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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夫妻游涝坝

不叙双杏惦念幼子哀叹无奈之心态,却说延子松和宝莲凭借那副装扮,几经波折,终于逃脱了追剿,从奉命缉拿他们的官兵视线里消失了。

虽说成婚已近两年,但他夫妻结合仅仅只有一夜之欢,加之久别胜新婚的极度渴望和热恋,他们仍处在新婚燕尔之中,实乃过犹而不及。

宝莲自此伴子松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恩恩爱爱,不知昼长,只嫌夜短,一晃悠,不觉一月有余。

这一日早饭后,宝莲心血来潮,把女儿往子松怀里一塞,自已抱了儿子,兴致勃勃地说:

“郎君,走,我陪你出去游上一游。”

“那太好了,一个多月仅守在屋里,还不曾把这稀有的世外桃源见识见识哩。”

宝莲母亲瞅着小夫妻两心相融、两情相洽、两行相依不悖不舍的愉悦情景,欣赏着祝愿着,甜美地笑了。

宝莲陪子松一路走着,一路如数家珍地解说:“哎,我爹把这地方比作锅底坑,挺有意思啊。你看嘛,周围是先陡后缓的坡,坡中腰有榆树、杨树、沙枣树,坡底处是柳树、草地,越往锅底处,那草越深,没过马膝,没过羊群,如果风不吹,你连牛的影子都看不见,偶尔你只看见牛抬头时露出的两只弯月角,你才知道牛群在那里吃草。”宝莲躬身捡起一颗石子,向中心一掷,发出嗵的响声,紧接着扑嗒嗒扇动翅膀的声音和惊恐无状的鸟叫声连连传来,继之成群的野鸭纷飞于天空,引得子松好奇观望,宝莲却大不以为然,拍了拍子松的脸颊。待子松扭过脸来,她才接上细说:“爹洗澡探过锅底中心,水有六七尺深,还有五个小泉眼哩!哎,还能摸到鱼哩!你看啊,那一丛一窝长长的绿叶,是芦苇,蒲叶丛中已长出毛蜡杆子,足有一大扎(拇指和中指伸直构成的距离)长,到了成熟时节,毛絮飞得雪花一般,绵软极了,咱铺的褥子、盖的被子都是用它壮的。你再看撒落在草地的簇簇花朵,五颜六色,好看不好看?啊!”

“好看,好看。人也好看。”

“看你嘴甜的。哎,比你的家乡咋样?”

“比我的家乡好。不过,听妈说,她跟爹初到一棵树落户时,那里也很美,泉水旺旺的,鲜花多多的,尤其那馒头花,杆儿高,花儿大,她和咱爹在花丛玩耍嬉闹,即使有外人,也难以看见。那时节,野牲可多啦!兔子、狍鹿子、野猪、野鸡应有尽有,可美哩!”

“那现在呢?”

“十六年后,又落了几户,自家人口也日益增多,水不够用了,草长不及了,野牲渐渐看不着了。妥明造反后,除了一家回民没动,别的家户都成了难民。”

“那为啥?”

“妥明造腐败朝廷的反,原本好事,起义嘛。可他不光反满,那不逃难咋行?!”

宝莲惊讶莫名,良久才说:

“听爹妈讲过不少故事,历朝历代的都有。数满鞑子可恶,强迫各族人改穿满人衣服,留满人发辫,说是‘留发不留头’。狗抄的,太歹毒了。容不得其他人的事,我还头回听说哩。”

“孙中山先生倡导民族平等,五族共和,就是针对民族仇视、仇杀而言的。民族仇视、仇杀是咱新疆省不能太平的祸根之一。要太平,就得平等,就得团结;要富强,更要团结,更要教育后人团结。咱们的辛亥伊犁革命,就主张这些,所以才一举成功。”

“那杨都督为啥还要追杀伊犁革命党人呢?”“他和袁世凯一样,都是清王朝的残渣余孽,是反对革命的。无奈,孙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推翻了千年帝制。他们只好顺应形势,摇身一变,口头上拥护共和,其实骨子里仇视革命,虽然做了大总统或是都督什么的,只是换了罐子,并不换药,所以,全国上下、各省各县都在捕杀革命党。”

“呃,那不重演了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也好,革命不成,那你就乖乖守住老婆娃娃,咱安安生生过好自个的小日子,啊!可不许再出去担惊受怕的。”

子松掐了几朵各色鲜花,一一插在宝莲头上。宝莲惬意地问:“郎君,我听故事里总把自个的男人这般称呼,还有夫君、相公、官人、老爷,唉,可多了。哎,你把花儿插满了我的头,像个啥呀?”

“像公主、像王妃、像皇后。”子松端详着宝莲神采飞扬的容颜,觉得她空前鲜活,愈发妩媚动人了。

“那你的原配夫人呢?”宝莲得意地仰着下颌故意问。

“她哪能跟你比!简直死榆木疙瘩一个,尽会跟人怄气。”

“哟!听妈说,男人总是那样,见一个俊女人就夸一个,过后扔一个。遇在一搭里了,就只好说都俊。郎君,你可别对我美我,对她丑我。我不信,听说你妈,噢,我的婆婆貌若天仙,娶的儿媳一个赛一个,连蒙古公主都有。对你这个老末底尕子,还不更要挑三捡四,娶个出类拔萃如花似玉的?”

“别再提她,咱俩高高兴兴地游乐,还有什么好去处?”

“你往南看,那山谷像个啥?”

“云生雾绕的,乍像个黑乎乎的洞口。你去过吗?”子松凝神好奇地问。

“从没去过。看起来近,其实远着哩,总有几十里吧,爹去过,还钻过那洞口哩。听他说钻过洞口,就能到热水泉子洗澡啦!郎君,啥时节你陪我去。上次温泉那天赐淋浴好是好,奇也奇,可惜有追兵,慌得人把裤子当作上衣穿,提着裤子打转转,没能尽兴。”

“你还知道慌呀?我被追了一路,心里毛躁的,你还要同浴干那事。幸亏忍住了没干,若不然,要多丢人有多丢人,要多现眼有多现眼。”

“那不是太想你了吗?新婚一夜后,快两年没干那个,谁能不想?谁不想干?除非他是二姨子(两性人),或是傻瓜蛋。哎,你不也一样,这次回来后,哪夜空过?一晚夕不下人的身子。可就是火候大不如前了,文绉绉的,揉揉挤挤的,慢悠悠的,哪有新婚头一夜的那阵候、那滋味?叫人不过瘾。那头一夜,乖乖,简直就是故事里形容的雄狮,饿疯的猛虎,地动山摇,直扇得风响,一气儿不歇地直到床塌被落,就惊歇了那么一瞬儿,按在踏实的地铺上,又没完没了地折腾起来,直把人整得唉哟呻唤的,细细招架不住了。可我还是挺住了,熬过了紧要三关,那快活的劲头一来,想止也止不住,呻吟个没完,乍像脱缰的野马,没把人受活零干,那才叫过瘾哩,那才叫美不胜收哩。唉,”宝莲用拳头揣着子松肩膀说:

“可你这些天来,就没有过那么一回,是叫官兵追怕了,心里总吃紧,放不开?还是小心过余,担心再把床扇翻摇塌了啥的,想来想去,我识不透,才约你出来一游,游个尽兴,玩出兴头,想试一试,比较比较,看你究竟犯了啥病症?需不需要看郎中。那不,咱到那棵大柳树下去。”

夫妻嬉戏调笑间来到大柳树下,树粗枝繁叶茂,浓浓的垂枝在微风中摇曳不止,密密的柳叶随之飘飘荡荡,几乎罩住了绿草如茵的地面。

宝莲将外衣一扒拉,把两个孩子放在上面安顿好了,便要扒子松衣服,并心潮澎湃地说:“郎君,这儿极静极美,谁也听不到,谁也不打扰,没有床的响声,没有长辈人的翻身搅和,靠在瓷瓷实实的草地上,把你山呼海啸的本事尽管拿出来,叫你女人美美实实过上一把瘾。若是能像新婚头一夜那样不顾一切地疯狂,那就证明你在房里干起来有顾忌,没病症;若是也那样揉揉挤挤的没劲仗,那就证实你有了病症,得去城里看郎中。郎君,你就放心大胆地和女人欢快一场,好不好?来嘛,试试看,咋样?郎君一一”宝莲盯住子松殷殷切切地期待着。

子松笑不可抑地说:“我何尝不想放心大胆地欢快一场。可你忘啦?别看风平草静的,突然,你放牧的老子出现了呢?那正干得欢的你我咋个见人!算了吧,咱还是尽兴游游这绝境胜地,等日后把房子盖起来再说,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嘛,啊,看把你性急的,离老还远着哩,好不好?我的宝贝疙瘩。”

“不好,我就要现在嘛。人家心里热呵呵地约你出来,存心要在这么好的桃源胜境尽心尽意地欢乐一场,你倒推三磨四拿五做六的不上套,不给人面子,真败兴,好狠心的郎君。哎,你也太那个小心了,这儿没有追兵,顶多是我老爹,哪会碰的那么巧?即便碰上了,上辈人还不知趣地避开?谁会搅了下辈人的美事!来嘛,我求你啦!怕啥吗?啥都不要怕,好吗?尕哥哥。”

“宝莲,我有担心,咋可放心?碰不巧?上次在阿夏日特温泉洗澡的事,你咋个说?等土房子修起了,炕烧干了,有了不透风的土隔墙,想听都听不到,我就放心大胆了,那时节扑扇起来,保管叫你告饶不止,再不说一句过不了瘾的话,你信不信?贤妻,听话,别叫人干那于心不安的事,我的确怕。心里一怕,那本事能出来吗?能叫你过瘾吗?”

“尽在嘴上哄弄人。”宝莲满心失望地拧了子松一把,说:“我恨死你了,人家谋得好好的美事你不干。那房子啥时节能盖好?”

“也就两三个月吧。我正想给你说这正事儿哩,明日我出去一趟。”不待子松把话说完,宝莲打了他一把,武断地说:“不行,又想回家会那母老虎呀?”

“会她干啥!要盖房,得有家具;要脱土块,得有模子;要做模子,得有木料;要搞木料,得有斧子、锯子、刨子、凿子、锛呀锉呀胶呀啥的。上次本想买,官兵追得紧,没顾上,就空手回来了。”

“那你哄娃娃,开个单子,我去置办。”宝莲不容子松再予解释,果断地回答。

“那就有劳贤妻啦。”子松抱起孩子,一手一个,径自游荡过去。

宝莲不得已赶上去,接孩子的同时,仍不忘那份遗憾,把子松一拧一揪,疼得子松险些将手中的孩子扔了下去。

宝莲不甘心地追问:

“哎,男子汉大豆腐,你怕这怕那,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是我爹说了?还是我娘羞辱你了?看你睡觉做贼似的。”

“你爹没说啥,但他笑着说话时,不止一次摇头,好像对我不甚了解不可思议似的;你娘也没羞辱我,但在笑盈盈对答时,免不了闪过一种不好琢磨神秘兮兮的诡笑。我切实感到,那头一夜,他二老是听到动静了,好像说,看上去一个文绉绉的白脸后生,睡起觉来咋山呼海啸粗野无忌呢?所以,我只好耐着性子,学得文绉绉的,装作人模人样的。”

“呃,我的尕哥哥,你比我这个女人还女人,察言观色,精明得很嘛!啥都躲不过你的眼睛。实话告诉你吧,那头一夜过去之后,大清早,你和爹都出了门,我娘便闯进我的洞房,见我乐滋滋地坐在塌地的床铺上梳妆,好生奇怪,说:‘噢哟,床当真塌啦!死丫头,做女人哩么,不文静老实点,一会儿娘呀,一会儿快快快的,差点叫人救命哩。要不是你爹一回回挡挂,老娘早冲进来了。咋了吗?他虐待你了?一惊一乍的。’把人羞得不敢抬头,连推带搡地催她‘娘呀,快去忙您的。’硬是把她轰出了门。娘还在门外不住地唠叨。我冲着门说:‘娘呀,人家房里的事,您别瞎操心好不好?您闺女这不好好的嘛。您管的也太、太那个宽了。’娘听了说:‘咋能不操心,咋能不管吗?娘听见了心里不踏实嘛。’我回说:‘那您不会把耳朵塞住吗?谁叫您听来,谁叫您管来?’好一会儿工夫,不见她回话,我以为娘走了,把门帘子一掀,老娘没挪窝,还站在那里。怕我再轰她,像似还没琢磨透,迷惑不解地摇头走了。”

子松羞赧不已地说:

“你看咋样?我的感觉一点没错,除非聋子,咱俩的一举一动,全在二老的掌握之中。”

“哎,郎君,这些日子甜言蜜语没少说,可我就不敢对你说这些,生怕你多心、害臊。今日你把它抖搂出来了,我才和你宣到一起。不过,你可得拿出男子汉大丈夫的胆气,不要因此越发没逑相了。那我可饶不了你。”宝莲说罢,凑近狂吻了一阵子。

子松瞅着宝莲笑了笑,说:“等房子盖好了,看谁饶不了谁?哎,宝莲,”“哎,啥事?”“这宝地我端来相去,算是明白了它的来历。”“快说说,是个啥来历?”

“很久以前,这南山水旺,山水从那洞口喷涌而出,流过这一段,冲上大戈壁,带去大量的砂石河泥,这洼地北面的砂石,便是证据。”子松指手划脚地揣测道。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山水不旺了,兴许在别处冲开了口子,水势一弱,便涌不出石洞,久而久之,靠近石洞的这一带塌陷下去了,河水干涸了,便断了人烟。这宽大约一百丈,长约三百丈的洼地,就剩几个泉眼滋养了,才生出这一片绿洲,成为鲜为人知的绝境胜地。与其说像锅底坑,倒不如说像个大涝坝(积水坑)。哪有长方形的锅嘛。念它出在天山脚下,不如叫它天山涝坝。”

“那就叫它天山涝坝好啦。可那五个泉眼,你又咋个说法?”

“那是南山的水从地下渗漏过来的,太稀有太珍贵了。所以老丈人把它当作生命,决不许外人侵入。就这点泉水,养不了多少人,也只能独门独户了。”

子松体谅有加地解释道。

“那以后呢,咱们的儿女长大了咋办?女儿可以嫁出去,那儿子呢?”

子松笑着说:

“看把你美的,老汉一回来,你就想入非非了,你能有几个儿子?娶一两个媳妇,还是养得起的。”

“你又小看宝莲了,是吧?这回再生个双胞胎三胞胎啥的,你咋说?”

“嘿,说你宝贝疙瘩,便不知东南西北了,还真要跟咱妈比呀?”

宝莲毫不示弱,拍了拍身板说:

“咋的,凭这身子骨,为啥不敢比?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给你怀上啦!正因为有这个好心情,才突然心血来潮,特意约你出来观光赏景散散心,谁知你狗坐轿子,不识抬举,白白糟蹋了这良辰美景,叫人灰心、扫兴,我恨死你了。”

宝莲故作嗔态,吓哭了两个娇生惯养的孩子,紧忙用喂奶的法子哄弄,竟无济于事,这才猛然想起往事,说: “噢,寻你两个月,早把奶吊干啦!快回去喂牛奶吧。”

夫妻俩抱着孩子一走,哭声便停息了。早有宝莲娘提着奶壶迎来了。小两口快活得一路轻颠慢跑,乍像一对鸳鸯并排戏水,乍像一对仙鹤比翼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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