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叶,飘洒了一地,草木已凋零,萧瑟声起,残阳弦挂于穹空之中,血色氤氲,时间的齿轮,侵灼着万物的根,冰冷随着温度飞舞着,人来人往,时光流转,不曾有片刻的停驻,尽是漠然,唯一不变的是手掌那条荆棘的伤,眼泪却已漱漱而落,我不知自己为何会落泪,那时醒来的自己,我看到了我忘却的爸爸妈妈,我的亲人,他们说,我叫唐浅。
我在迷雾中又彳亍到了这一个深秋,浑浑噩噩,每晚总是被噩梦惊醒,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我知道,我忘记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他在我心里扎了根,就像凋零的花,花香的精子消散却不消逝,等待着时间的齿轮转动后的重逢,而我也问过妈妈我的过往,但是看到她悲伤的表情和平淡的话语,我知道,那是道无法消失的荆棘伤痛,从此,我在没有问起什么,又或许我问不出什么。手掌的伤痕,伴随着深秋的来临颜色愈加深痕,似乎在提醒着什么,是什么呢?
是夜,又是深秋的夜。这个深秋,在命定的齿轮中注定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