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烈君天和众大臣着重朝议了关于册立太子庆典的有关仪式,以及众国来进贺时的安排。
朝议完之后,烈君天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到:“刑部大臣张天正来上朝了吗?”
“皇上,微臣在此。”只见从大臣队伍中站列出一皮肤黝黑,国字脸的人。
“昨日,朕命你去二王爷府中押解犯人,审理二王爷受刺一事,办得怎么样了啊?”烈君天问到。
“回禀皇上,臣对那犯人进行了一天一夜的审讯后,那犯人终于招了。”张天正答到。
“招了?”烈君天有点疑惑:“这么快就招了?你没有屈打成招吧?”
“皇上,刑部即使用刑审讯犯人,也不会让那犯人胡乱招供的。所有的供词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复对过好几次后,再画押的。”张正天一本正经地答到。
“犯人所供之词,上面所涉及到的人证、物证,都可以当堂对质。”张正天说完后,瞄了眼斜对面站着的国舅爷。
“嗯。”烈君天听了后点了点头:“既然招了,有没有供出谁是幕后主使?”
“回皇上的话,犯人倒是招供了,就是……就是……”那张正天说话吞吞吐吐的,说话期间,眼神不停的扫射着国舅爷。
“张正天,朕在问你谁是主谋?你在这就是就是,就是什么呀?”烈君天眉头一皱,有点不悦地说到:“让你回答朕,你盯着国舅爷看什么啊?国舅爷脸上开了花吗?”
“是,皇上。”张正天应到,收回了扫射在国舅爷身上的目光,重新面对着烈君天。
被烈君天这么一提,众大臣都看着国舅爷,那国舅爷是脸色发白,虚汗直流啊。
“回禀皇上,刺杀二王爷的犯人录入的口供都已画押,还是请皇上过目后,再定夺主谋之罪。”张正天双手奉上一卷密封着的缣帛书卷。
缣帛书卷再由边上执勤太监转呈给了高高在上的烈君天。
烈君天一脸怒容地从太监手里接过来缣帛书卷,说到:“朕到是要看看,谁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行刺二王爷,朕定要他人头落地。”
烈君天小心地把封蜡拆了,刚要展开缣帛书卷细看,就听见朝堂下“扑通”一声,国舅爷跪下了。
那国舅爷,汗流浃背,正使劲在那“嘣嘣嘣”地磕头,嘴里还一个劲的辩解到:“皇上明查呀,请皇上明查呀,臣绝对没有刺杀二王爷呀,臣只是想把王爷身边的妖孽杀了,为民除害的呀。”
烈君天听了国舅爷的话,缣帛书也不看了,怒拍龙椅而立:“景德,你好大的胆子,朕说过她是妖孽了吗?你为什么要派人刺杀她?”
那国舅爷吓得直打哆嗦,“回~回皇上的话,这都是~是白丞相和~和姚立顺出的主意啊,臣~臣才找的杀手啊,这不关臣的事,请~请皇上明查。”
这下可好,国舅爷被这么一吓,把丞相和工部大臣姚立顺全都抖落了出来。
这国舅爷的话音刚落,那边工部大臣姚立顺腿一软,也跪在地下了,像小鸡啄米般一个劲地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臣等也是为了立太子之事,为了我大烈朝的社稷才出此下策。并无刺杀二王爷之事呀,请皇上明查。”
再看那白丞相,还是那么镇定,冷眼旁观着那两跪在地下的人,仍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屹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