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摇了摇自己的头。
瑞奇儿一看果然冷漠,还在摇头,她在沙发上气氛的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说:“不认识我你总知道童玲吧,不会连救命恩人也不认识了吧,她可是几次为你差点把命都送了。”
她嘴巴一开启,如连珠炮一样再也停不下来了,把童玲最一开始的事直至现在的都巴拉巴拉了。
最后她说:“你居然还不认她了,让她流落街头。”
他一摆手说:“停!”
他的手指轻轻的弹了两弹,说:“我怎么就不知道,怎么你就知道。”
眉头拧了拧的他,重新强调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把语气加得很重。
“这事我就和你一个人直说了吧。她为了救你把孩子都丢掉了,是因为消耗的能量太多了,所以才把孩子也没了,你知道这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吗?”
说的瑞奇儿眼泪都落了下来,她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水,哽咽的说:“或许让你丧失部分记忆是她也没有办法的事了,但是,终于你活了过来。”
她哭得泣不成声了,最后站了起来说:“不与你这样没良心的人话说了。谁让她活该死心踏地的爱上你呢!谁让她不听话呢!”
她起身开门子跑了出去。
肖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深思了片刻,拨了下手机,刘满走了进来说:“肖总,有事吗?”
“你找一下童玲到哪里了,你看着给安排一下。”
这是他最近以来最关心的一个人了,不是说这个人不在她心里。只是这个人一好惹呀,他肖夏可没有受过女人一气的。
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会点头哈腰的,女人更是紧巴结,谁不想挂上他呀,只是现在他对谁都没兴趣。
让每走一处都有众多的名闺佳媛的盯着,那潇洒与帅气让女人惊呼不断。
可就这个童玲不买他的账,即便是过去有那么一段,无奈人家不给机会了,又怎么办呢,去追一个女人,那不是他的风格。
刘满一时间没有找到童玲,因为有家瑞奇儿一配合。
这样大的城市也如大海捞针,不是一时之事了。
屋子里烟雾缭绕,大门紧闭,到处都有小喽啰站岗放哨,还有人专门守着手机执勤。
室内的排气扇不停的转着,也驱赶不走那些呛人的烟气。
可能是里面的人们已经熏出来了,童玲首次一进来,直咳嗽了半天才上来这口气,眼睛还适应了好几秒才看清人。
这里,那可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那要晾锅的,童玲带来的二十万,亲自让他们门口人员过目了的,那是两次执行任务的奖金,她并没有花多少。
她是吃穿简单的人。
这次回来她本想找肖夏去借点钱的,可是一想,这不是和以前老爸一样拿着肖家的钱去赌吗?
再也接受不了那件事实了,她一定要从白手起家,把整个地下赌场赢他们倒闭关门为止。
她现在何苦来放着本事受别人的气,那才叫放着金饭碗讨饭吃。
大不了进了派出所再说,她相信自己这次进不了的,这里面的人都有准备的。
一进来还种类很多,她转了地圈,最看上的是押宝的,也就是数点的。
她那点钱在这里面充其量也是傍锅的。
她站在了一个人的身后,说:“大哥,咱俩傍锅了。”
那人光顿着赌,都要输红了眼了,看也不看她,只是:“嗯”了一声。
他一招手说,借钱,边里放高利贷的人赶快拿了过来,说:“苏哥,给,签字按手印吧。”
那人看也不看,上来把手印一按,把一沓子钱往桌子上一甩说:“再来,我就不信这个邪。”
这是中国最古老的一种赌钱方式,由过去的手控变成了电控。
童玲现在一来就看明白了,哦,原来所有的赌场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暗箱操作的人啊!
最开始进来的必定会让你赢钱走,高高兴兴的,赌资小的也必然会赢,这里面输的可是赌资大的了,这就是那些上了瘾的。
她扫了一眼屋子,呵,还人无微不至的各种关怀啊。
开始了,她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尼玛呀,不赢你个孙子们我就是孙子。
这些人怎么可能是童玲的对手呢,她跟本就看里面的东西清清楚楚的,一开始和她一伙的那个人还不爱听她的,觉得一个小毛丫头懂什么?后来只好听她的了,不然又要玩完了。
这一夜这个嗨呀,为什么有些人对赌那么上瘾呀,好玩的不是游戏而是钱。
如果不是钱的刺激,那麻将之类的东西都没太大的瘾。
童玲都兴奋的要疯狂了,那就叫过瘾啊,由二十万变一千万了,人生之什么最刺激,真的是钱滚滚而来啊!
最后都下不了场了,输的人不让走了,一定要翻本。
童玲那到乐的陪着,反正这里面服务周到,有吃有喝,你们熬的住,她童玲更熬的住。
这里可也真要命啊,最后直到把那几个输了的人倒下去了。
那个与她一起赢了的人,早就叫她姑奶奶了。
有钱好威风,那么多的人帮她拿钱,给她跑腿办事的人多了,这个头子也好,什么时候也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住在五星级宾馆里,感觉真好,受到这上好的待遇,那才叫做人的尊严啊。
她现在美美的,算计着自己的老爸今生输掉的太多了,自己一定好好赢回来。
她不为别的,只为赢回自己的,那是她的命,这个社会她管来不了,自然有人来管,管好自己得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是亿万富翁了。
瑞奇儿都担心起来了,开始警告她说:“老大,你这是在玩火吧!”
她轻松的说:“不会,我有分寸。”
“老大,怎么感觉你长大了。”
“啊,我都快老了,你才说我长大了吗?”
“老大,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了,要不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童玲一听,眼眯眯的一笑,感激这俩姐妹真正关心自己,说:“好吧,见见也不错,只当好玩了。”
她这些天格外的快乐,才觉得出了口气一样,看着那些赌徒一个个在她手下惨败的样子,她好开心,让你们再不学好。
她还想了个理由,这叫恶有恶报。
还有那个在网上炫富的女子,到澳门去赌钱输的上几个亿了。
她一定想会一会这样的人,让她输的永世不得翻身,那她还赌吗?
瑞奇儿与花蕾来了,那才叫苦口婆心呢?
童玲小眼一眯一笑,那永远不变的声音说:“放心,我可不是那样的坏人,而是干事业的人,你们什么时候有任务了,不还得我跟着去,不去校长也通不过呀,话又说回来我总得活下去吧,你们不看我活不下去了。我是遵纪守法的人,我只是斗一斗那些骗我的坏人。”
那两个人被她的可怜也心疼的快哭了。
“走,请你们俩吃饭去,最高级的饭店,金鼎。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
童玲只是自己在屋子里多磨蹭了一会,也算是一前一后了。
等她一去,呵呵,真好,如皇宫宝殿一样,点的是蜡烛,怎么不见两个人呢?
就在这里有脚步声响起,来人了,她看也不看偷偷的躲到了门后,人一进来,她扑上去就蒙住了他的眼睛。
她才感觉不对,一个听上去熟悉的声音问:“谁?”
那声音冷厉的能让一万人军队鸦雀无声了。
她又惊又羞愧的抖擞着手把他放开了,自己咧着嘴往后退了几步,她以为自己这一退就可以溜了,根本不是她所想的样子,他一步不差的跟了上来,一下子就把她挤到了墙上。
她一看他那眼睛心里就是一慌,几年了还是老毛病,从第一次见到他就落下的毛病,一看到他就爱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肖夏。
尼玛,这是什么毛病,自己今生欠他什么了?
“你……你……要干什么?”
那眼光冷冷的如剑一般的直穿她心脏。
她知道他每次对她的冰冷好像没什么?但是,出现这眼光最是在那个……那个……什么……什么……时候。
她看了一眼这里,心里有点毛。
她手手指一顶他,不让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