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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乌苏镇上走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走到了“春来居”门口,往里看一眼,看到了苗子。女人走进去,坐到了一张桌子前。

苗子问女人要吃点什么。

女人说我吃一盘面。

苗子对里边喊了一声,来一个面。又问要什么菜拌面。女人说,辣子炒鸡蛋吧。苗子又对厨房喊了一声,辣子炒鸡蛋。

把面和菜端给女人时,苗子说,面不够了,可以再加。

女人说,那就再加个半盘吧。

女人吃起来,象只饿狼。苗子说,慢点吃,我们这管饱。

女人吃过了,苗子说,五毛钱。

女人说,我没有钱。

苗子看着女人,说,你没有钱,也敢来吃饭。

女人说,大姐,我给你干活,还你的饭钱。

苗子看女人,长得眉目还清秀,手脚也是很利落的样子。正好店里也缺人手,就说,那你就干干看吧。

女人说,谢谢大姐了。

女人拿起自己吃过的盘子,进到了厨房里,洗出盘子来。

二贵走过来对苗子说,也不问问?

苗子说,有什么可问的。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是坏人。

二贵说,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

玉米长得比人还高了。在玉米地里干活,就象进到了青色的纱帐里,知道有人在里面,却看不见。

这么高的玉米,早开过了花。授上了花粉的玉米,杆子上已经挺出了长圆的棒子。只有极少的玉米,没有授上粉,这样的玉米长得很直挺,却一点用也没有了。还要和别的玉米一起分享水和肥料,别的玉米不愿意,种玉米的人也不愿意。

种玉米的人到了玉米地里,把那些没有怀上孕的玉米,全部连根拔掉或是砍掉。干活的人相互看不见。干一会就坐下来歇一会。歇的时候就把砍掉的玉米杆子拿在嘴里咬嚼。这种没有结出棒子的玉米杆,象甘蔗一样甜。

谷子也是一样,干了一会,就坐在那里吃玉米杆子。吃着吃着听到了不远处有说话声。是两个女人在说话。也是干活的女人,也在吃甜杆子。她们凑到了一起,边歇边吃边说话。谷子没想听她们说话,可她们说话的声音挺大。她们说的话,又好象和她有一点关系。这样一来,她就不能不用心听了。

没有说她,连她的名字也没有提到。可她们说到了李南的名字。对她来说,说到李南和说到她一样。

一个说,你说,你要是还没嫁人,让你在莫索湾再找一个,你会看上谁?

另一个说,现在说这个话,还有啥意思。

一个说,说着玩呗。反正说什么都是瞎说。

另一个说,你问我,你自己呢?

一个说,先问你的,你先说。

你不说,我就不说。

我要说了,你可不能对别人乱说。

谁要说,谁就是狗。

我要是没有嫁人,让我再找,我就找李南这样的。

你倒挺会想美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是不是想的也是他?

我就不告诉你。

好呀,把我的话骗出来了,你又不说了,看我收拾你。

听得出一个去收拾另一个了,传过来打打闹闹的声音。

两个女人的玩笑话,让谷子一下子觉得手里的甜杆子不甜了。拿在手里不想再去咬嚼了。近些日子,李南还到她那里去,去了,还亲她,摸她。可不知为什么,每次过后,她不是觉得他们更近了,倒好象又离得远了一点。

不知道再这个样子远下去,会远成个什么样子。谷子不敢想,也不愿想,因为谷子不想让李南离自己越来越远,更怕李南会真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李南又来了。

让李南亲了一会儿,谷子的嘴离开了李南的嘴,谷子说,真想亲我?李南说,想。谷子说,多想?李南说,天天都想。谷子说,咱们结婚吧,结了婚,天天就可以亲我了。

李南不说话了。李南不说,谷子说。谷子说,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工作的。结了婚,我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家里的事,吃穿的事,全不要你操心,你就可以安心地工作,把工作搞得更好了。

李南说,那样多不好啊,现在新社会了,男人在家不能什么都不干,全让老婆干。谷子说,我愿意。我愿意给你当牛当马。

李南说,我再想想。

李南摸谷子。摸了一会。谷子抓住了李南的手,说,你真喜欢我?李南说,真喜欢。谷子说,要不,咱们先去把证领了。李南说,不着急。谷子说,领了证,你想啥时候摸都行,想咋摸都行。李南说,现在也行。谷子说,可我心里老不踏实,老觉得有点偷偷摸摸。李南说,摸摸没事。谷子说,可我想让你天天摸,让你摸我一辈子。

李南说,我再想想。

李南说了再想想后,就不亲了,也不摸了。好象有了什么心事,好象真的在想什么了。谷子一看,谷子觉得李南好象有点生气了,不高兴了。谷子可不想这样,她想让李南在她这里总是高高兴兴。

谷子马上主动起来。谷子并不随便主动,可只要主动了。就柔得象水了,就热得象火了。李南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再被动,也得动呀,不想动,也得动呀。李南的身体好得很,筋和骨强壮得象野鹿。

谷子感到了李南血的冲腾,也感到了李南铁一样的坚硬。谷子把自己变成一团棉花,把李南整个地包裹起来了。

谷子说,你是不是想要我呀。

李南不说话。可李南的身体在替李南回答。谷子说,你要,你就拿走吧,我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李南还是不说话,可李南好象正在往谷子腹部下面的那道深谷里滑落……

谷子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布了。

李南身上最后的一块布马上就要被谷子的手扯下来了。

可李南还是没有让谷子把身上那最后一块布给扯下来。最后那一刻,李南还是护住了那一块布。李南说,我不能这么干,这么干我会犯错误的,犯大错误的。谷子说,这不是错误,反正我们要结婚的,这不是错误,大家都是这样的。李南说,大家都是这样,我也不能这样,我和他们不一样。谷子说,有什么不一样,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李南说,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李南走了。剩谷子一个人了。谷子就哭了。谷子心里想,为了让李南能离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自己可真够不要脸的。谷子又想,自己都这样不要脸了,也没有能让李南离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

女人到了这一步,没有不会哭的。谷子是女人,一个很平常的女人。

看李南的脸色,曹营长知道李南不是为了工作脸色会这么难看。都是男人,男人出现这样的脸色,十有八九和女人有关系。曹营长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对李南说,什么叫男人,叫男子汉?李南坐在那里,抬起头看看曹营长,曹营长说,拿得起,放得下,才叫男人,才叫男子汉。

李南心里想,这个事不是这么回事。要拿,我也能拿得起,可真拿上了,心里又不甘。要放,也不是放不下。可真放下了,又有点舍不得。

好象看透了李南,曹营长说,是不是为了谷子?李南点点头。曹营长说,有些让你不满意?李南又点点头。曹营长说,男人都这样,恨不得自己能把天下那个最漂亮最贤慧的女人娶到手。你要是有点不满意,我教你一个办法?李南说,什么办法?曹营长说,你就想,世界上别的女人全死了,只有她一个女人了。李南一听,李南就笑了。说,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啊。曹营长说,你以为什么呀,人要想活得开心一点,有时就得自己骗自己。

别说,好象听曹营长这么一说,确实没有那么烦了。

曹营长说,我去开会了,家里有什么事,你就看着处理吧。李南问,开多长时间的会?曹营长说,不长,就二天吧。

曹营长走后,李南又坐在那里把自己的事想了一会。他想,要是再过一个月,还是这种情况,就干脆和谷子结婚算了。谷子身上不管在过去出过什么事,他都认了,不管了。

李南没有想到,有了这个想法后没有几天,就出了一个事,让他完全放弃了这个想法,而且让他放弃这个想法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一直劝他要注意影响不要当了官就不要人家的曹营长。

那天曹营长开会回来,一见李南,就对着李南笑,表情也有点不对。李南也觉得怪。曹营长这个人平时很少笑的。想不出曹营长为什么要笑。也没有问。他是下级,下级不能随便问上级为什么笑。

曹营长对李南说,你还没有到我家吃过饭,走,今天晚上到我家吃饭去。叫你嫂子多炒两个菜,咱们喝两杯。曹营长让李南去,这是给李南多大的面子,李南不能不去。也想去。食堂的饭怎么也比不上小家的饭。

到了曹营长家。见到了曹营长的老婆。那老婆的脸蛋子,黑红黑红,眉眼一点也不俊秀,说真的,这样的女人,介绍给李南,李南决不会同意。想想人家曹营长,论官,比自己大一级,论资格,比自己老,才找了个这么模样的媳妇。自己又算个什么。能找到谷子那样的,也该知足了。

喝酒,李南不行,硬让曹营长劝下了两小杯,脸就象蒙了一块红布了。看他脸红成这个样子,曹营长也不劝了。自己不时地端起来抿上一口。抿上一口,说一句话。说的全是李南的事。

问李南和谷子到底怎么样了。李南说,好着呢。说他想着还是十一就把事办了。曹营长摇摇头说,你没有说实话,没有。你说,你是不是对谷子有些不满意。李南说,原来是有一点,可后来你劝了我,给我说了一些道理,我觉得你说得对,就没有那么多不满意了。曹营长说,你不要听我的。婚姻的事,是个人的事,还是自己拿主意。李南说,我想了想,谷子真的还是挺不错的,对我挺好的,我想就这样了。曹营长说,你不要这样,终身大事,一辈子的事,可不能马虎,更不能有一点勉强。如果还没有结婚,就不满意了,那结了婚,麻烦事就多了,就大了。

这些话,曹营长可从来没有对李南说过。李南觉得奇怪,不明白曹营长怎么和过去给他说的话不一样了。不是一般的不一样,是根本不一样了。李南问曹营长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不是觉得他和谷子不太合适。

曹营长说,我问你个事,你得老实回答。李南说,你是我的领导,对你我不说假话。曹营长说,那你说,和谷子的关系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了?李南说,我们正在谈对象啊。曹营长说,光是谈吗?李南有点不好意思了,可喝了一点酒,好象胆子也大了。说,不瞒你说,有时也亲一亲,摸一摸。曹营长说,这个不用你说。我问你的意思是你们干那个事了没有。李南说,什么事?曹营长说,你是故意装的,还是真不知道?李南这才明白曹营长说的那个事是什么事。李南说,我可以对天发誓,你说的那个事,我们没有干过。曹营长说,不可能吧。李南说,真的。

为了让曹营长相信自己说的是真话,李南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全部说给曹营长听。包括他怀疑谷子在林子里被坏人糟蹋了,包括他想试一试没有试成的事,包括有关谷子和老葛头的闲话,李南全说了。

李南这么一说,曹营长不能不信了。

曹营长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说,要真是这样就太好了。李南,你这个人真是有福气的人,告诉你吧,你的福气又来了。

说得李南摸不着头脑。赶紧问曹营长,自己又有什么福气了。可曹营长偏偏不马上说,要吊一下李南的胃口。

曹营长说,我觉得要是这种情况,你和谷子还是分手吧。早点分手,越快越好。

没想到曹营长会说出这句话,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曹营长,想看看曹营长这个话是真的要他这样做,还是故意要考验他一下。李南并不笨,看看曹营长脸上的表情,就明白了,曹营长不是跟他开玩笑,是真的想让他这么做。

李南说,只怕是谷子不愿意。

曹营长说,婚姻自由啊,一个不愿意,另一个也不能逼着你愿意啊。你先去对谷子说,说不通了,我去说,结了婚不想过了,都可以离婚,谈对象谈不成了,不愿意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李南说,那我去说说。

李南想让曹营长说出给他带来好福气的事,可曹营长不说,李南要走了,曹营长还不说。李南等不了了。就问曹营长,到底是什么有福气的事。曹营长说,我想等你把谷子的事了解掉以后再告诉你。看来,你要是等到那个时候,你会夜夜睡不着的,还是让你少受点折磨吧,就告诉你吧。

曹营长说,穆场长看见你了,也看上你了,要把他的小姨子介绍给你。

李南愣住了。这可是他做梦也不可能想到的事。曹营长说,听说,穆场长过不了多久就要调到师里去了,去主管全垦区的农业,不得了啊。你说,这对你来说,意味着啥?到时候,怕是我还得去给你汇报工作了。

李南说,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能配得上穆场长的小姨子。

曹营长说,开完会后,穆场长把我喊到他办公室,谈了好长时间,没谈别的事,就谈的这个事。

李南去了谷子屋子。绕了好多弯,说了一大堆话,李南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那一句话。

谷子只说了一句,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李南回来给曹营长说,谷子不愿意,谷子说我要是不要她了,她就去死。

曹营长说,女人就爱来这一套,动不动,就拿死来吓唬人,我去给她说。

曹营长找到了谷子,给谷子说,这个事,人家李南不愿意,我看就你就算了吧。你长的也不赖,再找也能随便找一个。

谷子说,莫索湾的男人多得很,我可就看上了李南。别的男人我不嫁。

曹营长回来对李南说,没有想到谷子还这么犟,连他的话也不听。李南说,不行,就硬断。李南说,我就不信,她会为这个事去死。

曹营长说,谷子这个女人好象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要是真出个什么事,那责任就在咱们身上了,那就不值了。

曹营长说,不要太着急,再想想办法,我就不信,咱们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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