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10500000006

第6章 新原查访

在张剑锋的办公室,黄云奎说:“你们昨晚给我看的那张相片的死者,很像我以前在丰源建筑工地认识的一名打工者,他叫侯敬安,家是新原郊区的。”

“他叫侯敬安?”

“是的。”

“他今年多大岁数?”

“四十岁吧。”

“家里都有什么人?”

“这个不知道。”

“你认识他是哪一年,说说具体情况。”

“这是五年前的事了。我下岗后,便开始在一些建筑工地打工。丰源那个工地是我的亲戚许总开的,他叫我去是帮助管理,比方工地的进料、用料等,还有管一些杂事。起早贪黑的,但不是从事体力劳动。在工地中,我认识了这个叫侯敬安的人。他这个人既能吃苦,干活还有道,知道的事比别人多些。夜里他们都住在工棚中,我是住在门卫室的里边。夜里没事时,我便凑到那些工人中间,看他们打扑克、下象棋。有时坐在工地的水泥板上,听大家闲扯,侯敬安就是能扯的人之一。他说的事有些很离谱,你不信,他说得头头是道,信吧,你又没见到。因此,我对侯敬安有些印象。后来,我因家中事多,媳妇有病,孩子上学而顾不过来,便辞去在那里干了一年半的工作,回到了东山。后来,我在东山城一些企业打了一年多零工,随后做起了去乡下收购古墓来卖的营生。”

张剑锋问道:“你离开丰源那个工地,以后还见到过侯敬安吗?”

“一直没有。也许他还在许总手下的工地干呢。”

“怎样找到许总?”

“我有他以前的电话号码,我想他不会轻易换号的。”

张剑锋记下了许总的电话号码。

黄云奎走后,张剑锋立即联系许总,许总说,他近几年一直在新原搞房地产开发,现在新原有一个工地搞建筑呢,到那里就可以找到他。

“陆雨林,我们去新原。”

还是由陆雨林开着车,他们奔向新原。新原离东山城有一百六十公里,不过高速公路好走,很快就到了。

下午,他们在一个临时建的板房中找到了许总。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有些秃顶,很胖。张剑锋进门后便亮明身份,说明来意。

“你说的这个人,我不认识,因为工地工人很多,全是临时工。我让工长帮你查一下。”许总说。

“好,先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不必客气。”

随后,许总叫来了工长,张剑锋拿出古墓中的死者照片,工长看了看说:“这个人像是侯敬安。他在我们这个工程队干了三年多,可近两年没有来,也许到别的工地去了。”

“他家住在哪?”

“我看过工人登记表,他家就住在新原西郊柳明村,具体是几组不知道。不过那里近几年也被征收了,他还住不住在那里不敢说了。”

“谁去过他家?”

“没人去过。”

“这个人有什么爱好?”

“没有特别爱好,不过对古董很感兴趣。”

“你说说具体情况。”

“好像是前年,他和两名工人建房挖地槽时,挖到一个古墓,里边有些古铜器、玉件,他们几个人分了。事后听说侯敬安有路子,将那些东西卖了好几万元呢。”

“有这事?”

“是的。”

“现在参与挖到古墓的人还有人在这里干活吗?”

“没有了。第二年这三个人都没有来。”

“他们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

“你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办公室的人查一下。”

工长打了电话,十几分钟后,一个女子给他回复道:“张工长,另外两个人,一个叫孙富,家是东山城银光村,另一个叫韩德生,是新原西郊柳明村人。”

“好,谢谢你。”

随后,张剑锋决定去西郊派出所调查韩德生。

“张队长,我们不急于确定死者身份了?”

“不是的,在扫外围的同时,也就是在查明死者身份。如果死者真是侯敬安,这个韩德生有可能是他的同伙,我们先到西郊派出所,让他们一边帮助我们查清侯敬安,一边调查韩德生,如果发现他可疑,就先将他控制起来。”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新原西郊派出所。这是栋两层小楼,位于西郊路边,有一个独立的院落。在所长室,张剑锋向所长王发臣说明来意,王发臣立即叫来一个叫李梦阳的年轻民警,柳明村是他的辖区。原来侯敬安和韩德生一个住在一组,一个住在七组。

李梦阳说:“侯敬安,今年四十岁,农民,之前一直以种蔬菜为生。他有一个十多岁的儿子正在上小学,妻子叫王一静,也是农民。不过前几年,一组被城建征地,他们的菜园子没了。侯敬安这些年大多在一些建筑工地打工。可是,前年在家期间,他却因酒后殴打他人,两次被拘留。自从去年开始,他家人说他不再那么爱喝酒了,现在在外地打工呢。”

“在哪打工呢?”

“好像是东山吧。”

“在东山?”这倒让张剑锋大吃一惊。

“这样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到他家。”王发臣说。

“不急,你再说说韩德生的情况。”

“韩德生,今年四十七岁,农民,因家中地少,几年来他也经常到一些建筑工地打工。只是去年夏季,他家和几名亲属联合盖了几个大棚,种蘑菇,冬夏都在经营大棚,据说经济效益很好,他没有再出去打工。”

“这样吧,我们先去韩德生家。”张剑锋说。

于是,王发臣带着他们来到七组的韩德生家,他家在屯子的北边,一个院落,三间瓦房。

“老韩在家吗?”李梦阳到院内叫着。

“在家,刚从大棚回来。”屋内一名妇女答应着,并从屋里迎了出来。

“原来是派出所的李警官,还有两位同志,你们屋里请。”这名妇女挺热情。

来到东屋,一名中年男子正赤着背坐在沙发上喝茶,见到李梦阳来,忙站起来说道:“是李警官来了,请坐。”

李梦阳坐在另一个沙发上,张剑锋和陆雨林坐在北边的炕沿上。

“老韩,刚从大棚回来?”李梦阳问。

“是的。又上了两个新品种,每天都要浇水。”

“效益挺好吧?”

“还可以。总比到外边打工强呀。”

“老韩,这几天你没离开过家吧?”

“我说李警官,你看我这大棚忙得,能出去吗?现在正是草菇生长的好时节,我得抓紧时间种好,到时卖个好价钱。”

“这几天有人找你没有?”

“找我?快一年了,什么人也没有找过我。”

“老韩,今天我们找你有点儿事。这两位是东山的刑警,一会儿他们要问你些情况,你要实话告诉人家,配合我们的工作。”

“好。你们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说。”

“老韩,我先问你一件事。”张剑锋说。

“什么事?”

“听人说,前年你在一个建筑工地挖出宝了,还卖了不少钱。”

“胡说。什么宝?破坛子破罐子被我们打碎了,只有一个铜镜、一块玉佩、几个小物件和一堆铜钱。对了,侯敬安拿走了一个铁壶。”

“你得到了什么?”

“几个玉件,还挖出一个黑色小口坛子,我要了。”

“那这些东西呢?”

“小玉件我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想留着玩,坛子用来腌鸡蛋了。可过了半年,侯敬安找我,说找到买主了,但人家要看看货。我问买主给多少钱。他说人家看完货才能定,但应该能卖一两千元的。我想这些东西能卖几百元就行了,没想到能卖那么多,便将坛子和两个玉件交给了他。几天后,他来我家说卖了三千元。这让我很意外。之后,他问我是否和他去打工,我说不去了,打算和亲戚在一起弄大棚,今后就不出去打工了,因为大棚的活都忙不过来。他听后就走了,至今也没有再见到他。”

“你说说那次挖到古物的情况。”

“那次是在一个山坡下挖地槽,为了赶进度,我和侯敬安、孙富三人连夜挖,挖着挖着,我们发现一些旧土,还有些腐朽的木板。侯敬安说,一定是挖到坟墓了。我们听了很兴奋,继续向下挖,我便挖到一个破坛子,但被我不小心打碎了。很快我们又发现一个黑坛子,侯敬安让我们小心,说他正收藏古物,没人要他要。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地挖着,扒出这个黑坛子,我看这个坛子口小,便说我要了,拿回去腌鸡蛋。之后,又挖出了铜盆之类的东西,侯敬安要了。孙富挖到的是铁壶,还有个铜制的东西、一些铜钱。我还挖出两个小玉件。”

“这些东西呢?”

“我的让侯敬安卖掉了,孙富的不知道。”

“你们挖出这些东西没有人问?”

“至今也没有人问。我们三人住在一个工棚,还有两名工友,但那两天他们没回来住。我们将那些东西放进自己的旅行包中,只是我的坛子有点儿大,被我塞到床底下了。随后,这个工地放假,我们三人就各自拿着自己的物品回家了。我和侯敬安坐同一趟火车,他叫我别将此事说出去,东西自己先留着,以后他帮我们卖了。半年后,侯敬安到我家,帮我卖了这些物品。那次回家后,因和亲戚在一起弄大棚种蘑菇,我再也没有出去打工,侯敬安也没有来找过我。”

“你说之后再也没有见到侯敬安?”

“是的。”

“他现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他家现在都有什么人?”

“老婆孩子。”

张剑锋想了想,对李梦阳和陆雨林说:“我们去侯敬安家。”

走出韩德生家,张剑锋立即给孙少林打了电话,让他立即回东山,调查孙富的情况,但先不要惊动他本人。

李梦阳将张剑锋他们带到侯敬安家时,侯敬安的妻子王一静在摘豆角。

“就你一人在家?孩子没放学吧?”李梦阳问。

“是的。”

“你们家侯敬安回来了吗?”

“没有。”

“他这些日子给家打过电话吗?”

“打过。几天前还打过,说工地活忙,接下来这一段时间没工夫再打电话。我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说秋收时有可能回来一次。”

“他现在在哪打工?”

“说是在锦南,离家太远,轻易不能回家的。”

“晚上要炖豆角呀?”

“是的,主要是给孩子做菜,我一个人在家时也就随便凑合。”

“走吧,到你的屋里,我们有些事和你谈谈。”

李梦阳随着王一静走进室内,这是三间平房,侯敬安三口人住在东屋,中间是灶房加走廊,西屋用来做仓库。在走进屋的时候,张剑锋借机看了西屋,除了一些杂物,地上还有一堆土豆和地瓜,此外,并没有古物之类的东西。而东屋,北边是一铺火炕,南边的屋里有电视柜,上有一台彩电,南窗下有一对沙发以及茶几。从摆放物看,也没有古物。

“你男人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五月份回家待了几天,然后说去锦南的工地,至今还没有回来过。”

“他会不会骑摩托车?”张剑锋接过话来问。

“会的。去年春天他花七千元买了辆摩托车,他很喜欢那辆车。为买这辆车我和他吵过一架,嫌他买贵了,我们邻居也买了辆摩托车,才四千多元。春季时,这辆车被他骑走了,他说打工在外用不上,借给朋友了。这辆车一直没有在家中。”

“他的摩托车是什么牌子,什么颜色的?”

“什么牌子我不清楚,是蓝色的。”

“他平素都和什么人接触?”

“他经常出外打工,不怎么在家,我也不知道。”

停顿片刻,张剑锋又问道:“前年他在丰源一带打工,你是否见他拿回家过铁壶、坛子、小玉件之类的物品?”

“前年他是快上冻之前回家的,是拿回家几件东西,可不长时间便让他卖掉了。”

“卖了多少钱?”

“没卖多少钱。”

“你能说具体些吗?”

“我听我男人说这一堆东西卖了几千元,但究竟卖了多少钱我不知道,后来他给我五千元,说是卖这些东西赚的。另外,他在工地赚了八千多元也交给我了,这些是给孩子上学,还有作为我们一年的生活费。”

“他将那些东西卖给谁了?”

“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知道那些东西哪来的吗?”

“我男人说是挖地槽挖出来的,那些东西也没主,谁挖到就是谁的。”

“他以后又卖过什么古旧物品?”

“没有,我知道的就那一回。”

“他以后又往家中拿过古物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

问到这里,张剑锋想到该问侯敬安的衣着了。于是,他又问道:“你男人走时带了什么衣服?”

王一静想了想说:“他经常穿的是白衬衫、蓝裤子,还带了一条灰裤子、一件汗衫、一件古铜色的夹克式的外衣,别的没什么了。”

“他穿什么鞋?”

“走时是穿黑色皮鞋,还带了一双皮凉鞋、一双黄色胶鞋、一双白色回力鞋,因在工地干活废鞋。”

“你丈夫经常抽什么牌子的烟?”

“哈德门,以前抽力士,后来买不到了,便经常抽这个牌子的。”

这说明杨树园子古墓现场的哈德门牌烟盒和烟头有可能是侯敬安遗落的,而古墓中的死者应该就是侯敬安。张剑锋他们商量了一下,认为还是找来王一静的亲属,然后再让他辨认一下照片,以免她受不了打击。

“这个组都有你什么亲属?”王发臣问王一静。

“我的父母、弟弟,还有我叔伯家的人。”

“这样吧,你找来你的两名亲属,我们要和你们说件事。”

“找他们干什么,有事你就说吧。是不是我男人在外又喝酒惹事了,还是他偷了别人的东西?”

“我看你还是找来你的亲属吧,我要向你们大家说。”

王一静想了想,走出了房子。十几分钟后,她弟弟王岩,还有她堂姐、堂姐夫和她一同走进来了。

张剑锋等他们坐好后,拿出死者的照片对他们说:“你们先看看这张照片,看这个人你们认识不?”

看完照片后,王一静的弟弟说话了:“姐,这个人怎么这么像我姐夫呢?”

王一静的堂姐和堂姐夫也说:“不错,是敬安。他出事了?”

“你们认准了?”

“是他。”

“我告诉你们,几天前,东山城杨树园子有一处古墓被人盗挖,我们在勘察现场时,发现他被人杀死在墓中。可以说,侯敬安参与了盗墓,是被同伙杀死的。我们来的目的,一是了解有关情况,二是将此事告诉你们。也希望你们将知道的有关情况全部告诉我们,协助公安机关抓到杀人凶手。另外,明天你们可以去东山城当场辨认死者尸体,进一步确认一下是不是侯敬安。”张剑锋说。

听完此话,王一静他们全都惊呆了,片刻后,王一静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天呀,他怎么就这样死了,扔下我和孩子怎么活呀!”

她堂姐也哭了,她弟弟和堂姐夫忙安慰她们。

张剑锋见此情景,对王一静的堂姐夫说:“我们先回去了,如果你们发现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说着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交给了他。

随后,张剑锋他们离开了侯敬安家。

同类推荐
  • 对不起,不能再喜欢你了

    对不起,不能再喜欢你了

    和周杰伦、辛夷坞、九夜茴一起缅怀:我们再也回不去的初恋!张佳玮、辜妤洁、自由极光、天涯蝴蝶浪子联袂推荐!《ceci姐妹》杂志采访、太平洋女性网专访!我爱上你,就像飞鸟恋上鱼。当熬过象牙塔,亲历大都市的冰冷与繁华,请允许渺小的我亲手埋葬爱情!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一首周杰伦!相爱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不能在一起。学霸沐芷和学渣赵可以的青春,是伴随周杰伦成长的一路青春。他们的爱情,从蔡依林开始,到昆凌结束,12年想必也是所有人的爱情和青春。他们的故事,是一部漫长的电影,也是令所有人感怀的青春回忆。在不久以后,它将会出现在大银幕上,唤起更多人的共鸣和泪点。
  • 说好的幸福

    说好的幸福

    这是几个80后人的故事。从学校到社会、从梦想到现实,每人都有不同的问题要面对。生活像一份份等待打开的便当,打开每份便当都不一样。他们或坚强或抱怨、或任性或不屈,演绎着各自的生活。柳青、秦杰、肖乔、周斌两对80后的年轻人,大学刚毕业便走进了婚姻殿堂。富家之子秦杰不顾母亲的反对与“断奶”的威胁与家境贫寒的柳青举办了自行车婚礼。婚后,秦杰无法适应激烈的社会竞争待业在家,柳青迫于生活压力、被殡仪馆高薪诱惑而去应聘。刚去殡仪馆上班的柳青面对一具具僵硬或血肉模糊的遗体惊恐而无奈,但她需要这份薪水维持两人的日常开销。坚韧的柳青克服了恐慌,经过培训后,做了遗体美容师,对外谎称在民政局上班。
  • 这不是真的

    这不是真的

    夜已经很深了,我还在灯下看着校样。这是我的又一本新书。是的,我是一位作家。中年作家。是的,我已经四十一岁了。当然,有些报刊上有时仍然会称我为青年作家。叫青年作家似乎也没人有意见。只是我自己知道,事实上我已经毫无争议地跨入了中年,或者说是壮年?四十岁,是人生的一道坎。一个男人,只要一过了四十,看待世界的眼光以及对这个社会(包括了许许多多的事)的理解,就完全和过去不一样了。在别人眼里,作家也许会有点与众不同?不,事实上我们与别人在本质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同。所不同的只是我们谋生的方式和日常状态的差异。
  • 爱

    这个年轻人叫艾山,当他第一天来到牧区诊所时,他发现诊所和兽医院竟然是在同一个院子里。诊所也就是刷了白墙的两间平房,一间是药房,一间里面放着两张床和四个陈旧得快要涣散的输液架子。在院子的一角,一间孤零零的小房就是他住的地方。
  • “妃”你不可

    “妃”你不可

    虽然“永远”只有剪短的两个字,却无人能用文字说的完全,“永远”到底有多远,它不会随着生命的终结二消散,真正的永远是藏在心底,尽管天会变,人会老,但那颗心都不会变。
热门推荐
  • 原来爱情,并非姹紫嫣红

    原来爱情,并非姹紫嫣红

    留白目睹丈夫出轨后毅然离婚,却在一场别人的相亲会上入了男方的眼。楚承海外归来,年轻气盛,为家族企业而参加了一个相亲式的聚会,未料想却邂逅了她。袁肖是自家集团的掌门人,为企业发展不择手段,他步步设局,层层谋划,却不知会爱上对手的女人。两个超级豪门,一个失婚妈咪,争权夺利,豪门商战, 女人,你逃不掉。
  • 废材狂妃:邪王宠妻上瘾

    废材狂妃:邪王宠妻上瘾

    她是毒医世家家主,穿成丑女废物。丑女?脱胎换骨,让无数英雄尽折腰。脸疼吗?本姑娘想打就打,没有理由!他傲视天下,冷血无情,可只对她情有独钟:“这个女人我罩的!”--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贪财小女人的奋斗史

    贪财小女人的奋斗史

    简介:莫不是贪恋人生在世的那一缕亲情,她又怎么可能葬身火海。既然重生,她定不会再被家族扼住自己的命脉,只想高傲地活着,为谁,也不能伤了自己。这一世的她愿将一切踩在脚下,她不会寻求庇佑,是我的,那就收好,不是我的,那就努力抢过来,林妹妹的不是她的风格。她已经准备好了,做自己的女王。【图片】
  • Her Prairie Knight

    Her Prairie Knight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血逆诸天

    血逆诸天

    青春与热血,梦想与少年。小镇少年一怒,屠戮诸天!
  • 轻舞飞阳

    轻舞飞阳

    因为他的一句我可以帮你,她成为了他的妻子——曼轻舞。他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年迈的爷爷……他说这只是契约爱情,不要太认真……他说他不会爱上她,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她心里很清楚,她和他不过是两条永远没有终点的平行线。所以她牢牢地锁住自己的心。可是当他的初心不再,当他的柔情似水,她还能坚守初衷守住那颗怦然而动的心么?他说轻舞若离了飞阳,又怎能轻舞飞阳。他说让我们谈一场先婚后爱的蜜恋吧。
  • 倾城魔妃

    倾城魔妃

    她是21世纪的金牌杀手,被自己摔死之后重生,可为啥还带个娃?一朝穿越,自己是个有名的废材,庶姐毒害,亲爹利用。娘亲嚣张,萌宝腹黑“娘亲,那人长的好像我,是爹爹吗?”“NO,你爹是太监!”“太监是什么?”“太监就是太监!”某男一把拉过晨曦,抱在怀中:“你有见过富可敌国的太监吗?”某女:“王爷你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某男:“我喜欢你不喜欢我,你改吧。”某女吐血:王爷你的节操呢!读者群→→倾城魔妃:169665326
  • 神机三国

    神机三国

    “青丘国在其北......滚滚长江都是水”。在这个都是水的三国时代,前世的大发明家朱均穿越成了为诸葛一族哄孩子的奶爸诸葛均身上,然而跟想象不同的是,自己竟然来的太晚,官渡之战都要开始了,错过了揭竿而起的时机,自己该何去何从......
  • 调皮王爷俏皮妃

    调皮王爷俏皮妃

    一朝穿越,她从一个21世纪的白领律师米佳换身为古代少女梅芯雪。她的身份是先皇的私生女,却是三位帝皇的挚爱,她一生向往自由,却被爱情所拌,当历经种种,她一心摆脱皇宫牢笼的生活,却一生身不由己。【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毒步惊华:金牌谋妃

    毒步惊华:金牌谋妃

    她堂堂尚书府的嫡尊傲千金,护国大将军的一品护国妻,只因三年未出,受尽了婆婆的欺凌、妾室的暗害,以及丫环的讥讽和嘲笑,到头来换来的只是无情丈夫的一纸休书和庶母的狠心药而已,而唯一向善她的丫环,更是她想救也无法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