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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苏轼苏辙

“哈哈,萧居士,今日又是摆弄什么野味啊。”草屋的们被缓缓推开,只见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两名帅气的公子推门而入,丝毫不在意他们是在拜访的事实。

“自然是人间美味。”先生微微颔首,坐在草庐外的空地之中。一声素衣随地,却无半分不雅之感。只见他面前摆弄一个火炉子,上面带着金黄色的鲜肉,分不清是野鸡还是野兔。散发出阵阵的香气,像是专门来人间俘虏诸多人的心。

“居士做的自然是美味。”不同于那个豪爽的声音,只听另一位相貌依旧风流,却带着几分内敛的公子带着惊叹声说道。

我愤愤不平,说:你们既然知道是人间美味,那么怎好意思只是带着一张嘴,最起码也要带着好酒做客吧。

先生哑然,随即失笑,两名公子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说道:小晨晨却也有几分道理,只是眉山只认萧居士的十里轩,只怕是再无美酒了。先生并没有听到此话而失色,一边架火一边说道:小晨晨说的不错,每日我来料理挺累的,下次再来记得带菜。

一定,一定,哈哈。山涧传出三人的大笑声。

先生虽然在山间隐居,但是交友广阔,其中来的次数最多的就是苏轼和苏辙兄弟俩了。苏轼和苏辙是兄弟两人,苏轼比先生小一岁,苏辙小先生两岁。两个兄弟长得也是气宇轩昂,容貌丝毫不亚于先生,在眉山这一代也是小有名气。

先生说过,在大宋建国之后似乎才起都丝毫不降临在川属之地,导致一直到现在,川属中人一个进士出身都没有。而苏洵先生,也就是苏家兄弟的父亲,被称为是最有希望高中的人,所以川蜀之人都很敬重苏洵先生。但是,苏洵老先生也是可怜人。先生说过苏洵先生应该是生错时代的,因为他的战略纵横之术如果是换在春秋战国时期应该是很吃香,不输张仪苏秦两位。但是如果是放在这里的话,也就是文章写的好看点罢了。

当然,我一直很怀疑先生说的话,如果苏洵先生真的就是像先生说的那么差的话。还怎么解释苏家的声望。先生只是笑着说:可能基因突变,生出的儿子惊才艳艳。

苏轼是在六年前和先生认识的。按照苏轼的说法就是,那时他的教书先生不地道,他大方的为先生改诗,而且分文不取,可是教书先生竟然就向苏洵老先生高壮,好像是说:你的儿子太聪明我教不了你。然后他就被逼着向教书先生道歉并且还被禁足。然后就是受不了了趁着苏洵老先生不在的时候偷溜出来。闻到山上有一股香味,于是闻香上山,就和先生结为知己好友了。当然,对于苏轼这种自己往脸上贴金的说法我是全然不信的。因为我实在没有看见苏轼哪里聪明,惊才艳艳了。我记得苏轼曾经不止一次和先生比试,君子六艺,琴棋书画,医术占卜,兵书策论,天文地理基本没有一项赢过先生。也就是写出的文章比先生好看一些,但是我宁愿相信,先生是不想过分打击苏轼罢了。

于是抱着求证的心思,我曾经问先生对苏轼的评价,先生只是说:会做文章不能做官。所以当我喜气洋洋的对苏轼说:我家先生说,你也就只能做文章了。苏轼却是恬不知耻的回答:那时你家先生嫉妒我。

先生说的八娘是苏家兄弟的妹妹,排行第八,所以叫做八娘。而这个八娘被嫁给了她的表哥,苏家兄弟还特意请先生喝酒,先生把我也带过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八娘,真的很漂亮。于是我就向先生说过:以后我要嫁人,也要这么不风风光光的。先生只是说:近亲结婚,还这么小,肯定不幸福。

好像就是被先生说中了。八娘嫁过去饱受欺负,她婆婆欺负,她丈夫也欺负,最后竟然奄奄一息。后来还是苏洵先生因为去探亲发现不对,直接从那边抢回来后已经是奄奄一息,而且已经是心死,还是苏小妹及时提出情先生出手,才把八娘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就这样,八娘还是要回到夫家。苏家想要和离,但是对方程家是所谓的“江卿”之家。先生对我说过:从来没有官府接受“江卿”的和和离状,最多就是休妻。

哪怕我就是再怎么不懂事,也知道和离和休妻的区别。要是八娘真的被休了,那么真的就是背上不好的名声。最后还是先生出主意,说是修祖坟立碑,威胁程家如果不接受和离,那么就准备遗臭万年好了。

或许是八娘知道这件事,或许是不堪重负,八娘竟然自杀了。哀莫大于心死,苏家一气之下就和程家断了关系,只是可怜苏家兄弟的娘亲程夫人。

相比较于爱臭屁的苏轼,我还是看苏辙比较顺眼点,觉得苏辙踏实,不论是文章还是为人。先生说我是对苏辙有感觉了,但是可惜苏辙已经订婚了,所以没有机会。但是我却是更愿意理解为是因为苏辙和我的年纪最近,所以才不会有什么距离之感。当然,先生时常在我耳边说: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有不倒的墙角。我是全然不听的。

不过相对于先生和苏家兄弟,我最喜欢的就是苏小妹了。聪明,博学程度在我眼中丝毫不下于先生。每次苏小妹叫我去市集的时候,都会向我介绍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干什么用。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苏小妹,你要是男儿身肯定比先生还要博学,不过苏小妹总是谦虚,说不如先生。还说都想拜先生为老师呢,就是苏家兄弟执意不肯。

六年来,苏家兄弟和苏小妹总是会时常来这里拜访。当然我更愿意认为是来这里蹭饭。每次他们来这里,先生总是亲自下厨,并且教我打下手。每次我都不服,问先生为什么每次我都要打下手,先生只是回答:你应该懂得感恩,我在教你技能,你以后要是有喜欢的男孩子,那就要学会做好吃的。要知道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那么先生你是喜欢苏家两的哪一个,我叫苏小妹向你介绍他们的喜好。

然后多嘴的后果就是我被罚连续做一个月的饭,还要用每天先生给我的零花钱买菜。而在一个月之后,原本我以为苦日子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还是被先生叫起来去买菜。我问先生为什么,先生一本正经的说:学习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厨艺也是,为了你以后能好好的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生决定给你学习的时间。

“可是先生,我有一张漂亮的脸就够了,以后肯定能嫁给一个大户人家,大户人家都是有厨子的。”

“这一个月下来,先生已经习惯吃你的饭菜了。”

你是习惯了这种饭来张口的日子了吧,谁能告诉我哪里有卖砒霜啊。

当然,最后我还是没有用砒霜毒死先生。主要是先生的医术比较厉害,我担心他能够把自己治好,而且我还没有接受自己要一个人到处流浪的日子,跟在先生的身边总是不缺钱的。所以我只是每天故意把菜炒得焦一些,盐放多一些。

当然,这个代价就是我每天的钱少了一半。不过能够从厨房解脱出来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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