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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归来记(19)

“所以你把信送给了我的丈夫,他是世界上最高尚的人,我连给他系鞋带都不配。那些信伤透了他正直的心,他死了。你记得昨天晚上,我从那个门进来,哀求你怜悯我。你却讥笑我,你现在仍然想讥笑我,不过你那颗怯懦的心使你的嘴唇发抖。是的,你想不到我们又在这儿见面了,而正是那天夜晚,让我学会了怎样面对面地见你,而且是单独地见你。查尔斯·密尔沃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一边站起来一边说:“不要以为你可以威胁我。我只要大叫一声,我的仆人马上会把你抓起来。但是我对你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表示原谅,你怎样来的就马上怎样走,我也不会再说什么。”

这位妇女把手放在胸前,站在那儿,她的薄薄的嘴唇上,仍然带着要杀人的微笑。

“你再也不会像毁坏我的一生那样,去毁坏更多人的生活了。你也不会像绞杀我的心一样,再去绞杀更多人的心了。我要为世界除掉你这个毒物,你这条恶狗,吃这一枪,一枪,一枪,一枪,再一枪!”

她掏出一支发亮的小手枪,子弹一颗又一颗打进密尔沃顿的胸膛,枪口距离他的前胸不到两英尺。他浑身缩了一下,然后向前倒在书桌上,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双手在文件中抓挠着。最后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中了一枪,便滚倒在地板上,他大声说:“你把我打死了。”然后安静地躺着不动了。这位妇女目不转睛地看了看他,然后又用她的脚跟向他朝上的脸上踢了一下。她又看了他一眼,仍然不见他有动静。接着响起了一阵沙沙的衣服摩擦声,夜晚的冷空气吹进这间出事的屋子,复仇者已经走了。

即使我们出面干涉,这个人也难免一死。这位妇女一枪又一枪地打在密尔沃顿的蜷缩的身上时,我想跳出来,福尔摩斯冰冷的手使劲地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理解了他的意思:这不关我们的事,是正义打倒一个恶棍,不应忘记我们来这里的责任和目的。这位妇女刚一冲出屋去,福尔摩斯便敏捷地迈了几步,出现在另一扇门旁,他转动了一下门锁的钥匙。这时我们听到这栋房内传来说话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枪声惊动了这栋房内所有的人。福尔摩斯沉着地快步走到对面,站在保险柜旁,两手抱起一捆信件,全部扔进壁炉里。他抱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保险柜空了为止。这时有人转动门把手,急促地敲门。福尔摩斯迅速地回头看了一下。那封宣判密尔沃顿末日将临的信仍然摆在桌子上,信上溅满了他的血迹。福尔摩斯把它也抛到熊熊的火焰中。他拔出通到外面的一扇门上的钥匙,我们先后出了门,从外面把门锁上。他说:“华生,这边走。从这个方向走,我们可以越过花园的墙出去。”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警报传得那样快。我回头一看,这栋大房子的灯全亮了。前门开着,一个个人影正跑到小道上,整个花园吵吵嚷嚷的,全是人。当我们从阳台上出来的时候,有个家伙喊了一声“捉人”,并且紧紧地跟在我们后面。福尔摩斯好像对这儿的地形了如指掌,他迅速地穿过小树丛,我紧跟着他,追赶我们的那个人已是气喘吁吁。我们前面有一座六英尺高的墙,福尔摩斯一下子就翻了过去。我跳起来的时候,感到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踝骨,但是我踢开了那只手,爬过长满草的墙头,脸朝下跌倒在矮树丛中,福尔摩斯立即扶起我来。我们一起飞速向前跑去,穿过汉姆斯德荒地,继续跑了两英里才停下来,仔细地倾听了一会儿。我们的背后一片寂静,已摆脱掉追我们的人,平安无事了。

我将以上这个不寻常的冒险记录了下来。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我们正在抽烟,表情严肃的仆人把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先生带进了我们简陋的客厅。

他说:“早上好,福尔摩斯先生,请问,您现在很忙吗?”

“还不至于忙得没时间答理你。”

“我想要是您手头没有特别的事,您或许愿意协助我们办理一个非常奇怪的案件,这事是发生在昨天夜里的汉姆斯德区。”

福尔摩斯说:“啊,是什么样的案件?”

“谋杀--一件骇人听闻、非同寻常的谋杀案。我知道您对这类案件非常感兴趣,要是您能去阿倍尔多塔一趟,提些建议给我们,我将对您感激不尽。我们监视这位密尔沃顿先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老实说,他只是一个恶棍。人们知道他持有一些别人的书面材料,用于敲诈勒索,牟取暴利。凶手们把这些材料全烧了,并没有拿走任何贵重物品,所以犯人们可能是有地位的人,他们的目的只是防止这些材料传到社会上。”

福尔摩斯说:“犯人们?难道不止一个?”

“是的,他们是两个人,他们差一点当场被抓住。我们有他们的鞋印,知道他们的外貌,十之八九我们会查出他们来。第一个人行动相当敏捷,第二个人被一个花匠学徒捉住,经过挣扎才得以逃脱。这个人是中等身材,身体强壮,下巴四方,脖子较粗,留着连鬓胡,戴着面具。”

歇洛克·福尔摩斯说:“这相当模糊,听来好像你在描述华生。”

雷斯垂德打趣地说:“真的,我好像就是在描述华生。”

福尔摩斯说:“雷斯垂德,这个忙恐怕我没办法帮你。我知道密尔沃顿这个家伙,我认为他是伦敦最危险的人物之一。我认为法律也有无法约束的犯罪,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私人报复是正当的。不,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同情犯人,不同情被害者,所以我不会去办理这个案件。”

关于我们目睹的这一杀人惨案,那天上午福尔摩斯对我没有提到一句话。我看出他一直在沉思,从他迷茫的眼神和神不守舍的样子来看,他使我产生这样的印象,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事情。我们正在吃午饭,他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天啊!华生,我想起来了!戴上你的帽子!我们一起去!”他快速地走出贝克街,来到牛津街,继续往前走,快到摄政街广场了。就在左手边,有一个商店橱窗,里面全是当时著名人物和名媛的照片。福尔摩斯凝视着其中的一张,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位穿着皇室服装、典雅庄严的皇族妇女,头上戴着高高的镶着钻石的冕状头饰。我仔细看着那缓缓弯曲的鼻子,那浓厚的眉毛、端正的嘴、刚强的小下巴。当我读到这位妇女的丈夫--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和贵族的古老而高贵的头衔时,我屏住了呼吸。我们彼此对望了一眼,当我们转身离开橱窗的时候,他把一个手指放到嘴唇前,示意我要对此事保持沉默。

六座拿破仑半身像

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先生经常晚上到我们这儿来聊聊天。福尔摩斯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因为他能从这个警长口中了解到警察总部在办些什么案子。福尔摩斯总是很专注地倾听这位先生讲述办案的细节,同时他结合自己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适时地向对方提出一些建议和意见。

一天晚上雷斯垂德谈过天气和报纸上的新闻后,就一言不发,不停地抽着雪茄。福尔摩斯急切地望着他,问道:“手头有什么不寻常的案子吗?”

“啊,福尔摩斯先生,没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

“那么对我说说。”

雷斯垂德笑了,说:“好吧,福尔摩斯先生,没有必要掩饰我的心事。可是这件事过于怪诞,所以我犹豫要不要告诉您。从另一方面说来,事情虽小,但是奇怪得很。我当然知道您对于一切不寻常的事都有兴趣。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和华生医生的关系似乎更大些。”

我说:“疾病?”

“起码可以说是疯病,而且是奇怪的疯病。您能想到有这样的事吗?生活在今天的人却非常仇恨拿破仑,看到他的像就要打碎。”

福尔摩斯往椅子背后一仰,说:“这事确实与我无关。”

“是的,我说过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但是,当这个人破门而入去打碎别人的拿破仑像的时候,那就不是把他送到医生那儿这么简单了,而是要送到警察这儿来。”

福尔摩斯又坐直了身子,有些好奇地问:“抢劫?这倒很有意思。请你讲讲详细情况。”

雷斯垂德拿出他的工作日志,打开看看,以免讲时遗漏了什么。他说:“四天以前有人来报了第一个案子。事情发生在莫斯·哈德逊的商店,他在康宁顿街有家出售图片和塑像的商店。店员刚刚离开柜台一会儿,他就听到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便立刻跑到店铺外面,发现一座和其他艺术品一起摆在柜台上的拿破仑像已经被打得粉碎。他冲到街上,虽然有几个过路人说他们看到有一个人跑出商店,但是他没有找到这个人,而且也没认出这个流氓。这像是个时常发生的毫无意义的流氓行为。店员将事情如实地报告了巡警。石膏像最多值几个先令,而这件事情更像个恶作剧,不值得专门调查。

“但是,第二个案子就要严重得多,也更为特殊。就发生在昨天晚上。

“在康宁顿街离莫斯·哈德逊的商店两三百码远的地方,住着一位名叫巴尔尼柯的医生,泰晤士河南岸一带有很多人去找他看病。他的住宅和主要诊疗所是在康宁顿街,他在两英里外的下布列克斯顿街还有一个分诊所和药房。这位巴尔尼柯医生非常崇拜拿破仑,他家里摆满有关这位法国皇帝的书籍、绘画以及遗物。不久前他从哈德逊的商店买了两座拿破仑半身像的复制品,这个头像很有名,是法国著名的雕刻家笛万的作品。他把一座放在康宁顿街住宅的大厅里,另一座放在下布列克斯顿街诊所的壁炉架上。今天早晨巴尔尼柯医生一下楼就大吃了一惊,他发现夜里曾有人闯入他的住宅,不过除了大厅里的拿破仑石膏头像外,并没有损失其他任何东西。那座石膏头像出现在外面花园的墙下,已经被撞成了碎片。”

福尔摩斯反复搓着他的手,说:“这确实很新奇。”

“我想这肯定会引起您的兴趣。不过我还没有说完。巴尔尼柯医生中午十二点来到他的诊所,马上发现窗户已被打开了,屋内满地是另一座拿破仑半身像的碎片,你可以想象他当时有多么吃惊。半身像的底座也被摔成细小的碎块。这两件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可以让我们查到制造这个恶作剧的罪犯,或者说是疯子。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福尔摩斯说:“事情是有点奇怪,当然也很荒诞。请问在巴尔尼柯医生的家里和诊所里被打碎的两个半身像和在哈德逊商店被打碎的那个,是不是全是同一模型的复制品?”

“一个模型做出来的。”

“这个事实否定了这样的说法,即认为这个人打碎半身像是因为痛恨拿破仑的缘故。我们知道,整个伦敦市内有几万个这位法国皇帝的塑像,反对偶像崇拜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只从这三个复制品入手表示反对。因此这种看法是不合适的。”

雷斯垂德说:“我开始也是像您这样想的。可是,莫斯·哈德逊是伦敦那一个区唯一做塑像生意的,这三座塑像在他的商店里摆了很长时间。所以,虽然如您说的那样,在伦敦有几万个塑像,但很有可能那一区只有这三个塑像。因此,这个地区的疯子就从这三个着手。华生医生,你觉得呢?”

我回答:“偏执狂的表现是各种各样、没有限度的。有一种表现被当代法国心理学家们称为‘偏执的意念’,意思是只在一件细微的事上表现固执,而在其他各个方面却完全清醒。一个人读了太多拿破仑的事迹,印象太深了,或是他的家庭遗传给他当时战争所造成的某种心理缺陷,便完全可以形成一种‘偏执的意念’,在这一意念的影响下,他可能因幻想而狂怒,干出些疯狂的事来。”

福尔摩斯摇摇头说:“我亲爱的华生,不能这样解释。因为不管‘偏执的意念’产生怎样的影响,也不会让这位偏执狂患者去找出这些头像分布在什么地方。”

“那么你怎样解释呢?”

“我不想解释。我只是观察到这位绅士的这些怪僻行动是遵循一定方法的。例如,在巴尔尼柯医生家的大厅里,弄出一点声音就会惊醒全家,所以半身像是先拿到外面再打碎的;而在诊所,没有惊动别人的危险,半身像就在原地被打碎了。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但是经验告诉我不该轻易把任何事情看成是没有关联的。华生,你还记得阿巴涅特家的那件烦人的事情是怎样引起我注意的吗?不过是由于看出在热天放到黄油里的芹菜会沉多深罢了。雷斯垂德,所以我不能对你的三个破碎的半身像一笑置之,这一连串奇异事件若有新发展,你能及时告诉我,我会深深感谢你的。”

我的朋友想要了解的事情发展得比他想象的更快,更悲惨。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卧室穿衣服,刚听到敲门声,福尔摩斯便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封电报。他大声读给我听:

立刻到肯辛顿彼特街131号来。

雷斯垂德

我问:“怎么回事?”

“不知道--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过我猜想是半身像故事有了新进展。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这位打碎塑像的朋友已经开始在伦敦的其他区活动了。桌子上有咖啡,华生,我已经叫来了一辆马车,快些!”

半小时后我们到了彼特街。这是一条阴森森的小巷,位于伦敦一个最繁华地区的附近。131号是一排整齐漂亮且实用的房屋中的一座。我们的马车还没走到,就看见房子前的栅栏外挤满了好奇的人们。福尔摩斯口里吹着口哨才穿过人群。

“天啊,这至少是谋杀案!这下伦敦的报童可要满街吆喝了。看,那个人蜷缩着肩膀,脖子伸得老长,不是暴力行为又是什么呢?华生,这是怎么回事?上面的台阶冲洗过,而其他的台阶是干的?哦,脚印倒是不少!喏,雷斯垂德就在前面窗口那里。我们马上便会知道一切。”

这位警官表情严肃地迎接了我们,带我们走进了一间起居室。只见一位身穿法兰绒晨衣的老人正颤巍巍地来回踱步。雷斯垂德给我们介绍说,他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中央报社辛迪加的贺拉斯·哈克先生。

雷斯垂德说:“又是拿破仑半身像的事。福尔摩斯先生,昨天晚上您好像对此很感兴趣,所以我想您来这儿会高兴的。现在事情发展得非常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

“已经严重到谋杀的程度。哈克先生,请你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这两位先生。”

哈克先生说:“这件事太奇怪了。我这辈子都是在收集别人的新闻,而现在我的身上却发生一个真正的新闻,于是我糊涂了,心里不安,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如果我是以记者身份来到这里的话,那么我就得自己采访自己,还要为晚报写出两篇报道。事实上,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也确实报道过许多不同的人,可是今天我自己实在无能为力了。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我听到过你的名字,要是你能解释这件怪事,我讲给你听就不是浪费时间了。”

福尔摩斯坐下来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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