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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遗憾是胸口的朱砂痣(2)

电话响了几声,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接听,邹书白等得心急,“没人接吗?”

赵承书又拨了几遍,仍旧是无人接听,他看了眼日渐昏暗的四周,马上便要连路都看不清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但他没有跟邹书白明说,而是随口道:“估计是等久了,先吃饭去了吧,不管他了,我们先走,到了再打电话。”

邹书白也没多想,继续埋头爬山,两人很快便来到了入口的铁门处,铁门厚重冰冷,门上的大锁这会儿显得异常阴森。

赵承书重新拿出手机来给值班大爷打电话,邹书白则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台阶上。

赵承书又连拨了3遍,仍旧是无人接听。这会儿连累得脑子不够用的邹书白都觉察到有些不对劲,颤巍巍地问:“还是没人接吗?他不会是在值班室里睡着了,把我们给忘了吧?”

“那也应该要接电话吧?”赵承书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邹书白看了眼漆黑的四周,哭丧着声音问:“现在怎么办?要在这里等他吗?”赵承书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是不是带了手电?”邹书白点头,手电她本来是计划着明天一早去光明顶看日出用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还好这东西小,所以刚刚清理行李的时候随手就装上了。

打开手电之后,有了光亮,邹书白的不安稍稍有所好转,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如果我在这里喊救命,会不会有人把我们当成神经病?”

赵承书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7点了,继而跟着在邹书白身旁坐下,沉声道:“那大爷不像是不负责任的人,估计是有事耽搁了,还是先等等吧,如果等到8点,他还是不接电话,我们再叫人帮忙。”

邹书白点点头,靠着一旁的石壁休息,听着对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搭上一句。

兴许是一天下来太累了,两人说着说着,竟然靠在一起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不短,醒来时已经晚上9点了,邹书白是被冻醒的,她这一醒,也带动了一旁的赵承书。

还好她留了心眼,想着反正不用自己背,中午出发的时候多带了一件抓绒的衣服,这会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山里晚间风极大,她刚把外套脱下,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她瑟瑟发抖,再加上双腿上已经冻僵不听使唤,她差点跌下台阶去,还好赵承书一把将她拉住。她赶忙将抓绒衣和外套全部穿上,缩成一团,虽不见得有多暖和,但跟刚刚相比,已经是好很多了。

身上暖和了一些,肚子却又饿了,她继续翻查背包,就着冰冷的矿水泉吃了几块夹心饼干,也算是缓解了一下。

赵承书仍旧在锲而不舍地打着电话,表情越发凝重,再不像平日里那样嬉皮笑脸。

邹书白已经看出了不妙,怯生生地问:“要不我们报警吧?”她虽这么说,但却底气不足,“我们不守景区规则,还贿赂人家工作人员,不算是犯法吧?”

赵承书看着邹书白凄惨的模样,既忧心又好笑,拍了拍对方的头,笑着道:“别怕,我给我们那个导游打电话,看他能不能找人帮忙。”

赵承书正准备给导游打电话,却见值班大爷已经回电话过来,两人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邹书白更是嗖的一声,一下站了起来。

原来,大爷有个6岁的孙子,下午跟小伙伴们玩耍的时候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胳膊,他儿子媳妇在外面打工,家里只有他和老伴帮忙带着孙子,他老伴不识字,腿还有风湿,走不了远路,平时大事小事都得仰仗他。他听到孙子出事的消息,急着赶乘索道下山,就把之前答应赵承书的事完全抛在脑后了。这会儿他孙子已经在医院处理好伤了的胳膊回家了,他翻开落在家里饭桌上的手机,看到这么多通未接电话,才知捅了大娄子,赶忙回了电话。

赵承书一直压抑着心中的不快,这会儿再也抑制不住了,连声道:“大爷,你有急事我能理解,但你不能把我们丢在这里就不管了呀,我打了这么久的电话也没人接,你好歹交代一声,另外找个人把我们的事情接上了再下山吧!”

大爷不停地赔着不是,“小伙子,实在对不住,我真是急糊涂了,啥事都忘了,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他要出了什么事,我拿什么去跟我那儿子媳妇交代呀!”

对方确实是事出有因,赵承书只有把心中的那口气重新憋了回去。反正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还是解决问题要紧,“大爷,你赶紧找个人把我们放出去吧。”

大爷说:“钥匙就只有一把,被我兜下山了。”邹书白在一旁听着,当真是欲哭无泪。赵承书也傻了眼,他本以为,只要联系上了看门大爷,事情肯定能解决了,谁知还有这么一出。

“那要怎么办?”赵承书颓然问。大爷的语气听起来亦很凄惨,“这会儿索道早就停了,就算我现在动身,步行上山,最少也要六七个小时才能到你现在的位置。夜里上山我没上过,还不知道会不会下雪,最保险的,还是等明天一早,索道开了,我再给你送过去。”

赵承书哭笑不得,“大爷,您别给我开玩笑了,这里连个路灯都没有,您难道要我们两个在这个石阶上过夜吗?”

大爷一脸苦涩,“我真没开玩笑,如果有其他办法,我肯定帮你了,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呀。”

赵承书咬咬牙,“大爷,您不送钥匙给我,我只有找人把锁剪开了,这深山老林的,您叫我们两个怎么过夜,夜里还不把人冻死了!”

大爷忙道:“不行呀,小伙子!你叫人把锁剪开,我们的事情就暴露了,那样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我们全家可都指望着我这份工作呀!”

“那也不能让我们冻死在这里呀!”大爷带着恳求的语气说着:“小伙子,算我求你了,你的钱我也不要了,明天我就还给你。谷底有个服务站,你们把窗户敲了,进到里面去,里面有床有电,可以烧热水,你们在那里过上一夜,躲躲风,明天一早我就去那里找你们。”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里到谷底,起码两三个小时,我们……”

赵承书傻了眼,生平头一次语尽词穷,头发在风中彻底凌乱了!

3.

赵承书正要给导游打电话,被邹书白扯了扯胳膊,“算了吧,人家好心帮我们,我们如果这样做,不是把他给害了嘛。”

赵承书看着她,也是彻底没了脾气,苦笑着问:“那要怎么办,你还能走到谷底吗?”

邹书白都要哭了,“我们不能在附近找个山洞挨一夜吗?我真的不想走了。”她把自己窝在一个石头角落里,但还是阻挡不住四面八方吹来的冷风,吹得她直打冷战,但她不想再走,只得咬紧了牙关,强装无事。

“山洞?这里是风景区,你以为是野人寨呀!”赵承书知道,这还不到最冷的时候,到了深夜只会更冷,还指不定会不会下雪降温。既然决定不找人帮忙,纵是再不情愿,也都只有往谷底走了。

刚开始邹书白完全是被赵承书拖着走的,后来眼见挣扎无望,也就只有认命了,然而这大半夜的,腿脚酸痛不说,手电照射的灯光很小,视线又差,步子哪里迈得开,照这个速度走下去,走到谷底天都该亮了。

两人路过一处小亭子时停下来歇脚,邹书白完全顾不得形象,停下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把鞋子脱了揉脚,更是打定主意表示再也不想走了。

邹书白用一副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着:“我看这里就挺好,亭子能挡风,这木头走廊又宽又暖和,还可以睡觉,我看我们就这里过夜吧,不要再走了。”

赵承书知道这一天着实不容易,从早上5点多起来一直到现在,两人几乎就一直在走路,他自己都累了,更何况她一个女孩子,确实是难为她了,干脆也就不再强求她。

刚刚在上面眯过一会儿,赵承书的体力恢复了许多。这次的经历肯定算不上美好,但也着实离奇,手电的灯光日渐减弱,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还好包里还带着充电宝,待会连着手机,还能用一会儿。他笑着问一旁的邹书白:“下次还想来吗?”

邹书白直摇头,“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下雪了吗?”邹书白缩成一团,窝在长椅上,感觉有水滴飘在脸上,瑟瑟地问。

赵承书伸手试了试,有零星的凉意飘在手上。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照这个阵势,后半夜可能真要下雪,他不敢说实话,怕吓着邹书白,只得说了句:“没下雪,是露水吧。”

邹书白又把脖子缩了缩,“那我怎么感觉好冷啊?”赵承书将自己的冲锋衣脱下来给邹书白裹着,邹书白不肯要,她看着只穿着一件短袖T恤和长袖衬衫的赵承书,不敢置信地问:“你不冷吗?”

赵承书瞪她一眼,帮她把拉链拉上,“没你冷!”邹书白知道对方是在逞强,若放平日里,她肯定不会要,但她这会儿确实是太冷了,牙齿都在打架,拒绝的底气也都没了,她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就有一对情侣冬天去山上露营,结果夜里降温,活活被冻死了。”她问赵承书,“我们不会被冻死吧?”

“你以为死那么容易呀?!”赵承书骂道。

邹书白抽了抽鼻子,看上去委屈又可怜,“就算是死,也不要跟你死在一起,传出去多难听呀,还以为我们跑这里来干吗呢!”

赵承书好气又好笑,也懒得再骂她,将她拉起来,“休息够了,继续走吧!”

邹书白一动不肯动,“还要走呀?不是说好了,不走了吗?”赵承书瞥她一眼,“你要在这里过夜,不害怕吗?”“啊?”邹书白停下来看了眼四周,漆黑一片,不时有鸟叫传来,叽叽咕咕,确实瘆人,她苦着脸,“我都累得忘记要怕了!”如今经对方一提醒,特别是刚刚还讲了那对情侣的故事,她也开始怕了,当真是不走不行了。

可能是刚刚窝在那里太久了,把脚窝麻了,也可能是真的在下雪,地面有些湿滑,邹书白刚走没几步,经过一处石头陡坡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重点一偏,便要往坡下倒去。幸得赵承书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但她脚下并未利索站住,脚脖子一阵刺痛——扭伤了。

赵承书对脚伤是外行,帮着检查了一下,并无任何外伤,便叫邹书白试着走了两步,邹书白脚下一用力,只觉得脚腕像钻心一般疼痛,痛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邹书白露出一记苦笑,“看样子,今天真的只能在亭子那里过夜了。”

赵承书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半夜了,再不能这么拖下去,他将背包倒转过来挂在胸前,走到邹书白跟前,背对着她,躬身道:“上来吧!”

邹书白想推辞,已被对方一把揽了去。邹书白心想,自己这待遇,当真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她笑着点了点赵承书的背,说:“赵承书,其实你也没那么坏嘛!”赵承书又好气又好笑,“你现在才知道呀?”邹书白又道:“你是小时候受过什么伤害吧?所以才这么愤世嫉俗。”

赵承书停下来,对着漆黑的,没好气地说:“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信!信!”邹书白忙求饶,对方可不是一般人,这深山老林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邹书白绝对相信,这人啥事都干得出。

赵承书这一路背着邹书白走,倒比两人走时还要快一些,邹书白又累又困,没一会儿便在赵承书背上打起了瞌睡,手电垂下来不时敲打着赵承书的肩膀,幸而用绳子缠住了,否则早掉了。

赵承书将她摇醒,“别睡,外面凉,当心一会儿感冒了,到了服务站再睡!”

邹书白打了一个哈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我好困,你能自己拿着手电吗?我想睡一会儿。”

赵承书满脸愤恨,咬牙恶狠狠地问:“你看我还有手吗?!”邹书白暗自吐了吐舌头,这人累惨了,不能惹,不能惹。赵承书说:“想睡觉就说会儿话,说多了就不困了!”邹书白坦言道:“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不知道说什么呀。”赵承书满肚子是火,“那就唱首歌!”邹书白听了对方的话,便脊背一阵发凉,“大半夜,在这深谷里唱歌,你觉得好吗?”

赵承书笑,他也已经累得没了力气,没那么多精力再去说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却听背上的人突然说了句:“不一样!”

“嗯?”背上的人继续说:“跟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怎么不一样?”赵承书笑着问道。

对方半晌没有回话,赵承书扭过头,却见她已经睡着了,想来刚刚说的,也都是梦话、胡话。

赵承书正想将她摇醒,以免睡感冒了,却听她跟着嘟囔了一句:“一点都不一样!因为你不在!”

邹书白当真是睡着了,但她的表情却很痛苦,与平日里茫然懵懂、笑意盈盈的样子很不一样,眼角隐隐有些湿润,分不清是雪水或是其他。

赵承书怔怔地站在那里,没有再去摇醒她,而是将她藏在袖子里摇摇欲坠的手电,接过来拿在自己手上。

赵承书按照景区指示牌,一路来到谷底的服务站,按照值班大爷说的方法,打破玻璃,打开房门进到房间里,而后又找了张报纸,将破洞堵住。

两人刚进去房间没一会儿,外面便开始下雪了,降温是肯定的,赵承书看着沉沉睡去的邹书白,只觉得这一天的经历当真是惊险,虽然有着各种不快和不顺利,但终究也算是有惊无险。

房间里没有冰块,赵承书将邹书白受伤的那只脚鞋子和袜子都脱了,他不敢贸然去揉,只将她脚脖子露在外面,当是冷敷。

忙完这一切之后,赵承书才觉察到冷,刚刚全身是汗,这会儿汗水如同冰一样,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冰凉透心,他将里面的短袖T恤脱了,随意擦了擦,算是了事。

景区是最近才开始封闭的,服务站里还很干净,赵承书找了件景区出租用的棉大衣盖在邹书白身上,掖得紧紧实实,又找了一件自己穿上。忙完这些之后,赵承书已经累得够呛,也管不那么多了,挨着邹书白挤在狭小的沙发上,迷迷糊糊便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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