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星辰学院之后,林辰便直奔玄武星上的星际传送阵而去。
离开繁华的玄武城,林辰便进入到茫茫无人区内,他正在全速飞行,突然察觉到四周有数股极强气息正往这里袭杀,速度很快。
林辰神色一变,迅速躲开。
就在他刚躲开的刹那,在原本站立的地方,突然几道真力出现,将那里击的一片虚无。
有人要袭杀他,幸亏林辰反应的够快,不然恐怕现在自己已经被击中了。
只见虚空中,陡然出现十几道人影,林辰还没看清是些什么人,一道仇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林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离开星辰学院,你就是一只羔羊,任我宰杀。”
这声音林辰有点熟悉,冷目扫去,只见丁厉正满脸杀气的站在那里,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林辰并不陌生,正是天寒宫的罗寒烟,寒烟仙子,此时也是满脸寒霜。
其余十多人,看来都是两人带来的,修为都在元婴期。
“你们以为联合起来就能杀死我?”林辰冷笑道。
“你太狂了,我修为比你高一个境界,加上元婴后期的寒烟仙子,以及十多个元婴初期修士,你认为你出窍初期能逃得掉吗?”丁厉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他看着林辰就想将其杀死。
林辰心中确实没有把握,上次和丁厉决战,险而又险的才胜利,更何况现在还有罗寒烟以及十多个元婴期高手帮他,局势不容乐观。
虽然心中没底,但是气势上决不能示弱,不然就先败了一步。
思绪快速转动间,林辰开口了:“哈哈,你们难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布置陷进,实话告诉你们,我早就猜到你会在这里截杀我,只是不知道你会联合这个天寒宫的娘们而已。”
“你说什么?”丁厉和罗寒烟脸色同时大变,。
“你知道我会在这里截杀你?不,这不可能的,我早就将方圆千里探查过了,没有一个人影。”
“你确定将方圆千里都探查完毕,没有人影?”林辰反问道。
“哼,我看你是害怕了,故意在拖延时间吧。”丁厉冷声道。
“我拖延时间,笑话,你们看,我的援军已经来了。”林辰看着丁厉身后哈哈大笑道。
丁厉和罗寒烟迅速朝后方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根本没有一个人影,他们顿时意识到被骗了,可是等反应过来已经迟了,林辰唵字音瞬间吼出,直接以最强攻击手段出手。
十多名元婴初期修士,刹那,有五个被音波剿杀而死,直接消失在原地,连渣都没有剩下。
剩下的几人虽然反应了过来,及时阻挡,可是仍然被击成了重伤,元神直接被冲溃,七窍流血,经脉都爆炸开来,浑身上下鲜血淋淋。
罗寒烟侥幸躲过一劫,身上竟然有着一件上品灵甲,抵御住了六字天音的袭杀,只是受了冲撞,喷了一口鲜血。
而丁厉修为高深,加之本就有点戒心,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快速的抵挡住了。
没有重伤丁厉,林辰觉得很是遗憾,几乎没有第二次这么好的机会了。
一击过后,林辰没有丝毫停留,趁势狂暴的攻了上去,他没有直接和丁厉对上,而是选择杀向罗寒烟,刚刚那一击已经让她受伤,加上修为是元婴后期,较低,林辰决定先把她给解决掉。
“混账”罗寒烟见林辰杀向她,不禁怒起心头,精致的脸蛋上杀气涌动。
林辰没有废话,举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罗寒烟伸掌相抗。
轰!林辰直接将她给震飞了,胳膊上的衣服都撕裂了,露出白嫩的藕臂。
“林辰,我和你不死不休。”罗寒烟和仙子二字一点都不配,此刻如同一个骂街的泼妇一样,神色狰狞。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惹我,是你自己不珍惜生命。”林辰冷声回答,身子再度攻伐了上来。
唵字音瞬间袭杀而出,如潮的音波席卷一切,波及之处全部飞灰湮灭。
噗……罗寒烟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身提一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若不是有上品灵甲护身,肋骨早就断裂了,甚至元神都会被摧毁。
林辰还想趁机杀了罗寒烟,就在这时,丁厉从背后杀了过来,其手中上品灵器丁光剑带着一道光芒狠辣劈来,想要从背后将林辰给斩开。
“想偷袭老子,再学个几年偷鸡摸狗吧。”
林辰飞身而起,反手就是一掌,砰的一声打在丁光剑上,而后身体顺着地面狂奔而去,唵字音在喉咙里酝酿。
丁厉知道林辰的神通可怕,不敢近身,不断的扩大距离。林辰运转真力,bi近了一点后,全力吼出六字天音。
喊完之后,林辰也不管对丁厉造成何种伤害,果断折身返回,又朝着罗寒烟飞去。
罗寒烟此时真的怕了,在林辰几番狂霸攻击之下,身体已经重伤,此时若再度交手,根本无法反击,他迅速取出一个卷轴,猛的打开,想要逃离此地。
“想走”林辰冷眸如电,一拳轰了过去,将虚空都打爆了,紧接着唵字音吼出。
卷轴爆碎,罗寒烟一声惊叫身子爆炸开来,血腥无比。
“你竟敢杀了她?”丁厉仇恨的声音传来。
“有何不能杀,一会死的就是你。”林辰说道,目中射出两道神光,让人不敢正视。
“哼,狂妄,我告诉你,上次你赢只是侥幸而已,这一次就让你尝尝我真正的实力。”
丁厉说完之后,也不在废话周身光芒大绽,手中丁光剑在他手中璀璨夺目,直通九天。
“去死吧。”
他嘶吼道,手举丁光剑劈下,一道长达千丈剑芒威势恐怖,从天上狠狠压下,在其面前,林辰显得无比渺小,就像一粒沙子般。
林辰发力,双手爆发出两道强烈光速,在剑芒落下刹那,两手猛然给握住了,体内鸿蒙气不断运转。
鸿蒙之树扎根丹田,摇曳出朦胧气体,充溢在全身,神脉越发明显了,像是一道虹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