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抬眼看到肖夏的时候,小孩一样的把眉头一皱说:“饿了,肚子咕噜噜了。”
他往她身上一压,欺她于身下,说:“我也饿了,某处更是咕噜噜了。”
爬着的童玲身子一绷紧,立刻明白某人早饿了……
一早醒来的童玲一看身边早就空空的了,再一看时间,天哪,哪里还是早晨,分明是快中午了,自己总是跟个傻书童似的能睡。
往起一坐,身上还疼,想一想哎!大叔一晚也太饥渴了吧!么么哒,可怜的大叔!她脸上独自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开心如盛开的鲜花,只是无人看见。
某人一早就在楼下客厅里看文件。
他一天应该真的忙的,童玲干过几天倒霉的总裁,深知劳累,他只是很习惯于这么劳累吧,还有她最佩服的他处事能力就是准、狠、快、高。
一想到自己这几个字的评价,她自己都把小脸捂上了,尼妈,这不是评价他昨晚上那个那个……
她脸颊飞上了晕,拿起小镜子照了照,羞了。
一个人佣人走了进来,对肖夏耳边说了句什么?肖夏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把手机一操,号一拨,就说出了几个字:“和西北煤炭合资的那个股撤了,准备把这个集团全部收购。”
那声音深沉的如同来自地心,每一个字都带着强大的磁力,能吸纳每个人的魂。连接听的人都毛骨悚然了。
金家一连几天股票大跌让这个姓金的着了急了,其实他本是这一带的黑老大出身,靠的是横行霸道来的,本想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谁曾想上来就让肖夏猛把他的头按了一下。
他想如些之快其中必有原因。
他脑子那一定也转的极快的,立刻想到了这个金玲是不是又捅什么娄子了,这个自己最看来的女儿是最不给自己争气的人,别的女儿哪一个都能给带来丰厚的利益,唯独她。
气的他大喊一声:“把金玲给我叫过来!”
金玲这两天也正内心不顺,一听干爹叫自己,那才叫乖乖。
一进来先是一串笑声,带着笑,一个大红大绿的花大姐飞了过来,一来就在自己干爹的脸上亲了一下。
把眼睛一眨,那小眼一眯就委屈的说:“干爹,这两天怎么老也见不到你。”
姓金的把桌子一拍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还和那边纠缠,你告的那门子状,就你那个猪脑也能办这事。”
金玲一听悄悄的溜在了沙发上,低下头一言也不敢发。
童玲此后再无法院的人找她了,不了了之了。
终于快毕业了,童玲这两天也懒的回学校了,没事了就在山水庄园的院子里看看花,看看树,悠闲的逛着。
人看来都有惰性,在这里养尊处优的快成懒汉了。
这个地方如同校园一样幽静,每天都是鸟语花香,夜晚能听到夏虫的鸣叫声,在这大都市里真是少有的带有田园性的都市享受了。
“今天你真的在啊,我看来还真没白白的算计。”一个听上去很权威的人,说着话走了进院子里来。
童玲一转身看到一个风彩依旧,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
认识,肖夏的母亲肖太太。
童玲温和的一笑,快步的迎了上去,来了一个请的动作,甜甜的说:“真没想到您来了,浪费您宝贵的时间了,有事让肖夏说一声说行了。”
“肖夏是你叫的?”肖太太很不客气的翻着她那双美目斜睨的看着她,大声的责问。
“嗯”童玲也小眼一翻说:“那您说我该叫他什么?叫大叔吧,叫你奶奶吗?”
“你有那么小么?”肖夏的母亲一进屋子把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摔,自己赌气猛的往上一坐,把腿一翘,一脸怒容的看着童玲。
看着这个身穿肖夏家居服的童玲,怎么看怎么像妖精,肥大的衣服露出了那精致诱人的锁骨,那雪白的肌肤微微的发着亮光,肥大的衣服不但没遮住她那玲珑的身体,反而看上去更令人遐想。
肖家太太不得不叹息,男人都抵挡不住如此的诱惑,这就是妖精。
再看她那样媚惑的脸,让人一看如同给人施也魔法,让人的眼睛再也难移开了。
越看越来气,越想越可怕,这个女人进了家,未来还不定会怎样呢?
“你不能跟我儿子往来,我说了可不是一次了,上次你们拿走那么多钱还不够么?谁让你住进我家的?”
肖太太用严厉的眼神看着她,打心底里气呀!一边生气一边心里骂那个金玲,金玲呀金玲,你们笨蛋,你不是还悄悄的雇了个什么国际杀手么,怎么她什么事也没有?
最狠不过女人心呀!
“可以啊!我当然无所谓了,我还年轻,什么都不着急,到是你家肖夏着急吧!他不让来我能来吗?”
童玲嘴也不弱。
她忽然想起了肖夏说的他们俩没有离婚,她一笑对肖太太说:“奶奶,大叔说我们俩是合法夫妻,没有离婚的。”
一听这话肖太太着了急了,她用手一指童玲,美脸气的都扭曲了,说:“你胡说,这怎么可能?你别想的太美了。”
“来客人了,请上茶。”童玲微笑着对肖母说:“奶奶,喝点水吧,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呀!其实我打过两场官司了,他们说我有配偶,就是肖夏。”
肖太太一听,眼睛上下看着她,真的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童玲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着一种不快乐,还是自己开始想的对,分开,肖夏才是妖精呢,为什么能迷住她。
是他昨晚所说的:“我对身下的你,是最用心最宽容了,没有女人如此的让我用心用力,她们都知道带给我享受,你要很知足了。”
他只要一在她身上,凭心而说,真得是很温柔也很狂野也很霸气,问题是他能把这些很好的把握衔接到恰到好处,把她的灵魂震的都能发抖。
“这时的你最听话。”她又想起了那句迷死人的话。
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她迷恋的是他的心,那个在冷俊面容下的柔软的心。
她好想流泪。
肖太太进来了,那张扬的势头就一下子降了许多。
往沙发上一坐,佣人端过来茶水,恭敬的放到她眼前,她微笑着接过来,那身宽松休闲的真丝上面绣着手工刺绣的淡紫色衣服,很好的把她那华贵的气质给衬托了出来,一点也不失一个中年人的风度。
她很优雅的把手中的杯子往童玲跟前一推说:“这杯是你的,给我再来一杯。”
俨然童玲就是一个客人了。
童玲坐在了她的对面,喊佣人说:“给肖太太用咱家那上好的青花瓷杯子。”
“这是我的家。”肖太太淡淡的说了声。
“噢,当然是你的家,您是肖夏的母亲吗!”童玲向她挑眉笑了一下。
“真不知道肖夏看上你什么了?我反正一点也看不上,你实在没什么让我看的上的地方。”
佣人把杯子轻轻的放到了她的手里,她不客气的接过来用杯盖荡着上面的浮茶,又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小口,然后放下,眼望童玲说:“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可爱之处,整个一个不学无术之人。除了骗术很高我一点也看不出其他。”
“骗术高明就是我的本事呀!”童玲眼笑的眯成了弯弯的新月。
肖太太看着她那张脸带着一种极不屑的表情,压抑着的火气开始上升。
“如果你离开他我们有条件可谈,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她脸沉如冬天早晨的寒霜,双如那一石击破的冰湖。
童玲开心的爽快一笑说:“哦,看来我又要得到一笔钱了是吗?世界上最高明的骗子便是我,可惜你对我下了不小的功夫,只怪你没达到目的!”
“不要让我伤害你!”肖太太那锐利的美目盯着她,深沉而沉稳的说。
“切,你没少伤害我,只是你做不到罢了,你尽可以施展你的本事,你不是肖夏的母亲,我还不受你这份气呢,明白了吧!”
她有些得意的站了起来摇晃着小袋脑说。
童玲只不过是气不过,她从未想过要进肖家,真得真得做梦也没做过豪门梦,也不想进豪门,所以她才有刚才这一说。
她把手机拿出来向肖太太一亮得意的说:“真没办法,我马上再骗一个人,让您说说这可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