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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个为百姓创幸福而60年不倒的农民伟人(4)

村民们告诉我,皂树村得名是因为村子后面的大山上有棵两人合抱的大皂角树,这树的荚果像肥皂一样,能用来洗衣服,所以得名“皂树村”。据老者讲,这村子有一百多年历史,过去住在这里的没有几户人家,抗日战争后,山下搬来不少怕打仗的人,所以慢慢村子就大了。现任村支书李方满接待了我,当我在他家坐下后,立即有十几个村民跟我们围坐在一起。原因是,上午镇上有干部告诉他们我要来了解当年他们村上分田单干的事,加上老区长王植江跟着一起过来,所以我们一出现,正在家里闲着的村民们纷纷来到了村支书家。

“我已经快三十年没来过了。基本上还是老样子……”王植江老前辈望着小山村,感慨道。

“我当会计那会儿,村上的人最多时共有296人,101户。现在少多了,常住在这儿的有70来人,其他的都出去打工了,有65户到临海、台外买了房子,甚至还有到杭州、上海买房子的。他们都不会回来了……”李方满向我介绍说。

真不敢相信,在如此小而偏僻的山村,同样有许多向往都市生活的人,并且竟然也加入了富人的行列。

“别看我们村小,现在也有人当千万富翁了!”李方满指指村中央的一栋新楼房,说那家主人就是个“千万富翁”。

“是干什么的?”我吃惊不小。

“在杭州和台州等地搞建筑的。他是我的前任,当过村主任。”李方满说。

台州农民就是了不起,连这么一个大山深处的穷山村,竟然也会冒出个让我们感到敬佩的大亨,简直不可思议。

“我们皂树村都姓李。全村有100亩粮田,其中旱地30亩,水稻田70亩,还有460亩山地,是个很小的山村。人民公社时,我们曾经是一个行政生产大队,根据自然村又分了三个生产队。因为都是山地,种植的粮食不够全村人吃的,在吃返销粮的那些年里,全村得到的返销粮在1万斤左右。到了‘文革’后,返销粮断断续续,村里的百姓日子就难过了。可日子总得过,怎么办呢?光靠外出讨饭不是个事,尤其是‘文革’那阵子。社员出去讨饭,是要生产大队开证明的,那会儿谁也不敢给社员开证明,你一开证明就等于说你允许坏分子出去给社会主义抹黑,这个责任干部是担当不起的。所以外出讨饭不行,国家的返销粮不来,人民公社大集体种田的收成又不够大伙吃,最后只有一条路可走--把地分给社员自己去种……”“这么说,分田到户,其实都是逼出来的?”“那是!安徽小岗村农民画押,也是逼出来的,他们那个地方饿死人的特别多,他们的分田到户,其实是农民兄弟跟死神在决斗。我们呢,是同饿神在决斗。相比之下,我们这儿天高皇帝远,大山沟里,以前上面的干部一般不会走到我们这儿的,最多区委和公社的干部几年来一趟,偶尔来一趟也不会呆上几个时辰,他们说什么我们听听而已,该做什么还是自己的事。再说,当年我们的区委干部、公社干部都是些非常不错的人,他们跟我们农民有感情,他们只要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看着我们农民过的日子,他们是不会昧着良心去做些丧尽天良的事。

王区长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可以问问他是不是这个情况?你说。”李方满指指身边坐着的王植江。

“是啊,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睁一眼闭一眼,谁也不得罪。”王植江抽着乡亲们递上的烟卷,点头道。

乡亲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干部和工作组只要睁一眼、闭一眼,我们就有日子过了!”有乡亲站起来,给王植江敬烟、敬茶,说着当年多亏了老区长开恩一类的话。

这时的王植江感到特别自豪,连声说:“我这辈子风水一直很背,唯独当年对你们的分田到户我是支持的。”“仅凭这一条,您老功德无量!”乡亲对他说。

王植江老人听后连连点头,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

“那--你们能不能准确地说出你们是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分田到户的呢?”这是个关键性问题,我希望皂树村的乡亲们能够准确回答。

“不是1965年,就是1967年!”有人马上说。

“应该是1967年。”有人则说。

“那到底是1965年还是1967年呢?”我想弄清楚,因为这很重要,如果这一时间成立,等于说皂树村的分田到户,其实要比安徽小岗村早出十年!“这是肯定的。我们可以拍胸脯保证比他们那儿分田到户早得多!”“早得多……后来报纸上说学习安徽人分田的事,我们这儿早就把地分掉多少年了!”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有一点是共同的,即这儿的分田到户总的时间远比小岗村要早。那么到底早多少年呢?现任村支书李方满的话可能比较接近事实,他说:“我是1966底、1967年初当生产队会计的。在这之前,我们村上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搞起来的食堂已经停了几年,记得1964年、1965年村上的粮食还是不够吃,我当会计时,生产队就研究决定先把30亩旱地和山前坡下的零碎地全部分到各家各户。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根本上管用,第一、第二年下来,社员们普遍反映粮食还是不够吃的。这可怎么办呢?这时我们发现一个情况:就是村上还有70多亩好田好地怎么种就是上不去产量,而相反已经分掉的那30亩旱地和山前坡下的那些零碎地倒是产量挺高的。总结来总结去,只有一条理由:就是大田好地是集体在种,社员们不像对分到各家各户的那些旱地和边角地种得认真,所以生产队的粮食总产量还是上不去,社员的口粮还是不够。针对这个情况,生产队最后决定把剩下的70亩好田也按人头,全部分到了各家各户……”原来如此。“这事上面一点不知道?”我问。

“知道。公社知道的。”“知道了他们还同意分?”“怎么会同意呢?”李方满说,“那是‘文革’最疯的时候,是打击资本主义最严重的年景!我们哪敢顶风公开分田嘛!”“那你们采取了什么招数?”“这你问问我们这些老干部。”李方满指着隔我而坐的一位老汉,说:“他是大队的副大队长,又是三队队长,他知道。”有人马上告诉我,老汉叫李文君。我便让李文君老汉坐到身边,请他讲讲当年如何分那些大田的。老汉说:“公社才不会让我们分田呢,分了大田就等于是反革命分子!我们是以种菜地和猪口地等名义分的……”“啥叫猪口地?”我不懂了,便问。

“就是猪的口粮地。当年农业学大寨时,我们农村养猪支持社会主义建设,支援‘文化大革命’,这是上面号召的,还有种菜子地也是上面号召的,所以我们借上面的号召、为多种菜子地、种好猪口地名义把地分了……”李文君咧着掉了好几颗牙的嘴巴,憨厚地朝我笑着说。

自古以来,中国的农民们其实一直很聪明,当苦难的生活逼得他们无路可走时,人间的许多奇迹都是他们创造出来的。而人类文明史的推进,尤其是靠他们的这种创造力和发誓改变命运的积极性。而今中国的现代化发展到高度文明的工业化和信息化时代,许多人似乎正在忘却农民的功劳,这其实是非常幼稚的。

中国今天飞速发展的现代化和信息化的工业社会,其实就是靠像皂树村和安徽小岗村农民分田到户的改革精神所打下的基础为推动力的。

“当时我们还利用政策,掩饰了我们分田到户的做法。”李方满说,“人民公社讲的是队为基础,三级所有。于是我们根据这一政策,就把原先的三个生产队,再分成小小生产队,又三分为九,成了九个小生产队,这一分,全大队等于把所有的地通过合法的政策,全都分给了各家各户……”“我不太懂这层意思。”我被聪明的农民们有些搞糊涂了。

“哈哈……”于是全屋的人大笑。他们七嘴八舌地告诉我:我们皂树村本来就都姓李,基本上是一个族的本家人,再分成九个小小生产队,所以便成了“父子队”“夫妻队”“兄弟队”“亲戚队”为主的“分田到户”和“包产到户”了。

真是聪明绝顶!合理合法的分田到户、到人制度,与当时的社队三级所有制又相符……

“后来公社知道了,又派人来,要求我们合并。在上面看来,三级所有制是大事,不能随便再分什么小小队,所以我们不得不在形式上重新合并成原来的三个生产队。这大约是1973年、1974年的事。”李方满回忆说。

“公社的人走了后,我们几个干部坐在一起又商量,这回采取新办法:按耕牛分田!”李文君介绍说。

“按耕牛分田怎么讲?”我又不懂了。

李方满忙接过话茬,解释道:“我们是山区,基本上家家户户养着一头条牛。当时上面根本不会同意按人、按户分田,一听按人头、按户分田,那就是了不得的搞资本主义!所以我们就想出了个办法,你不是不让分成小小队吗?那我就按耕牛来分田,牛是农业学大寨时的主要生产工具,政策鼓励大力养牛,按牛分田,上面就没法说不同意,因为中央文件上没有哪一条规定不能按牛分田,只有鼓励大力养殖耕牛的精神。我们就是借这一个精神,来了个‘按牛分田’……”高,实在是高!我忍不住伸出拇指把皂树村的农民们夸耀。他们笑着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我听后,说这是“真正的高明办法”--因为它既没有与当时的政策相抵触,同时又结合了皂树村的实际。

“那会儿,政治形势非常紧,别说是分田到户,就是发现谁种了几条丝瓜也算是‘资本主义’。农民们辛苦干一天只有024元收入,根本没办法过日子。上面又不让我们劳力外出,谁外出干活,就是不正派的人,就是流氓、盲流和坏分子、反革命;政策是把所有劳动力都捆在土地上。如果是田多人少,或人多地好,可能还过得去。可我们皂树村是人多地少,而且田地又都是非常差的山地,二三百号人捆在这么一块山窝窝里,不想点法子,真的肯定会饿死一半人哪!分田到户是逼出来的。”李方满说。

“可不,要不是怕饿死人,谁敢冒着掉脑袋去搞分田到户嘛!”李文君指着满屋的人,挨个问:“你们对作家说说,我讲的是不是事实?”“是,是这个理。”众乡亲异口同声,像要向我发誓似的。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些憨厚老实的农民,自有皂树村的一百多年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哪个记者、作家来过村上,除了为生存而不得不多次向上面来的干部们隐瞒分田到户说过假话外,他们从来没有说过第二回假话,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相信。

“如果就从1967年算起或者以耕牛数量分田的1973年、1974年算,到中央决定可以分田的1980年,这中间有六七年、十来年,是中国政局比较复杂的‘文革’时代和‘文革’刚结束的‘两个凡是’阶段,你们的分田到户搞包干,有没有因此受过牵连?”我进而问。

“有。越到后来斗争越艰巨!”李方满指着李文君:“老队长最清楚了!”李文君点点头,抽着闷烟。我突然发现,老汉的眼里闪着泪花……“老队长你能说说吗?”“他可受大罪了。”有人在一旁说。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我猜想着一定是有很悲痛的事……果然,李文君猛抽了几口烟后,瓮声瓮气地说道:那应该是1976年五六月份的事,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村口有块半亩来大的坡地种了包心菜,全村每人15株,人人都有份。菜地长势好,又在村口边,刚巧被下乡检查工作的公社新上任的那个姓金的书记发现了。其实全村的其他一百多亩大田早也分了,他没发现。这个姓金的书记原来也是区委派到我们黄坦公社工作队的,后来他留在黄坦。这个人“左”得很,他发现我们的那块半亩地分掉了,就把我揪到全公社干部大会上批斗。那是个现场会,放在黄坦乡最高的山顶上开,那儿有个茶场,叫安基山茶场。批斗会就在那里开的。他们在我的胸前挂了一块硬纸牌,上面写着“分田头子”。还让我手拿着一面小铜锣敲,一边走一边敲,从山底下的公社所在地一直往山上走,走到安基山顶的茶场,算是游山批斗吧……

李文君说了十几分钟,说得并不复杂,也并不太悲凉,但在他讲完后,整个屋里的人都不说话了,沉寂了很久。我想,老乡们一定还沉浸在当年那个很可怕的事件之中。

“作家你想想:这仅仅是因为我们村口的半亩地被发现了,还要出现这么大动静的批斗,如果上面真要是知道我们把村上的田地都分光了的话,那不知要落下什么大灾难啊!”是李方满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他的这一问话,让李文君重新开了口:“我敢说,全大队的干部都得下台,几个主要的干部得坐牢去。”“老队长说的真有可能。”我点头道。

“可不,才半亩地他们批斗了几次,也停了我的职。假如他们知道全村的地都分了,那还了得!性质不一样了!”李文君告诉我,就为这半亩地,他除了受到批斗和撤职外,还被罚15元钱。”管具体分田的另一名队长李义洪也被罚了15元。他家情况好一点,交了现钱:我家穷,没有钱,只好把家里的一只木箱子拿出去抵了,那箱子是我老婆当年的嫁妆……”老队长瓮声瓮气地补了这么一句。

他的话再一次让一屋子的人沉默了,而我听后差点落泪。心想:当年的生产队长也是穷人,或者比一般社员还要穷苦,可就是为了能让自己的乡亲们活下去,把村头的一块半亩坡地分给了社员,结果落个又是批斗又是撤职,最后还要罚交15元的命运!穷苦的李文君可怜,没有钱,只好把自己老婆的嫁妆上交了才算顶了这事……这是中国社会曾经发生的一幕,离今天的日子并不远。

然而,因为苦难,因为要活命,因为想过得好一些,皂树村的干部和群众,并没有被一次次的批判和惩罚所吓倒,他们顶着坐牢,甚至可能被枪决的风险,早在“‘文革’最严重激烈的年代,以各种非常智慧的办法,瞒天过海地将土地分给各家各户种植,使得这个小山村的百姓得以继续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至今。这难道不是一场看似无声却比万钧雷霆更巨大的响声吗?

难道不是一场伟大的革命吗?难道我们的党史和社会主义国家史该遗漏皂树村和黄坦乡、双港乡他们分田到户搞包干的事件吗?

中国人多地大,尤其是广大农村。像台州皂树村的农民分田到户事件,我想也许还有不少,他们或许也同皂树村一样远比安徽小岗村分田到户要早、要彻底。我后来知道,仅台州地区,像皂树村这样的分田事件还有不少地方,他们的革命精神同样可贵,并值得我们记住。

在台州采访的第一天,市委就安排我见了一位人称“台州农村通”的老干部邢传欣。这位上世纪50年代初就到台州从事农村工作的老农工部主任,在新中国成立后不久,就被省里分配到台州当土改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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