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柳焉脸上染上绯红,眼角都泛起桃花,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自床上起身,在那热气袅绕的大木桶中坐了下来,撩起水中的花瓣,怕打在身子上,掬起一捧花瓣,压在胸前。
柳焉脑里绮丽无限,白嫩的小手在细化的肌肤上游走,宝珠则小心翼翼的往柳焉后背上浇着花瓣水。
墙上拴在挂画上的铃铛突然动了一下,柳焉神色一滞,挑起眼角,扫了宝珠一眼,见她并无什么反应,便轻声道:“我自己洗便行了,你先出去吧!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宝珠惊恐的点头应声,将柳焉要换的衣服放在了屏风上,转身出了屋。
屋门刚关上,柳焉便急急的自大木桶里爬了出来,看了眼屏风上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身子,便转身光着脚丫走到那一面偌大的铜镜前。
铜镜里娇小却凹凸有致的身子,是如此的曼妙多姿!
柳焉娇羞一笑,转身便赤果着身子,移开了墙上的挂画,踩着那挂画下的椅子,直接钻进了那个大小仅够自己出入的空洞。
空洞的另一头,段沐琪一想到昨晚自己的爹,就让自己怒火中烧,可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取代了负罪感的快意,在心里蔓延!兴许这便是偷情的刺激,让自己每每在紧张的同时,又觉得异常的兴奋,那种紧张感和刺激感,让自己的全身一直都处在兴奋点上,只有在柳焉能得到满足和释放。
墙上的挂画一动,段沐琪随即停下来回的踱步,待看到那赤身裸体趴在洞口的人儿后,双眸都开始泛起了红光,在柳焉的娇笑声中,上前一步,猛的将柳焉抱了下来。
柳焉仰头压抑的轻吟着,就是这份压抑让段沐琪更是觉得血脉喷张直接推开桌子上的茶具,在一阵脆响中将柳焉推倒在案桌上。
段沐琪甚至都来不及解开自己的衣服。
外面突然传来以一阵吵杂声,这个‘隐仙阁’不过是间连接了男女院的客房,屋外不没有套院墙,可因为处在男女院子的拐角上,平素很少有人走动,而后面仅隔着一堵墙,紧挨着的就是柳焉的屋子。
此时外面的吵杂,让段沐琪不自觉的停止,凝眉听去!反倒是激情中的柳焉,口中吟声轻哼,无言的催促着。
“像是有人落水了!”
直到外面的骚乱声渐熄,人群都散去,激情更甚。
“我这个澡,洗的也够久了!”柳焉在段沐琪身边痴痴的笑着道。
“他昨天也像我一样?”段沐琪窝在柳焉的颈窝处,闷声问道。
柳焉身子一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话,这几日,两人都一直避免这个话题,从不开口提起靖王爷,此刻突然说起,又看不见他的表情,让柳焉一时愣住了。
“可有我勇猛?”段沐琪突然轻声一笑,问的极其随意。
柳焉脸色一变,纵使到了这般关系,仍无法拉下脸和段沐琪探讨这父子俩谁更强一些,却不想,段沐琪竟然可以如此轻松的问出口。这一刻,竟觉得自己和那青楼里卖肉的一般无二。
察觉到这凹凸有致的身子的僵硬,段沐琪语调一转,仍是那么的深情款款:“我嫉妒,嫉妒的发狂,什么时候,我们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难道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吗?”
柳焉抽在胸口里的气,随着他真情的告白而吁之而散,伸手用力的拥着,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想法,一个正大光明在一起的想法。
靖王妃气哼哼的走向柳焉的院子,由于柳焉初时是靖王妃当闺女养的,所以柳焉的院子是在庶女们的院子旁,在所有姨娘的最后端。自莲花池到柳焉的院子,看着近,可生生要饶过好几个姨娘的院子。
远远的,靖王妃便看见柳焉院子的大门紧闭着,眉头便皱了起来,这个柳焉,自认为得了王爷的宠爱,就无法无天了,假意身子抱恙,就是不去给自己晨昏定省!若真是抱恙倒也好了,昨个伺候王爷的时候,怎么不说抱恙。
冷哼一声,靖王妃也不敲门,直接让陈嬷嬷打开了院门,带着一群莺莺燕燕们走了进去,见宝珠守在门外,随即开口道:“你家姨娘呢?”
突然打开的门,将宝珠吓了一跳,看着这突然出现的这些个主子,一时间竟懵住了,半响才想来起来,随即紧忙躬身施礼,唯唯诺诺的道:“回王妃,我家姨娘正在里面洗澡呢!”
“洗澡……洗澡也该听见本妃来了,让她出来见我!”一听说柳焉在洗澡,靖王妃顿住了脚步,冷冷的瞥了眼宝珠,开口说道。毕竟是在洗澡,纵使同是女人,也不能就这么带着一大帮子人冲进去。
“王……王妃……我……我家姨娘说,任何人不得打扰她洗澡,否则会要了我的命!”宝珠五官都拧到了一起,努力的缩着脖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放屁!”陈嬷嬷上去便给了宝珠一个耳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丫头,也敢拦着王妃,还不开门!”
宝珠被打的眼冒金星,身子却一刻不敢离开房门前,膝下一软,跪了下来,随即小脸一抽,无助的哭了起来:“我闪开,柳姨娘会打死我的!”以柳姨娘的手段,怕还会往死里折磨自己,能不能让自己得个好死都不好说!
“你若不闪开,本妃现在就打死你!”靖王妃阴冷的看着宝珠,没想到竟然让一个丫鬟给了自己一个闭门羹,今个一早积攒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对着身后跟着的粗使嬷嬷厉声道:“给我拖出去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