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我还是对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不知为何,心里总是闷得慌,刚才那人偶给我的感觉,就不像是个人偶,就好像,真的是个人。
回到家,我前脚才刚踏进门,沙发上的骆飞就扭头看着我,脸色还很怪异,骆飞上下打量着我,也不知他在看什么,直到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骆飞才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
“你刚才去哪了?”
“我本来在仓库理货的,结果那个李秃就拿着个大箱子过来,叫我去送,你们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是一个真人尺寸的人偶,但,看完那人偶后,我总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飞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一下将刚才的疑惑全部吐出,希望骆飞能给我解答下。
“不知道。”我靠,我还以为你这家伙看出什么了呢,居然不知道,不知道你一直看着我。
我心里骂道,不过却不敢说不口,要知道,骆飞的实力我见过,厉害着呢。
倒是老李,听我说完这件事后,一直坐在那傻笑,跟个傻子一样。
“老李?咋了,你疯了?”我走上前去,在老李面前晃了晃。
老李笑着把我的手打开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看着这俩家伙这副模样,我也不担心什么,而此时的言娅也飘在沙发前,盯着电视看得津津有味呢。
我看了眼电视,播的是去年很火的一部爱情片,结局我都看过了,太狗血了。
而骆飞和言娅这道士和鬼魂居然看得这么入迷。
“言娅,鬼也看电视吗?”
言娅白了我一眼:“除了变成鬼以外,我其他的并没有变啊,这几天骆飞和老李帮我压制了下,让我不会那么轻易失去理智,现在我也变得和常人没区别了啊。”
“可这不是去年都播过了吗?你应该看过了,结局女主不是得了艾滋病死了吗?”
“再看一遍不行啊。”言娅看白痴一样看我,我无奈地耸耸肩,女人的想法我是猜不透的。
突然,我注意到,一旁的骆飞嘴角抽了抽,正以一种想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又迷茫了,绕了绕头:“飞哥,咋了。”
“我没看过。”
后来我才知道,这骆飞算是个修习道家法术的天才,从小就被师傅带着在教派里修炼,长大后,又加入了那国家超自然科学委员会,整天忙来忙去的,又是修炼,又是抓鬼的,哪有空去看电视啊,难怪连这么火的剧都没看过。
过了两天,这两天还算太平,没发生什么事情,这天早上,我玩着电脑打发着上班前的事情,我随意点开个网站,网站内有着每日的实时新闻,我就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点进本市新闻,头条处的一则大字吸引了我。
本市近几日不断有年轻男子失踪,现已经初步判定死亡。
男子失踪?还都死了?谁这么变态啊,要说女子失踪我还能理解,这男的都失踪了是什么情况啊。
带着疑惑的心情我点了进去。
本市近几日不断有年轻男子失踪,现已经初步判定死亡,几位年轻男子的尸体已全部找到,这几天本市警方正在日夜不断地逮捕这位嫌烦,但无奈嫌犯太狡猾,目前本市警察还毫无头绪,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希望近期市民们不要在夜间单独出行。
看完大致内容我将网页往下拉了拉,出现了一组图片,标题上写着,今日失踪男子尸体,PS:由于图片过于血腥,慎入!
望着标题,我还是点了进去,怕啥血腥,我连鬼都见过还怕这些?
点进去,第一张图片,图片里的男子平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显然已经没了生息,最让人害怕的是,这男子浑身好像没有一块肉,完全的一个皮包骨头,跟个外星人一样,我往后翻了几张,每个图片中的男子都是这幅模样,皮包骨头,浑身无肉。
及时是我,看到这样的图片也不禁一阵恶寒,关掉网站,我看了眼时间,到了上班的时候了,我便关了电脑,来到客厅和众人打了声招呼。
准备离开时,骆飞把我叫住,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了几张黄色的纸。
“肖戎,这几天可能会发生点怪事,这几张符咒你拿着,碰到什么怪事东西就拿这符贴他。”
我点头谢了声,结果几张符咒,和电影里的符咒没太大区别,反正我都看不懂。
将符咒收起,突然,我想到了件事情,便往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从上衣口袋里,我摸到了上次老李给我的那个三角形护身符。
此时我才想起来,这破护身符在上次言娅差点把我弄死的时候一点效果都没起。
我拿着这个破烂三角笑着走到老李旁,老李正看电视呢,被我挡住显得有些生气。
“小戎,干嘛啊,让开,别挡着我看电视。”
我坏笑着,将那破烂三角甩到老李脸上。
“老李啊老李,为啥这护身符一点效果都没有啊。”
老李将那三角从脸上取下,看了眼,脸色一变,说了句:“不是我这护身符没用,是言娅那太强了,把我这护身符的功效给压制住了,不信你去问她。”
说着老李指向了正飘在墙角看电视的言娅。
言娅显然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转过头看了眼我:“没有,我那天掐你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你身上有任何能反抗的东西。”
显然,老李是在说谎了。
我刚转身要怒斥老李,结果发现,老李人呢?
一旁的骆飞指了指打开的屋门。
“老李说他想到了什么事情,要出去一趟,晚上才会回来。”
靠,给他跑了,我一下在心里咒骂了老李的祖宗十八代,也算消了点气。
和骆飞道声谢后,我便出门骑上电驴,开往公司了。
来到公司,我去到仓库里取了一批要送的货,将货物整齐地摆在车上后,我随意拿出一份快递单,瞄了眼快递单上的地址,阳坊路七十号,妈呀,这不是上次那个女人别墅附近吗?
想起上次的那个木偶,我心里就是一阵恐惧,不知怎的,反正就是打心眼里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