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吴明看着在不远处灯光明亮的城市,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连续赶路而绷紧的身体,也在这一刻轻松了下来。
和之前的死气沉沉相比,有了原住民降临的城市,整个城市才有了应有的生气。
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广场上翩翩起舞的大妈,在沙堆上玩耍的孩子。如果不知道他们是从大树中诞生,肯定想不到这仅仅只是一天的变化。
“是啊,终于回来了!”郭静的心里也是百般滋味。
在离开之前,她都没有想过还能回来,更没想到还是以城主的身份回来!
“城主大人,咱们先回城主府吧!”吴明嘴角上扬,微微笑道。
主城建立的同时,郭静已经花费一个金点建造了一座城主府作为他们的大本营。
这不是单纯的想要炫富,而花费一个金点建立一座奢华的房子。如果可以,他们宁愿省下一个金点平分来提升他们的实力。
可是城主府能带来的价值,并不是一个金点能够媲美的。
作为一城之主的府邸,城主府自然是一个无比安全地方,常规驻守一名黑色九星卫军统领和四名紫色九星卫军队长。
再加上在城主府内有特殊阵法加持,除非是来了一大群黑色强者或者是银色以上的强者,否则都很难伤到躲进城主府的人。
虽然说这些力量并不能踏出城主府,可是只要花一个金点就能拥有,绝对有着超高的性价比。
毕竟,一支一百人的红色九星近卫队,就要花三百金点。
“嗯,我也想快点回去看看那城主套装和城防大炮有多强。”郭静开心地点点头。
城主的奖励,她只拿了第一个一千金点,并且也几乎花完了。剩下两个能和一千金点相提并论的东西,实在让她有一种一探究竟的冲动。
“各位且慢!”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白发老者仿佛撕裂空间而来,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是……你来做什么?这座城市已经归我们了,你也不必争夺了吧!”一眼看过去,吴明顿时就将白发老者认了出来。
这人就是在埃克斯雪山上,想要从他们身上抢走城主卡,并且在狂徒死了之后,第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寒雪宫主。
“小友,你们已经得到了城主令的掌控权,我就是想抢,也没办法抢。”寒雪宫主看了一言不发的银甲人一眼,然后顺了顺花白的胡子:“今天来,我是想和你们做一个交易的!”
在埃克斯雪山上面所发生的事情,详细情况很多人都不知道,也没有能力知道。
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是用了一些手段知晓。
眼前这小子实力爆发,同济会的战力在他手上折损大半……这些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小子居然打了银甲人一拳,并且在银甲人的手上救下李东阳,再加上狂徒死前银甲人所说的那句话,让他不由得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保护,银甲人在保护吴明,就算吴明会攻击银甲人,这银甲人也不会选择伤害吴明。
如此一来,他们这些人之中,最有话语权的并不是银甲人,而是在他眼前,一只手就能捏死的黄色级小儿。
“交易?什么交易?”吴明问道。
对于当时想要从他们手中抢走城主令的寒雪宫主,吴明并没有太多反感,特别是寒雪宫主还直接赠予他一件蓝色生存装备,至少也是既不喜欢也不讨厌。
“我带着我的部下投奔你,换取一个名誉副城主的名额!”寒雪宫主也不拐弯抹角,开口便是直奔主题。
“你要和你的部下加入我们,而且只要一个名誉副城主的名额?”听到寒雪宫主想要交易的内容后,吴明也吓了一跳。
名誉城主,说白了就是一个闲职,挂个名字在那里,想做事情的时候就做一下,不想做事情的时候,城主也无权直接命令其做事。
但是,由于这个职位比较特殊,名誉城主所能享用的权力也的非常有限,除了能学习传承功法之外,其他的就连调动守城军的权力都没有。
这寒雪宫主带着手下来投奔,就只要那么一个毫无权力的位置?吴明下意识地狐疑地看着寒雪宫主。
寒雪宫主的实力,明面上也是一个紫色生存者。而且当日他一个人面对四名紫色生存者也不落下风,可能在紫色生存者里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样的人,所建立起来的势力也肯定有着不错的力量。现在这般半卖半送的样子加入他们,会不会有其他阴谋?
“没错,我愿意带着我部下三十二名红色生存者加入,并且听从你们的指挥。只要你给一个名誉城主的职位!”寒雪宫主点头,看着一脸狐疑的吴明道:“这个名誉城主的职位,我希望能给我的孙女!”
“你的孙女?”吴明双眉已经拧在一起,脸上的疑惑并没有因为寒雪宫主的话而减少。
“嗯,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其他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希望能为我的孙女寻找一个让她健康成长的地方,不用再跟着我到处漂泊!”寒雪宫主若有所思地闭上双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人活着,总需要做点什么。二十年前他和儿子来到这个世界,一步步地走到现在。
儿子和儿媳已经遇难了,他现在唯一牵挂的,也就只有他的孙女。
他的要求并不多,刚开始的时候只想得到一座城市,然后就算他有一天死去了,他的孙女也能得到一个安全成长的生活环境。
现在,既然得不到一座城市,那他也需要提前做一些准备了。
以吴明有银甲人的支持,这座城市的安全绝对不会有问题。他的孙女待在这座城市里,甚至比待在他的身边还要安全。
只要吴明能答应让他的孙女得到名誉城主这个职位,他这把老骨头让吴明驱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