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调戏小正太的感觉好不好不要这么爽?
“小绰?”赫连萏的脸又靠近了一些。小正太的睫毛真长啊,小脸儿又白又嫩,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让她想据为己有。
羽绰用力闭着眼睛,心扑通扑通跳着,紧张得不得了。赫连萏摸了摸羽绰滑到令人发指的脸蛋,恋恋不舍地从羽绰身上爬起来。再逗下去,小正太估计以后都不会和她玩儿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小绰,怎么了嘛,赖在地上还不起来?”明明就是她趴在人家身上不让人家起来,赫连萏就是能埋怨得这么理直气壮,“还要不要再玩一次了?”埋怨完还要笑得人畜无害地发出邀请,真心为我们单纯又天真的羽绰捏把汗,怎么就碰上了这个腹黑小恶魔。
“没,没有啦。很晚了,我们明天再玩儿吧。晚安,赫连。”羽绰说得很快,吐字由于心急变得不是很清楚,一口气说完就从房间跑了出去。
继续坐在地上望着羽绰落荒而逃的背影,等他走远了,赫连萏终于放心地大笑出声,真心快要憋出内伤了啊,太好笑了。
笑到腮帮子都疼了的她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有小绰这么可爱的小正太助兴,今晚一定会好梦的吧。洗漱过后,赫连萏躺倒在床上,小脚丫胡乱蹬蹬被子,睡着了。
羽绰就没这么轻松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赫连萏小小的人儿、小小的脸儿,心还激烈地跳个不停,睫毛上下颤动诉说着主人的紧张。
可怜的小羽绰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可又说不上来受了什么委屈,可他就是觉得好委屈啊。呜呜呜,他不依啦,奶娘明明说在这里他外公最大,不会有人敢欺负他的,怎么就被赫连那个小家伙欺负了,他想不通嘛。
反反复复的纠结中,羽绰累得睡了过去,眼角还隐约带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哎,忧桑的小羽绰。
天亮了,赫连萏兴高采烈地起床,思考着今天又该怎么逗小正太玩。要是能把小正太拐回家去就好啦,但是很明显,那是不可以的,所以她必须得万分珍惜这几日能和羽绰“愉快”玩耍的日子,要不然谁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再遇见这么呆萌的小正太。
早餐时间到了,赫连萏坐在正厅等羽绰,一边晃着她的小短腿,一边把玩着桌上的瓷杯,心里想着:“小绰怎么还不来呢?”
“赫连,你今天好早啊。”羽绰没让赫连萏等很久,不一会儿就出现了。
“其实是小绰你今天晚了哦。”赫连萏一本正经的样子把羽绰也搞严肃了。
“哦,啊,是吗?对,对不起。”羽绰结结巴巴地道歉,小绰这副模样完全就是赫连萏预期中的反应,心里再次爆笑,餐前一乐,非羽绰不可。
一边吃饭赫连萏一边问道:“今天玩什么呀,小绰?”
“今天不能陪你玩儿了,大舅舅回来了,娘让我去他那和他亲近亲近。”
大舅舅?羽绰的大舅舅不就是司马琴风?天啊,我小羽绰竟然要和那个衣冠禽兽亲近亲近,不要啊。赫连萏已经把羽绰当成了自己的所属物,她必须要保护羽绰免受那个禽兽的摧残,虽然禽兽喜欢幼女,可我们羽绰长得比女孩子还要萌,禽兽万一突然兽性大发把小羽绰给玷污了咋整?想想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