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死亡的消息立即散布开来,席卷到了整个华夏一时间,人们纷纷震惊不已。一个刚刚从美国凯旋归来的英雄,刹那间就死亡了,这是什么概念?
从此没有哪个国家敢惹中国。连美国那么厉害的国家,一个中国人照样玩转得团团转,而他刚一回国,就遭到了刺杀身亡,这说明,中国更加的恐怖。
海飞诗坐镇指挥,总觉得心舒畅了一点。这一下子将天才陈锡弄死了,还借刀杀人将叶双,昊龙等等除掉了,接下来,整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昊曼跟邹友传了。
邹友传是个贪财的人,用金钱可以让他误入歧途。昊曼只是一个女人,要弄死她并不难,其他的人何足畏惧?
清明雨上,这里飘起了只有清明时节的小雨。木雕流金,岁月如梭,一个七年前封笔的作家,甚至来到此地,为的就是为陈锡挥毫。炊烟聊聊的伴奏声,折菊在陈锡的公墓旁边,不少的人前来观望。
天才死了!这是对整个国家,整个中国的一大损失。主席,楚禹枫,海飞诗,郑仁津这些政府高官来到这里哀悼痛词,陈锡照例没有被火葬,而是埋了下去,来这里的,除了假悲伤之外,还有真正为天才死了之后的难过。
陈锡阴在心中的暗笑,表面上戴着一顶帽子,面部已经整成像仇天仇一样的了,拉着昊曼的手,好像他就是仇天仇。他们躲在人群之中,并不起眼,但陈锡却在暗暗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很明显的是,海飞诗是这里装的最像的人,他的悲伤看起来很真实,如果不是陈锡知道双方之间的深仇大恨,没准被他蒙了。紧接着,还是主席,楚禹枫这些人,心不痛肉痛一般,陈锡倒是看清楚了他们的面目。
当然了,楚小润这小丫头倒是真的略带哭腔的悲伤。苏柔不说话,也没表现出什么表情,让陈锡很好奇,难不成我死了,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既然在外界公开而说陈锡死了,就死得彻底点。陈锡知道他的这个计划成功了一半,首先蒙住了海飞诗的双眼,让自己从明处迅速转换成暗处,处在了有力的地形。只要接下来第二步赫然便是对海飞诗的进攻。
“我在清明雨上,寻不到你的天堂”不知谁唱起了这首歌,这让现场的情绪又一次带入了。陈锡暗笑着,拉着昊曼悄悄的离开了。
夜深了,在北京的海飞诗的公寓里面。
海飞诗也算老大不小了,但还没有结婚。他是一个野心家,虽然不知道他暂时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蛰伏在政坛上,不敢轻举妄动,家里面也很简单,不敢用贪来的钱大誓乱挥霍。
海飞诗在床上睡觉,但他总觉得今天晚上有点不正常,不过想想也没必要。天才都死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对了,还有那个知道内情的昊曼跟邹友传没死,但他们何足畏惧,所以睡在床上,也就放心地睡下了。
滴答答。
公寓里面,传来了细微的响声,在黑暗之下,更显诡异。海飞诗本身就有点睡不着觉,突然间听到了细微的声音,还以为只是一些不必要理会的声音,在越来越听,发现这个声音非常有规律,倒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声音。
难道是什么海飞诗头皮发麻,他想到了幽灵船上自己搞出来的一切,但想想也没理由。这里从来没死过人,加上海飞诗修炼的是乾坤三绝,本身阳气过重,一般鬼是不敢来的。
夜,更静了。诚如小学生作文那样,地上掉跟阵,也听的见。皎洁的夜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地面。海飞诗总觉得睡不着,突然感觉有点急,决定上一堂厕所先。
洗手间里面,海飞诗习惯于不开灯的上卫生间。几分钟的等待之后,将马桶冲了水,海飞诗来到了水龙头前面,开启了水龙头,慢慢的洗手,就在这时,突然间水停了下来,直到没有。
“啊?没水了,真倒霉!”海飞诗心中暗骂道,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诡异的人脸,在镜子中浮现了出来,笑得很凄惨。
“哎呀!~~”
海飞诗大叫一声,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差点心脏跳了出来。未知的黑暗是最让人勇气消尽的,刚才的人脸,赫然有点像死去的陈锡!
稍稍定睛一看,镜子之中,什么也没有,只留下的只是海飞诗惊恐扭曲的脸,让人看起来煞然恐怖。
“喝喝喝~~真是自己吓自己,那家伙不是死了吗?”海飞诗自己骂自己,自己居然吓自己,真是有够背的。这世界上有鬼,那家伙也不可能跑过来这里。
海飞诗甩了甩手,开了门出去了,立即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发现自己的被子鼓鼓的,好像是什么人在下面睡着一样。
“奇怪了,刚才我不是明明掀开被子了么?”
海飞诗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地掀开了被子,赫然之间,他的床上,一个身穿着惨白色的衣服的男子,惨笑着对着海飞诗,在夜光之下,更显狰狞。
“哎呀妈呀!~~~”
海飞诗大叫一声,身子一软,晕了过去。陈锡笑了笑,下了床,将海飞诗重新放到了床上。
海飞诗努努嘴,打了一个哈切,睁开眼睛。上面,仍然是白色的天花板,再一看周围的环境,这是黎明前的最黑暗的时候,随即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狠狠地说:“可恶,我怎么能做这样的噩梦呢?”
头皮一阵发麻,想到了梦中发生的一切,海飞诗就不觉得脊梁骨背后凉飕飕的。真是赞叹基德那家伙勇气真大,如果是海飞诗,他在幽灵船上就没那么镇定自若了,当然了,这只是心理作用。
再一看看,全身都湿透了。海飞诗惨惨的笑了笑,呸了一口口水,打算去阳台前换一身衣服,于是起了床,便来到了阳台。
隔着远远的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阳台前的,有一个白色的衣服在飘啊飘,随风飘扬。“看来今天晚上风真大啊!”海飞诗居然冒出了这个荒谬的想法,这也许就是他唯一安慰的借口了。
“跌!”
门被推开了,海飞诗稀松的眼睛,拿过一旁的衣撑,打算将一件衣服撑起来,稍稍的抬头,突然间,看见了一个很怪异的东西!
“海飞诗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死亡”的陈锡,穿着白色的葬服,冷冷地惨白的冲海飞诗笑道。双手双脚都没有,断层般的飘啊飘,让海飞诗瞪大了眼睛,不禁咽了一口水,怔怔愣愣的退了几步,突然被一处角落滑倒,又晕了过去。
陈锡下了来,看着海飞诗,得意的笑容阴在了黑暗之中,抱起他,放到了床上,自言自语地说道:“就是要挑战你的心理承受极限,看你怎么着?”
第二天早晨。
海飞诗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头痛的感觉与身子发虚的感觉一齐而来,更重要的是心很不舒服,在感觉,冷汗都毛干了。
海飞诗捂住心脏起了来,不断地喘着气。回想起昨天晚上,连续做了两个梦不,是一个!
海飞诗知道梦中梦的含义,梦中梦的到来,通常是不好的象征,尤其是第一个梦见了陈锡,第二个还是梦见了陈锡。都是死去的陈锡,很诡异,很让人头皮发麻。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要请个假,我要去看看道士。”海飞诗暗暗的想道。
在另个方面。
陈锡凭借着在海飞诗家里面装上的无数的监控摄像头,知道了海飞诗下一步要干什么,心中一阵冷笑浮现了出来。昊曼好奇的凑过来看个遍,陈锡这时淡淡地说:“接下来,就看你的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