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把他的想法说的更明白些：“我们公司一直是以纺织机械维修业务为主，现在也做零部件的代购代销业务，但是这些销售业务，都是辅助我们公司的维修业务而进行的，我听石小群说话的口气，她对于我们公司情况还是知道一二的。”
周慧英回答：“她是有所了解，她说过这件事，说她这几年来过河海，是随彼得罗夫斯基来过河海，曾经打听过我们的情况。”
陈立凡说：“我感到奇怪，我们并没有服装业务方面的经验，而彼得罗夫斯基却对合作提出这么高的要求，石小群既然知道我们没有经验，她难道不知道彼得罗夫斯基的要求，对我们来说是很高的呢？她来找我们，她会有其他的用意吗？”
周慧英算是听懂陈立凡的想法，他是担心石小群将这笔业务介绍给他做，是故意出难题给他解答，周慧英不知道陈立凡这样奇怪的想法，是怎么会冒出来的，就问：“你认为石小群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给你出难题，想看着你做不出，然后就来笑话你？你认为石小群会这么做吗？我现在倒是在奇怪，在想你怎么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陈立凡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他内心里也认为石小群不会给他出难题，也在奇怪自己的念头怎么就会冒出来，就说：“确实是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是刚才你在问我，问我有没有想法，你要我说想法，我就突然冒出这想法，这就说出来，你不必认真看待。”
陈立凡的说法实在是莫名其妙，周慧英要他说的是对合作这事的想法，要他说怎么考虑做好这合作事，而他的想法却明显的超越这个话题，周慧英在想想后，缓过一口气不动声色针对他的心理进行疏导，说：“不过听你说石小群这次找我们有故意成分，我想想后也觉得有一定道理，她的想法里应当有故意成分。”
这次轮到陈立凡觉得惊奇，奇怪周慧英说这话的意思，他问：“你也说石小群的想法里，本身就含有故意成分？”
周慧英笑着说：“这你就来劲了？你想想怎么不是？她是已经知道我们是家只做维修服务的公司，对服装业务不懂，但是，她还是想到找我们做，想把合作机会给我们，你说她这不就是有故意的成分？”
听到周慧英的解释，陈立凡知道她在化解自己刚才想法中不合理，听到她说也确实觉得轻松不少，就回答说：“是正像你说的，她能说服彼得罗夫斯基，让他考虑与我们公司来谈合作的事，石小群是故意而为之，她是有意给我们机会。”
周慧英笑着又说：“也故意出点难题给你做。”
陈立凡应答说：“从这个角度说，她是给我在出难题。”
周慧英却又不失时机的补上一句，说：“她这是想到老朋友，才会这样做的，尤其是想到给你机会，她在纺织厂期间就对你的维修技术赞不绝口，那时当我的面赞扬过你，说无论机器出现什么故障，你都能修理，她是知道凡事都不能难倒你的。”
陈立凡笑着说：“她那时真的对你说过？在我面前她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周慧英笑着说：“现在听到内心里也觉得很高兴，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