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又一曲,没完没了的,累了,累死人了,不停地踢踏舞,麦克累的不行,真想坐到地上,好好的休息休息。
可是,晚餐还没有着落呢。
这些观众,这些粉丝只顾欣赏热舞,丝毫没有掏钱的意思。
或许他们迷醉,如痴如狂了,忘了掏钱吧,麦克一阵自我安慰。
这么多的粉丝,哥可要竭尽全力,晚餐吃一顿好的。
踢踏,拼命地踢踏!哎呀,哥太累了,实在没有力气了,一个踉跄,麦克跌倒在地。
麦克!笛声戛然而止,白云飞快速的跳起,摸向麦克。
他摸索着,摸索着,扶着麦克的双肩,黑眼睛一瞬不瞬的,一瞬不瞬的瞪着麦克!
他很担忧,很担忧,不知麦克怎么样了?
在这一瞬间,他多想看见光明,看见麦克,至少可以知道麦克的痛。
山野荒,偶相逢,却是一生的兄弟,一生的真情。
人群一阵失落,没有了热舞,刹那间,轰然而散。
什么情况?小市民呗,没什么奇怪的。
真是市侩!哥白费力气,麦克一阵恨恨。
一滴滴晶莹,一滴滴沧桑!一滴滴冷暖,悄悄地滑落,滑落梨涡,点点的楚楚动人。
这男版的梨涡浅笑简直绝了!南非一阵惊叹,瞬间又是一阵怜惜。
怜惜!有点那个,哪个?很病态啦。
重女轻男!
纵然男儿梨花泪,也是泪嘛,很凄美的!
偶然怜惜一下,情有可原,眼下,可是男色时代呢。
麦克,别难过,白云飞伸出手来,探向点点泪,多想拭去麦克的伤悲,无奈看不见晶莹滴滴。
唉!白云飞重重的叹了口气,就连这么小的事都做不来,还能干什么?他就是一废物,拖累了麦克。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麦克握了握白云飞的手,梨涡浅浅的笑,笑里含着泪,走吧,麦克搀着白云飞,向前走去,纵然没有挣到钱,纵然肚子饿的咕咕叫,却是信心满满。
总有办法的,活着总会拥有希望。
这绝世的帅哥!他来自云河,他来自蓬莱,他究竟从哪里来?南非看呆了,在这刹那间,灵魂似乎出了窍。
轻轻地,他一阵轻飘飘的,他随着清风飘去,飘飘荡荡在云天。
帅哥哪里?帅哥哪里?他急急的寻找,唯有云花朵朵,朵朵云花飞舞,却不见帅哥踪影。
梨涡------浅笑,他控制不住地呼唤。
一声声呼唤,惊得帅哥回过头来,天啊,那个病态大呼小叫的,大呼小叫的扑来。
快----快逃!麦克一阵害怕,银子没有挣到,却招来一病态,他可不想被一病态忽悠了,那种羞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梨树乱颤,一树梨花纷纷飞,卷进清风里,漫天飞舞,这满天的梨花雨,帅得像个神话。
南非伸出手来,伸向片片,片片梨花飘落,落在手心,一把,一把,痴了,痴了。
天啊!这病态竟然抓着哥的手臂。
麦克拼命地挣扎着,无奈南非抓得太紧,他怎么也挣不开?
不要脸的老家伙,去死吧,白云飞摸索着扑来,抡起短笛,砸向南非的手臂。
一阵阵生疼,一阵阵生疼的感觉扩散开来,南非猛然清醒过来,上帝啊,他这是干什么?拽着帅哥干什么?
一个疯狂抓着一个陌生,还不吓坏帅哥。
花非花,雾非雾,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就是人生。
悄悄地,好运悄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