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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可笑

和暮年两个人跑了很多地方。都人数爆满,这还真让人苦恼。原来大好青年还是一抓一大把,我以为只有我吃了空呢。

“累爆了!怎么办呀?!”我苦逼的看着暮年,吸了一口奶绿。累得我口干舌燥,况且外面是40度高温。我真心怀疑自己脑袋晕眩,大概得中暑了吧。

“我们再继续找吧,既然决定了就不要放弃嘛!”她正要拉我起来继续前进,恰巧一双鞋子就落到了我们眼前。我明显看到了暮年身体一惊,但不是我很快察觉到她的反映是正常的。

小蛮。

因为站在我们面前的人是小蛮。

她笑得很恬静,看起来美极了。“两位美女,看你们跑了大半天了,找人啊?”就连她声音也清脆悦耳,让人受她感染。

“小蛮,是你啊。哦,没有哪,我们只是在找暑假工而已,可是好像找不到诶。”我冲小蛮笑了一下。暮年正盯着小蛮看,有些不敢相信事实的样子。我也一样,看到她总是有苏瑶的影子,断断续续,绵绵不断……

“呵呵,小学妹居然不复习功课,跑来打工。走吧,我给你们找好了,不过可能会很累哦。”

“真的呀!好啊,那么快点去吧,不然该太迟了。”说完,我们挤上小蛮拦下的一辆计程车。

我用了很长那个时间和暮年说明了小蛮的事情后她缓过来,表情却依旧挂了一丝惊愕。

小蛮带我们去了她的酒吧--森远。迷离的灯光让我疲惫的眼睛有些疼痛。我忍着在四处转了一圈,最终在角落看见了彭西凡和周年柔。周年柔一手拿着酒杯,正在和一群男生拼酒。西凡在一边给她倒酒,看起来像个****一样。

“走吧,去后面找玲姐。”小蛮叫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

“嗯,好。”

哦呵呵!!!我干笑两声后又随着暮年和小蛮去了后台。但是在这之前彭西凡还是看见了我。

彭西凡终于还是来找我了,看样子他是有事而来的。他穿了一件米色T恤,眉目间还有意思焦虑和紧张。

“其实早就想要和你说了,很早就想告诉你了。”他的开场白是想勾起我欲知的欲望么?这倒有点不像他的作风。

“什么?”我故作“懵懂”,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恐怕这样也是在逃避吧。

“苏阳,你别装。徐丽丽已经告诉你了,你已经知道了。”他毫不留情的捅破我,然后继续说:“素养,其实父辈的事情不该牵扯到我们的对吗?他们做错的事情不该让我们的关系也变得这样不堪。”

我干笑两声,这真是太搞笑了,这话不该是我说出才算正常么?他在这装模作样,算个屁啊。

“对不起。”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真的快要笑喷了。对不起?和我说对不起?彭西凡还会说对不起?哦呵呵!真心太搞笑了。

“可是彭西凡,你说这有用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可笑么?你以为这就是报复了?先对我这般好,然后举着刀子往我身上千刀万剐。你以为这样子你自己心里就过得去了?你可笑的以为我会喜欢上你,然后又会在你离去之后痛不欲生?你以为这有用么?真的太搞笑了!那两个贱人的事情哪能牵扯到我身上?你又凭什么有资格。彭西凡,你适可而止!现在小北还躺在医院呢?他失忆了。你那天也不是没见着外婆难过的样子。现在他爸爸妈妈还不知道呢,要是他们知道了,小北真出了什么事情,谁会放过你!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会原谅你自己吧。你自己心里明白,我们几个,哪个不是真心诚意对你的?”

说完以后,彭西凡用惊愕的目光注视着我。给人一种世界都很透明的错觉。

“好了,林苏阳。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我不是故意要接近你的,开始的我本来就对你有好感。可我怎么知道你爸那捡东西会破坏我家庭。现在这样你开心了吗?你高兴了吗?我TM就是见不得你好。你别太嚣张!小北他的事情也不该你说三道四。你根本就是贱人!瑶瑶那么好,她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却试图强走小北,你不觉得你这样他热爱恶心了吗?别装了,小北再怎么样也不会是你的。”

争吵过后的永远都是落寞。这也算不上是争吵。就是一场仪式。或许在今天之后,我和彭西凡的关系就真的变了。变得什么都不是,又或者是一种最尴尬的关系。

原来在他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原来我想要强走小北,原本我见不得瑶瑶的好。怎么可能呢?瑶瑶是我的好朋友啊!我不会讨厌她的。可是为什么在彭西凡冲我说破这些的时候,我心里被挖的空空的,什么都留不住的感觉。

难道我真的那么贱么?

可是一切都好像回不去了。再也没有当初几个人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夜市出发,没有成群在楼顶天台嬉闹的日子了。都是过了的。西凡和我闹翻了,余瑶走了,小北暂时失忆了,大家都变成了这般模样。好混乱,好凄惨!

我看着彭西凡离去的背影有丝落寞。然后把神收回来,朝着背离他的那个方向迈出沉重的一步。

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路,毫无相关。

宇泽助现在的日子优哉游哉的。天天跟着大师去四处参加各种画展,甚至有几家媒体已经开始关注这个从角落被拾起的男生。

他难得在周末来到我家楼下,前一晚上了夜班,早上太阳把城市照遍了我还没有起来。

对了,在这里提一下我的工作。就是在酒吧当服务员。工作很累,但是真真融入了也就挺好的。暮年和我都喜欢这份工作,因为挺自由,而且玲姐对我们都很好。

“哟,昨晚干嘛去了?你看你黑眼圈啊,多难看。”我刚刚一下楼,朝宇泽助走去。宇泽助指着我的眼睛,惊讶的快要蹦出眼珠子了。

“我打暑假工啊。累死了!”我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好吧,走啦,去吃点东西。”

“嗯,好!”

他要拉我去肯德基,我极度反驳:“肯德基什么的那些鸡都长6条腿呢,你能吃下去么?我觉得恶心死了。”

“谁让你去吃东西啦?”

“啊?”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退了进去。

该死,原来是要给我在这里弄个暑假工。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在酒吧工作,有些不放心,于是就打算替我换一个。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挺关心我的嘛,哈哈。

“没事的嘛,其实在那里挺好的。玲姐对我和暮年都很好。”

“没事你个屁,这些年我经历的比你多。那些地方还是少去的好,知道吗?就老实待在这里,不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你爸妈恐怕也不知道吧,你说要是他们知道了,能放心么?别让他们担心。”

“唉!你别提他俩老,今天就冲你这句话,我偏偏就在那扎根了呢。好了,你走吧,回你的家吧。我不用你管,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我突然就无意的对他吼起来。

“你……好!我说不过你,走吧,吃东西去。但是你千万不能出事,在那里自己注意点。”他依着我。

“我知道了。”我朝他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拽着他走出店。

恐怕这就是青春期的逆反心理吧。感觉自己的爸妈让自己不舒服,感觉他们很讨厌,所以嫉妒就往他们的相反方向走去。不管前方多么惊险,也要肚子前往。可能要等到吃了一嘴泥土才甘心吧。

好吧,那就暂且让自己先飞一飞吧。等等自己吃了一嘴泥土再看吧。青春漫长,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何况,他们让我讨厌的又不是屁大点事,那种事情是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的好么?

“喂!林苏阳,你干什么啊!”吼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弄的我耳膜有些刺激了。

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店里的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刚刚吼我的宇泽助,他目光愤怒纠结。我才发现自己把整瓶的醋都倒在了桌子上,连同的宇泽助的衣服都是醋往下流。

“额,不好意思。”我抱歉的抓起一把纸巾按到他身上。

然后他居然忍不住的哭笑不得。好了,我真心知道我错了,抱歉啊!!别怪罪我啊!我错了……

晚饭陪着小北在医院吃了,他现在已经好多了。医生说他正在恢复记忆。这是好事啊,而且他人也越来越像以前了。这都多亏外公的细心照顾。还有外婆的陪伴。现在他已经可以叫得出我们名字了。有时候想起什么事情还会问我是不是有过那事情。我帮着他一点点记起。

完了之后我就往酒吧去了,到的时候暮年已经换上了衣服,正在给坐在一边的夏宇样端茶送水呢。我朝他们露了个鬼脸,就被一只手拍了一下,害得我一惊。

是小蛮,她冲我苦涩一笑,对我说:“苏阳,楦找你。”

“嗯?”

“她在最里面那个包厢,你去看看她吧。她看起来有点糟糕,我说什么她都不理。”小蛮在说这些的时候有些无奈,还有一点说不出的难过。我也有点尴尬,但是我也只好随和的点头答应。

朝包厢走去,轻轻推开门。看见杨自楦一个人颓唐的把自己挂在沙发上。屋内都是酒瓶和烟头。浓烈的酸味和烟味、酒味让我的头有点疼。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我心里莫名抽了一下。

“诶,你怎么了?想死啦!你不是很能干么?你不是有很多精力么,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大声额对她说,带着点刻意的满不在乎和不爽,同时也是怕她因为酒精催化把听力弄下降了。

“滚!林苏阳,你TM怎么不会心疼人。”她喉咙沙哑,说的话有些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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