里还要被一只色鬼骚扰?他会在我耳边吐着冷气,把我折腾的不人不鬼!我颤着声问:“你,你又来干什么…”他低沉的声音略带魅惑,痞笑道:“亲爱的,我看你印堂发黑,命里需我。”
  • 兵临全球

    兵临全球

    重生到一八四零年的张振宇,惊骇的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中国历史变革的重要阶段。此时是道光二十年,清朝的统治已经日渐衰微。此时欧洲列强早已开始在全球的大规模的经济掠夺和军事扩张。此时,清统治下的汉民族不断的起来反抗满族统治。重生于此时的张振宇要如何走自己以后的路?
  • 绝美探花诱皇妃

    绝美探花诱皇妃

    这是什么状态?紫蔻望着眼前疯狂叫嚷的公主,只觉得头顶飞过一片乌鸦。这辈子,她还有希望踏出皇宫,过正常人的生活吗?被一小小探花轻薄还引来了这样一个疯公主,虽然你也算是一绝美男子,但见到本皇妃还不下跪?
  • 天赋为尊

    天赋为尊

    前世林尘苦修数百年到达天尊之境,可还没来得及铲除灭族之恨的凶手,功法走火入魔不得已灵魂出逃。不料竟重生到十四岁时,前世的遗憾能否一一找回呢?本书以玄幻为主。没有强健妖族的身躯,没有魂族高妙的魂能,人族屹立于万界之林,所依靠的仅仅是自身三千天赋。三千天赋对于三千大道,前世没有觉醒天赋的林尘,今世又会走出如何辉煌的成就呢。
  • 神秘来访者(故事会经典悬疑系列5)

    神秘来访者(故事会经典悬疑系列5)

    嫌疑、伪装、邪恶、真相。最邪恶的灵魂,往往表象最无害,隐藏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