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开始对现场的搜索,但是近半小时的搜索,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有意义的东西,唯有这地上的泥土与周围比较有少许不同,虽然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但是地上却找不到任何有关生物的尸体、血液或者组织,不过这地上的泥土却像被什么东西灼烧过,显得特别的干燥、黝黑。
“乔,你有什么看法?”我问道。
“我目前还不能得出任何结论。”
“那,爱丽丝,乔,我们走吧!估计再隔一段时间,警察就会来了,而且这样看来再搜寻下去,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嗯嗯。”
“我们走!”爱丽丝命令道。
正当我们转身离开时,警察赶到了现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正当我们打算绕道前行时,那警队领头的人,勾起了我许多儿时的回忆。那大概是我儿时四岁左右的事,那个时候我还生活在古渡镇,在我家对面是我们家的世敌王家,王家也是当地的大户,王家祖辈世代为匪,而我们唐家一直都是官家,官与匪,自古都不可能共存,在一次围剿中,我的父亲“误杀”了他的父亲,也正是因为他的父亲被杀,他的母亲便带着他离开了古渡镇,不知去向,我一直以为他们不会再回到这里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再次和他相遇。
“哟,这不是唐大少爷吗?我还没来及去贵府去拜见呢,怎么,你这是干啥?”那人问道。
“王方升,久违了。”
“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受不起!怎么,大少爷也对这类事有兴趣。哦,大少爷就真不愧是大少爷,走到那里排场都这么大,对了,这些人似乎不是你的下人,他们是谁,这些老外,以及这‘乞丐’。”王方升仔细打量着我们。
“对了,你还记得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王方升接着质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我知道他一定对我恨之入骨,不过,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也许就是我和他的宿命吧,虽然大多时候我们总想用尽所有的一切去逃脱宿命的桎梏,但是,越是挣扎,宿命却把咽喉扼的越紧,反倒没有了逃脱的机会。
“不过,你放心,现在我是一名执法者,不会做僭越法律的事。”王方升补充道。
“那就好,现在可以让我们离开了吗?”
“来人,把他们都带回警察局,我怀疑你们和这次事件有极大关系。”
我和爱丽丝一行人被他带回了当地的警察局,不过,我却没发现普希金?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不过,这警察局奈何不了爱丽丝,她的家族势力太强大了,很快我们就被放了回去。
“算你们走远,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气了。”临走时,王东升说道。
这几天在监狱,我一直在思考那张羊皮卷的事,这张羊皮卷有太多疑点了。
①:羊皮卷在非洲应该是不可能出现的。公元前第二世纪,地中海北端的古城别迦摩,其国王雄心勃勃,希望能够建立一个稍具规模的图书馆,以与亚历山大城一别苗头。可是,别迦摩并不生产蒲草纸的原料,只得向埃及大量购买。埃及国王得知其用意,为确保亚历山大城在学术上一支独秀的领导地位,下令禁止输出;别迦摩国王一气之下,派人研发其他的书写材料,羊皮於是成为崭新的书写替代品。因此,按理说,非洲早期是不可能使用羊皮做书写媒介,更不会使用羊皮卷作为陪葬品;
②:羊皮卷上的文字像早期的甲骨文,而甲骨文是我国独有的,埃及地区应该是使用象形文字作记录文字才应该,而不是使用像甲骨文的文字作为书写文字;
③:羊皮卷按理说是不可能存在几千年的,何况又保存的如此完整。
除了羊皮卷上的疑点,最近发生的事也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消失的约翰一行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普希金?乔,还有李二胖的警告。
“爱丽丝,今天你就到我家暂住几日吧!”
爱丽丝立马抱住了我:“好啊!好久都没有和泽哥哥一起说话聊天了。”
我连忙推开了爱丽丝,略带羞涩的说道:“这样不好,你看……周围的人。”
“没事啊!我就喜欢泽哥哥。”爱丽丝根本没有松手的打算。
“小姐,我们发现了约翰一行人的踪迹。”
“在哪?”这个时候爱丽丝才松开了手。
“在……古渡镇!可……只有尸体”
“什么?”爱丽丝很惊讶。
我亦感到非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