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很久没有拉到肖夏的电话了,尽管说每天工作还在一起,毕竟是工作关系,其他的如同陌路一样。
她今天拨通了电话,柔柔媚媚的说:“肖总,您又要结婚了,恭禧了,我们是不是出来吃一顿饭呀!”
“可以。”肖夏那无情无终绪的回答,尽管让她失望,可是还是答应了。
她精心的为自己准备了一番。
下午,陈思思早早的来到了门口,站在那里等着了。
那绝美的身材,那精美的妆容,那一身嫩绿的连衣裙极好的把她的身材显露了出来。
那英俊挺拔的身影一露面,陈思思的心便开始狂跳不止。
那永远让人看不倦的俊脸,那潇洒的让所有人都停下让路的身影,那迫人灵魂的魅力,让所有的女人都会着迷。
远远的陈思思那长长的睫毛激动的跳动,盯着这个自己内心深处喜爱的人。
走上前来接过他手中的包,说:“我开车吧!”
肖夏冲她温柔的一笑说:“不,我来吧!”
“到哪里?”肖夏跨入车内,给陈思思一开门,她坐进了副驾驶座。
肖夏帮她系上安全带,眼睛里带着朦胧的温柔问她:“到底想上哪里呢?”
“金鼎吧!”陈思思抿嘴一笑含情脉脉的看着肖夏。
肖夏回她一个微笑,开车前往。
他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去那个地方,不去,怕被金子咽死。
他此时觉得非常可爱的一句话,他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温暖的笑容。
陈思思看着愉悦的肖夏,今天有点不知所措。
陈思思喜欢这里帝王级的待遇,一进来让人十足的优越感。
更多的人来这里只为这种奢侈的享受,并不吃多少东西,也就是童玲那天吃了一大堆也没吃饱,自己的老爸还出事了,让她对这里特别的讨厌,有种真心坑爹的感受了。
一进大厅,陈思思把肖夏的胳膊一挽,那种前呼后拥的感受,比英国女王检阅她的军队都惬意。
不用开口,在服务人员的引领下径直就到了一个有劲幽静的雅间。
一个服务人员递上来一个册子,陈思思很老道的点了一名小提琴独奏演员。
很快一个小提琴艺人走了过来,向他们一鞠躬,悠扬的小提琴乐曲就漫漫飘过。
肖夏那低沉的男声温柔的问:“有什么事吗?干吗今天想约我出来。”
她美丽的黑眸一嗔,说:“没事就不能叫你出来?”
“哦!我现在比较忙,有事我才出来。”肖夏看上去无意思的说。
到底是陈思思的,她立刻把眉毛一扬,头一歪,装做天真的问:“你今天有事吗?”
肖夏冲她俊眉一挑,脸轻轻一扬说:“有啊,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陈思思脸色一变,老于事故的她故作镇静的说:“我哪里有罪了,每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听你的指挥,还能有罪!”
肖夏嘴角一勾,眼睛一眯讽刺的说:“是吗?你看来很好,比我聪明多了,难怪跟了我这些年,越来越不简单了,把我想蒙混死了,是吧!”
肖夏这笑眯眯说的话,在陈思思的耳朵里那才叫笑里藏刀,她神色开始有点慌张,说:“肖总,你这是哪里的话,我都听糊涂了。”
肖夏此时冷冷的笑了一声说:“你一点也不糊涂,我如果不敲打醒你,你还会继续干下去。”
他不容她说话,食指轻轻敲击桌子说:“陈秘书,我警告你,收起你的小聪明,说我肖夏无情,我还是看在我们的情分上,才会这样,否则有十个你也跟我这里滚出去了。”
陈思思怎么也不相信肖夏会知道自己的事,自己确信是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呢?
她认为肖夏在诈她,她往正的坐了坐说:“肖总,我好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啊!”
肖夏一听哑然一笑说:“是吗?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那个段佳琪,你没有挑拨她,她成为后来的样子,和你无关,是不是你从中一直都在帮她牵线,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也想瞒过我?”
肖夏一脸的笑容,声音却冷得让人打颤。
肖夏根本就知道段佳琪与那个杰克的事,他只是想借那件事抓奸,到逼她分手,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态比他想的要严重。
这个段佳琪也有点太二了吧。
他之所以没有说出这事来,一方面当时实在不能再提,而是压了下去,另一方面他也觉得陈思思只要能改过再说。
谁知陈思思继续开始勾结那个代总,作够童玲父亲的手脚,而闹出了童玲父亲进了派出所的事,他也不得不佩服陈思思手段真高啊。
肖夏早就觉得自己没看走眼,这个女人手段高,工作上他欣赏她,生活上太过精明,让他觉得女人有点太阴险,因而觉得她不够可爱。
每每与童玲相比,肖夏就会觉得她内心太过阴暗,不喜欢了。越与童玲那种质朴的美,现在他表现看上去极尽奢华,而从骨子里更喜爱一种简朴。
肖夏这次与她出来就是为了警告她,所以把她所做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陈思思这才惊慌了起来,本以为自己滴水不漏。原来成了别人手上的棋子,这真是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聪明的她立刻意识到,不能再与这个金玲合作下去了,这个金玲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比段佳琪还傻。
她让她把那些刊物拿过去威胁童玲,她还真拿过去了,那不是自找苦吃吗?这事与童玲又有什么关系,事情闹的不大,闹大了也不过只对童玲有好处。
看来这个肖夏真正爱的是童玲,所以这一切他根本都不在乎,任你金玲去闹便中了肖夏的计策。
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肖夏不论在外多风光雷人,在家是绝对的孝子,这次他又一次顺应了家里那一伙老人的意志,从祖爷爷到父母,都同意他与金玲结婚,那就结了,就这么简单。
谁让那个金玲运用了所有的力量做好家人的工作呢?他不在乎,只要与他肖夏能过日子就行了,肖夏可以不要爱情。
他都认定了,这一生爱情离他很远,那个他爱的人与他家太格格不入了,连他一时也说不出口。
陈思思嗫嚅了很久,才苍白着脸说:“都是因为爱惹的祸。”
肖夏把眼睛一斜睨说:“老实点为好,你想要的我似乎都给了。”
陈思思低下了头。
最后肖夏用冰冷的口气说:“给我准备好各色的玫瑰花,要多,在我结婚的那天晚上。准备好就没你的事了。”
“是。”
童玲对衣服没有太多的研究,她现在最头痛的事就是捣腾衣服,她正在自己的办公室旁边的卧室内乱找乱翻,弄了满屋子的乱七八糟。
现在她生活简单,就住在办公室不住学校了。
她忙来忙去的不知明天要穿什么?过去的自己多好呀,随便一件衣服就可以穿,弄的现在反而不行了,不注意自己,总要注意公司的形象吧。
看来以后对服装也要有个研究了。
有敲门的声音,她想也没想,就说了声:“进来。”
她头也没扭,问:“你来了,怎么没下班回去,当我的秘书真委屈你个大才子了。”
“谁当你的秘书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一回头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人。
这是一个十五的夜晚,月华璀璨,童玲因为想欣赏过美好的夜色,所发把室内的大灯关了。
自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乱找衣服。
那从窗外进来的明亮的月光刚好照在某人的身上,照在他那如雕塑般的轮廓上,那那冷俊的脸,那含纳百川的冰冷的目光,既使在离她较远的地方,她也感受得到。
她往后退了退,自己手中的衣服落在了地上,她又弯腰快速的捡起。
然后她把自己手中的衣服向肖夏猛的抛了过去。
肖夏用手一抓,冷冷的说:“越来越胆子大了哈,以前记得你怕的要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再欠你的时候!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可以立刻还钱。”
童玲看了看外面的月光,把头一仰,然后往前走了走,想开灯。
他反她的手一按说:“钱真是好东西,所以我现在也是为钱而结婚明白吗?”
“明白!我现在也是商人,我也不再做亏本的买卖了。好像现在我什么都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