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魁也望见了男子,可是却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但是还是尽力说服自己保持平静的缓缓向男子走去,可是未曾想过的是,迎面走来的男人,却伸出了双臂给了阿魁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真高兴,你还活着!”男人放开拥抱,望着阿魁,突然脸上有一丝丝的笑容,“刚才大祭司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吧!”
阿魁点了点头,而男人则示意他坐在了篝火旁,递过一块刚刚割下的羊肉,“吃些吧!”
阿魁乖巧的接过羊肉并没有因为饥肠辘辘而大快朵颐,而是颇为警惕的望着男人。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否是杀阿爸的凶手,但是我相信你不是!”男子说着,表情中完全没有恨意,“你曾近答应过的话,我还记得!”
男人说着还很自然的扔了快柴火道篝火中,可是突然,却有一些惊异的望着阿魁,突然变得警惕了起来,“你不是金桥,你到底是谁?”
阿魁没有想到这么快男子便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金桥,手中的羊肉都还刚吃完三分之一,“我,我是,我是。”
男子突然一问,阿魁倒慌了手脚,可是他还没有说什么,男子却突然诧异的道:“你居然还是一个孩子!”
“是啊,我很不幸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是一位高人,把我封印在这个身体中,让我得以存活的!”阿魁不想让别人知道是自己的师父所为,只好说是一位高人,而他自己也是颇为震惊,这男子到底是如何看到自己的。
“高人?”男子还是满心疑虑,但是可能因为阿魁年纪并不大,才少了几分顾及,不解的道。
“是一个得道的高人,他说我可以借别人的尸体来复活,数天前他带我路过这片丛林,正好撞见了这个男人的葬礼,并且他说这个男人已经魂飞魄散了,正好可以用来当我的身体,于是乎我就上了他的身!”阿魁尽力的说着,想要让男人相信他的话。
“然后呢?”男人接着问道。
“然后,我就被莫名巧妙的被人追杀,也就是刚刚那个男人!”阿魁说着还比划起大祭司的模样。
”大祭司,葬礼,追杀?“男子在心里思量着什么,许久之后,才若有所悟的道:“那看来,金桥已经被他们给杀了吧!”
阿魁愣愣的点了点头,稍后又缓缓的道:“他是被一个血色的暗影杀死的!”
“哼,所谓的血影吗?”男人嗤之以鼻的说道,
“既然金桥已经消失了,你便是占据他的身体也没有什么,若是他看到可以救人一命,怕也是该欢喜吧,如果可能的话!”男子有落寞的接着道,话语中也已感觉不到敌意,阿魁还有些忐忑,但是悬着的心还是放了下来。
”吃吧!“见阿魁愣愣的望着他,男子说道。
”哦!“阿魁有些呆萌的举起了羊肉,若不是这副躯壳已是三四十岁的模样有为和谐,恐怕阿魁不会再换身体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问道。
”阿魁!“
”阿魁?姓什么呢?“男子又问道。
”林!“
”哦,那就是林魁了,我叫左幕,是这个村落的族长!“男子自我介绍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左目道。
“帮忙?”阿魁不解,“什么帮,你说?”
“我想要唤醒金桥脑中的记忆,虽然他已经死去,但是他的躯体还在,那么他的记忆也还在他脑中的某个地方!”左幕如实说道。
“这么神奇,那要如何才能唤醒这份记忆呢?”阿魁问道。
“你只需闭上双眼就是了,其他的一切交由我便可!”左幕说道。
“那便开始吧!”阿魁没有戒备的闭上了双眼。
“小兄弟没要心急!”左幕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天色,“须等月圆之日,方可借助月影来唤醒躯体的记忆。”
“哦!”阿魁应答道。
“这几日便在我这住下如何?”左幕望着阿魁道:“看着月色,应该明后天便是月圆之日了!”
左幕应该看出了阿魁想要离开的心思,但是也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看阿魁犹豫,左幕道:“你在我这,大祭司他不敢乱动,即便真要找来,我也会用我的生命来守护你!”
左幕的眼神坚定,阿魁心想,这般要是离去,恐怕也只会惹来左幕的不满,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
“好吧!”阿魁像是艰难的决定了。
果不其然,在两日之后,一轮耀阳的明日正当上空,左幕在两日之中也是忙碌的进行了准备,各种祭祀用的牲口,以及他们口中的圣泉水皆备齐了,在左幕准备的同时,阿魁也了解了下这个村子的情况,原来之前这个村子也是库图族的一部分。
数年之前,森林中频繁失火,死了许多族人,并且还遭遇了少有的干旱,一直信奉着精灵王的库图族人开始产生了动摇,而就在这个时候,大祭司宣称自己带回了新的神灵,在一次祭奠中,他请到了一位号称是冥神的神灵为百魔森林降下了甘露,原本便产生动摇了的族人,纷纷选择背弃精灵王,继而选择了所谓的新的神灵,就这样原本统一的库图族划分为两个部分,而左幕因为继续选择信奉精灵王,而被自己的父亲赶下了族长的位置,而这立也正是他们离开库图族部落从新找到的徙居之地。
库图族人的祭坛,其实之时一个简单搭建的高台,坐落在村子的中央,左幕看了下天色,看着面谈上准备的牲口以及一些及使用的食物等,也把阿魁请到了台上,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左幕问道。
“嗯!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经用三种动物的鲜血洗浴了身子!”阿魁想起来有些恶心的说道。
“嗯,马上就月圆了,你站在祭坛的正中间吧!”左幕示意阿魁走向祭坛中间。
阿魁点了点头,向祭坛中心走去,而见阿魁已经动身了,左幕掏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将鲜血洒在了一对柴火上,而当血液解除道柴火之时,只听喷的一声,一阵火光便从柴火中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