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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归来记(4)

“本报付印时,谣传麦克法兰先生,因谋杀约纳斯·奥德克已被警方逮捕。逮捕证业已发出。正在诺伍德进行的调查又有不祥发展。在建筑师所住楼下寝室里,除有格斗迹象之外,又发现法国式落地窗敞开,并有笨重物体被从室内拖往木料堆的痕迹。最后在火场灰烬中找到被烧焦之残骸一说已被肯定。按照警方推测,这是一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受害者在寝室中被击毙,文件被盗,尸体被拖至木料堆焚烧灭迹。此案已交苏格兰场经验丰富的警官雷斯垂德进行调查,此刻他正以其惯有的精力与机智追查线索。”

福尔摩斯合着眼,两手指尖顶着指尖,听完了这起惊人的报道。

“这件案子有几点的确值得注意,”他慢吞吞地说道,“麦克法兰先生,我想先问一问,既然看起来有足够的证据可以逮捕你,怎么你依然逍遥法外呢?”

“福尔摩斯先生,我和父母同住在布莱克希斯多林顿寓所,但是昨晚因为要替约纳斯·奥德克先生办点事,就在诺伍德一家旅馆里住了下来,从旅馆去他家把事情办了。我在火车上看到报上您刚才听过的那条新闻,才知道诺伍德发生的事件。我当即明白自己的处境极其凶险,就马上赶来把这件案子委托给您。我知道要是我在城里的办公室或在家里,此刻肯定被抓走了。有人从伦敦桥车站就跟踪我了,我一点都不怀疑--哎呀!什么人来了?”

此时门铃响了,随即楼道上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我们的老朋友雷斯垂德出现在房门口。我从他身后一眼看见门外站着的两名穿制服的警察。

我们这位不幸的委托人站起身来,脸色更加苍白。

“由于你蓄意谋杀诺伍德的约纳斯·奥德克先生,我现在逮捕你。”

麦克法兰做出一个绝望的手势向我们求援。

“等一等,雷斯垂德。”福尔摩斯说,“再等半个小时左右不会对你有影响吧。这位先生正要给我们讲这桩非常有趣的案件的经过,这对我们把事情弄清楚应该会有帮助。”

“我觉得弄清楚案件不会有困难了。”雷斯垂德冷酷地说。

“不过,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倒很有兴趣听他讲。”

“好吧,福尔摩斯先生,我难以拒绝你的任何要求,因为过去你帮过我们一两次忙,在我们苏格兰场这方面,还欠你一份情呢。”雷斯垂德说,“我必须同犯人在一起,而且还不得不警告他:凡是他说的话都会成为不利于他呈庭的证据。”

“这再好不过了,”我们的委托人说,“我只请求您一定要听我讲完全过程,并且明白我讲的绝对是真话。”

雷斯垂德看了一下他的表,说:“我给你半个小时。”

“我首先必须声明,”麦克法兰说,“我对约纳斯·奥德克先生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名字我很熟悉,因为多年以前我父母就和他认识,但是他们后来关系疏远了。因此,昨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当他走进我在城里的办公室时,我很奇怪。他说明了来意后,我更加惊奇。他手里拿着几张从笔记本中撕下来的单页,上面写满了很潦草的字--就是这几张--把它放在我桌上。

“‘这是我的遗嘱,’他说,‘麦克法兰先生,我要你用正式法定的格式将它写出来。你写你的,我就在这坐着。’

“我开始抄写这份遗嘱。当我看到他除保留若干财产外,把其余的全部财产留给我时,您完全可以想象出来我当时惊讶的表情。他长得像小雪貂似的,眉毛全白了。我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那双尖锐的灰色眼睛正盯着我,脸上带着开心的表情。当我读到遗嘱中那些条文的时候,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眼睛,可是他解释说,他是个单身汉,没有任何活着的亲属,他青年时就与我的父母相识,而且一直听说我是个值得信任的年轻人,所以把钱交给我很放心。当然,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些感谢的话。遗嘱按正式格式写好了,签了字,我的书记是证人。就是这张蓝纸上写的。我已经说过,这些小纸条只是他的草稿。奥德克先生告诉我,还有一些字据,诸如租约、房契、抵押凭据、临时期证等等,应该让我看看。他说,只有在这一些都办完后他才放得下心,并且要我晚上就带着这份遗嘱去诺伍德,在他家里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一下。‘记住,我的孩子,在这一切还没有办完以前,什么话也不要对你父母说。我们先不讲,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惊喜。’他非常坚持这一点,还要我保证答应做到。

“您能想象出来,福尔摩斯先生,我当时无心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成了我的保护人,我一心想丝毫不差地实现他的愿望。于是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报,说我手边有要紧的事,不知道我要待到多晚才回家。奥德克先生还告诉过我,他希望我能在九点钟跟他一起吃晚饭,因为九点以前他可能还没有到家。可是,他住的地方很难找,我到他家的时候快九点半了。我发现他……”

“等一下!”福尔摩斯说,“是谁开的门?”

“一个中年妇女,我猜是他的女管家。”

“把你的名字说出来的,我想就是她吧。”

“不错,”麦克法兰说。

“请说下去。”

麦克法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继续讲他这段经历:“这个妇女把我领进一间起居室,里面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晚餐。后来,约纳斯·奥德克先生带我到他的卧室去,那里立着一个保险柜。他打开保险柜,取出来一大堆文件。我们把这堆文件仔细看了一遍,直到十一点和十二点之间才看完。他说我们不要打搅女管家,就让我从法式窗户出去。那扇窗一直是开着的。”

“窗帘放下来没有?”福尔摩斯问。

“我说不准,不过我想是放了一半下来。对,我记得他为了打开窗户,把窗帘拉起来了。我找不到我的手杖,他说:‘没关系,我的孩子,我希望从现在起能经常见到你。我会把你的手杖收好,等你下次来再取走。’我离开他的时候,卧室里的保险柜是开着的,那些分成几小包的字据还摆在桌上。已经很晚了,我当然回不去布莱克希斯,就在安纳利·阿姆斯旅馆住了一夜。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一直到今天早晨才从报上知道了这件可怕的事情。”

“你还有别的要问吗?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垂德说。年轻人讲这段不平凡的经历的时候,我看见他扬起了一两次眉毛。

“在我没有去布莱克希斯以前,没什么要问的了。”

“你是说没有去诺伍德以前吧?”雷斯垂德说。

“啊,对了,我要说的是诺伍德,”福尔摩斯说,脸上带着他惯有的高深莫测的微笑。雷斯垂德从多次经验中知道福尔摩斯的脑子就像把锋利的剃刀,能剖开在他眼里坚不可破的东西。他只是不愿承认这一点,我见他充满好奇地看着我的同伴。

“过会儿我想跟你说一两句话,福尔摩斯先生,”他说,“好吧,麦克法兰先生,我的两个警士就在门口,外面还有辆四轮马车在等着。”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站了起来,祈求般看了我们最后一眼,从屋里走出去。警察带着他上了马车,但雷斯垂德留下了。

福尔摩斯正在看手里拿着的那几页遗嘱草稿,脸上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

“这份遗嘱的确有些特点,雷斯垂德,你看呢?”他说着便把草稿递过去。

“我能看出头几行和第二页中间几句,还有最后一两行,这些像印的一样清楚,”他说,“其余的都写得不清楚,有三个地方我一点也认不出来。”

“你怎么解释这一点?”福尔摩斯说。

“你怎么解释呢?”

“是在火车上写的。清楚的部分说明火车停在站上,不清楚的部分说明火车在行驶,最不清楚的部分说明火车正经过岔道。有经验的专家能立刻断定这份遗嘱是在郊区的一条铁路线上写的,因为只有在大城市附近才能碰到一个接一个的岔道。假如他花了全旅程的时间来写这份遗嘱,那必定是一趟快车,在诺伍德和伦敦桥之间只停过一次。”

雷斯垂德笑了起来。

“在分析问题上你比我强,福尔摩斯先生,”他说,“你说的这一点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它足以证实年轻人所谈的这份遗嘱草稿是约纳斯·奥德克昨天在旅途中拟好的。一个人竟会这么随便地写出一份这么重要的文件,难道不是怪事?这说明他实际上并不重视这份遗嘱。他这样做,根本不打算让自己立的遗嘱生效。”

“这等于他同时给自己下了一张死刑判决书。”雷斯垂德说。

“哦,你这样想吗?”

“你不这样想吗?”

“很可能,不过我还不是很清楚这件案子。”

“不清楚?如果这样一件案子都不算是清楚的话,还有什么能算是清楚的呢?一个年轻人忽然知道只要某个老人一死,他就可以继承一笔财产,他怎么办?他不告诉任何人,安排了某种借口在当天晚上去拜访他的委托人,等到全屋仅存的第三者也睡了,在一间单独的卧室里把他的委托人杀了,再把尸体放在木料堆里焚烧,然后离开现场去附近的旅馆。卧室里和手杖上的血迹都很少。可能他想连这一点点血迹也不会留下,并且相信只要毁了尸体,就可以掩盖委托人如何毙命的一切痕迹,因为那些痕迹迟早会把他暴露出来。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的好雷斯垂德,你所说的使我感到有点过于明显,”福尔摩斯说,“你众多长处里缺少想象力,但是,如果你能试试把自己置于这个年轻人的位置上想想,你会挑选立遗嘱的晚上去行凶吗?你不觉得把立遗嘱和行凶这两件事连接得这么紧是很危险的吗?还有,你会选择别人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并且正是这家的用人开门让你进屋的这样一个时机动手吗?还有最后一点,你会煞费苦心地隐藏尸体,却又留下暴露你是凶犯的手杖作为证据吗?雷斯垂德,你必须承认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至于那根手杖,福尔摩斯先生,你我都知道,一个罪犯总会慌慌张张的,而头脑冷静的人往往能避免一些事情发生。他很可能是不敢回那间屋里去取回手杖。你给我另一个能符合事实的推测吧。”

“我能够很容易地举出好几个推测给你,”福尔摩斯说,“比如,有这样一个可能甚至是很可能的推测,我把它当礼物赠送给你:老人正在给年轻人看那些贵重的证券,因为窗帘只放下了一半,一个路过的流浪汉在窗外看见了他们。年轻律师走了,流浪汉就进屋来,看到那根手杖,便抓起手杖把奥德克打死,烧了尸体后就跑了。”

“流浪汉为什么要烧掉尸体?”

“就这点来说,也可以问,为什么麦克法兰要这样做呢?”

“为了掩盖一些证据。”

“可能流浪汉不想让人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那流浪汉为什么不拿东西呢?”

“因为那些字据都是不能转让的。”

“好吧,福尔摩斯先生,你可以去找你的流浪汉。在你找他之前,我们不会放走这个年轻人。将来会证明谁是对的。请注意这一点,福尔摩斯先生,就我们所知,字据一张都没有动过。我们这个犯人根本没有理由要拿走字据,因为他是法定继承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得到这些字据。”

我的朋友好像被这句话扎了一下。“我无意否认目前的证据在某些方面对你的推测非常有利,”他说,“我只想指出还有其他可能的推测。就像你说的,将来会做出判断。再见!大概今天我会顺便去诺伍德,看看你调查的进展如何。”

这位侦探走了,我的朋友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一个人面对他感兴趣的任务时的那种神情,为这天的工作做好准备。

“华生,刚才我说过,我行动的第一个目标必须是布莱克希斯。”他边说边匆忙穿上他的长外衣。

“为什么不是诺伍德?”

“在这个案子里,我们看到有两件连续发生的怪事。警察当局正在犯这样一个错误,就是他们只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件怪事上,因为它恰巧确实是犯罪行为。但在我看来,应该先设法从第一个事件着手,显然才是处理这个案子的合理途径。那张不寻常的遗嘱立得那么草率,又给了那么一个出乎意料的继承人。这一点清楚了,可能下一步就好办些。

“亲爱的朋友,我想你帮不上我的忙。我一个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否则我不会单独行动。等我晚上见到你的时候,我相信能够告诉你,我已经为这个求我保护的委托人做了什么。”

我的朋友回来得很晚。他脸色憔悴、焦急,一眼就能看出他出发时所抱的希望落空了。他拉了一小时的提琴,琴声单调而低沉,他在竭力使自己的烦躁心情平静下来。最后他猛地放下了提琴,开始详细讲他失败的尝试。

“一切都错了,华生,简直错到底了。我在雷斯垂德面前装着不在乎,但从内心说,我相信他这一回路子走对了,我们却走错了。我的直觉指着这个方向,而一切事实却指着另一个方向。恐怕英国的陪审团的智力远没有达到这种高度,以致他们宁愿接受我的假设而不考虑雷斯垂德的证据。”

“你去了布莱克希斯吗?”

“去了,华生。我到了那里,很快就发现死去的奥德克是个不可小看的恶棍。麦克法兰的父亲出去找儿子了,他母亲在家。她是个愚昧无知的妇女,有一对蓝眼睛,个子很矮小,恐惧和气愤使她不停地发抖。当然,她认为她儿子根本不可能犯罪,而她对奥德克的遭遇既不表示惊讶,也不表示同情。恰恰相反,她谈起奥德克时流露出的深恶痛绝的样子,等于不自觉地在支持警方的理由。因为要是她儿子曾经听过她这样谈论奥德克的话,那就会自然而然使他产生憎恨并做出暴行。‘奥德克以前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个恶毒狡猾的怪物,’她说,‘从年轻的时候起,他就一直是一个怪物。’

“‘那时候您就认识他?’我说。

“‘是的,我很了解他。其实,他是最早向我求婚的人。感谢老天,我还有眼力,离开了他,跟一个也许比他穷但是心地比他好的人结了婚。我和奥德克订婚后,听人讲他曾怎样把一只猫放进鸟笼里去。他这种残酷无情的举动使我厌恶至极,从此再也不愿跟他有任何往来。’她从写字台抽屉里翻出一张女人的照片,脸部被刀划得支离破碎。‘这是我年轻时的相片,’她说,‘在我结婚当天上午,他为了诅咒我,就把相片弄成这样并给我寄来了。’

“‘不过,’我说,‘至少他现在宽恕你了,因为他将全部财产都留给了你的儿子。’

“‘我儿子和我都不要约纳斯·奥德克任何东西,不管他是死是活,’她郑重其事地大声说,‘天上有上帝呀,福尔摩斯先生。上帝已经惩罚了这个坏人,到时候上帝也会证明我儿子手上没有沾他的血。’

“我还试着追寻一两个线索,但是找不到能够证明我们的假设的东西,有几点同我们的假设恰恰相反。最后我放弃了,去了诺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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