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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仕?”“剿匪?”
刘霸有些转不过弯地问道:“这跟灭掉他们有什么关系?”
谢钰走道:“欲擒其王,便先要断了他的手,抓到证据,一鼓作气让他粉身碎骨,名望尽失。”
刘霸赞赏地点头道:“公子高义,是想先剿灭他的帮手,以略人(贩卖人口)之罪名给他吗?”
“对,两人连同他的徒孙徒众定会一网打尽,到时候定会还城内乾坤,那么,刘老哥便会接管他们的买卖。”
刘霸老奸巨猾,但他也清楚,出仕做官对寒门子弟难上加难,可对谢钰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以剿匪的大义行事,更是名正言顺,如果真能扫除建康城周边的匪徒,抓到愿意作证之人,那么司马元显肯定龟缩,万不会替冯善人出头,这略人罪是要被五马分尸的,可万一,万一要是失败,数年的财富便会化为乌有,而且还会搭上他这条命,事关重大,不能不细细思量。
谢钰看的出对方犹豫,不由朗声道:“富贵险中求,我让紫云楼出动,找寻这些匪徒的藏身之所,在调集兵庄兵士,少则十数日,多则月余,定会马到成功,在不决定,刘老哥可要失去这个机会了,我不用你,照样可以扫除他们,而你,也会跟他们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刘霸闻言没有动怒,他知道谢钰说出此话,已然是成竹在胸了,他也有这个实力做这些事,单就让紫云楼的刺客前来,他也逃不过去,沉吟半晌,暗下决心地站起抱拳道:“小的刘霸见过公子。”
谢钰没笑,接道:“别小的小的,刘大哥,我只想掌控你的势力,确不想把你们收为我用,你尽可每日啃着羊腿喝着小酒,任何事情我不会干预,只希望你答应我几个条件就好。”
刘霸哑然了,这公子费尽心思只不过就想让他必要时帮帮忙而已,看这态度,分明也不想跟他分杯羹,这么好的事情会落到他头上,难道是那几个条件??
谢钰放下瓜子拍拍手道:“刘老哥别想的太多,其一,如果你接管了对方地盘,不能贩卖人口。”
“成!”
“其二,不能以势杀人,巧取豪夺。
“成!”
“其三,不可欺凌百姓,残害无辜。
“成!“
“那么,你就可以静静的呆在府中听消息了。”
刘霸完全糊涂了,出那么大的力气,扫除他的对手,竟然只提这两个条件,这....这公子不一般,不是凡人。
谢钰本就不是凡人,他最讨厌贩卖人口之事,而像赌坊,烟花地,贼徒这些事情你根本在任何朝代都无法禁止,倒不如让刘霸管下去,还能让百姓安宁点。
想到这里,见对方发楞,不由大笑的上去拍拍对方的肩膀道:“我就认你做老哥了,条件你可要严加施行,如果被我发现你祸害百姓,嘿嘿,别怪我这个弟弟无情啊。”
这世道真他娘的神奇,仅仅就为了一条腰带,要这么多人陪葬,这公子到底安得什么心思呢?连一向自觉聪明的他不由得云里雾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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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可不敢如此啊,那些匪徒个个杀人不眨眼,属下知道你武艺高强,可万一要是出个差错,小的怎么跟老爷交待。”两人出了佛爷府,谢巨不住唠叨着。
谢钰回头拍拍这个耿直忠诚的属下肩膀道:“咱家为天下谋福,人人都要出力,反正出仕在即,我心意已定,今日回去便跟母亲知会,明日便去兵庄,你可愿意随我前来?”
谢巨没有丝毫犹豫就躬身道:“少爷去哪来,属下就跟去哪里,万死不辞。”
“好”
谢巨带过兵,便细细把战场上要注意的事项详细地说了遍,护送少爷到府前,便回头去那紫云楼通知青龙找寻贼踪。
本想着前去王府在拜会下王珣,摇摇头还是算了,既然人家已经答应为他出仕举官,也就是数日间的事情,不做官他也能名正言顺地动用谢家兵庄出兵平乱,这是谢府的职责,而且,不费朝中一兵一卒,又不要钱粮,只怕这种事所有的朝官都会夸赞,谁会阻止呢?现在唯一的阻拦就怕母亲不让去。
自从父亲谢瑶去世,母亲便在宅中整日吃斋念佛,不过问任何家世,大哥谢该朝中为官,每日忙忙碌碌,二哥谢澹身居三品侍中,自小就有远见,知书达理,又满腹才华,最是得母亲喜爱,而自己,二个哥哥都很疼爱,母亲也溺爱,如果要灭掉冯程两人,知会下母亲还是有必要的,不然,如果过去兵庄,多日不见他,定会让人找他回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门子笑呵呵地朝自家公子鞠躬,现在每个谢府下人或者别院分支都对这个少年刮目相看,就算周府的那事出来,大家也都说是少爷古道热肠,助人为乐,周维做上光禄大夫之位,在谢家的眼中就是个屁。
顺着府内大道穿过待客堂,经过自己的小院,然后在往里,行过叔父谢琰的院子,又往里面走了数百步,才到了母亲院中,丫鬟下人们一见,都施礼问好,谢钰笑笑便进了内院的佛堂,果不其然,母亲正跪坐在佛像前喃喃地念着佛经。
他赶紧挥手让母亲的贴身丫鬟不要声张,撩起长袍坐到旁边的软榻上,等待的同时暗暗盘算主意怎么才能说服。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母亲才放下佛珠出声道:“小娥,倒点水来。”
“是,夫人,小少爷已等待多时了。”小娥乖巧地说道,然后转身出去了。
夫人手支软榻,想要站起,谢钰赶忙过去搀扶道:“母亲,这久坐气血不畅,很容易伤身,以后还是少念点佛事吧。”
夫人颤微微地站起,笑着抚摸下爱儿的脸颊道:“怎么又瘦了。”
“五个字”确是他听到的最温暖之话。
“走,出去转转。”
谢钰扶着夫人左臂,贴着母亲行走道:“母亲,现下世道纷乱,儿想出去替圣上分担忧愁。”
夫人没理会,张口道:“要多吃点,不要挑三拣四,有好身体,才能做大事。”
见母亲没回答,点头“嗯,嗯”
“以前见你整日呆在书房写字读书,所有人都说你将来能出人头地,娘心里也是安慰,长大了几年,又见你舞枪弄棒,娘很高兴,我儿文武全才,大有作为,而今,又为了别人不怕得罪周府,娘心甚安,知道我儿知书达理,明是非,辨好坏,你现在名头越来越大,便会让很多人嫉妒你,保护好自己。”
谢钰突然感觉心里有点堵,就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横在了肚子的上面,鼻头好酸,可他没哭,低下头掩饰着神情。
“儿大不由娘,你想出去做事情,便去吧,但为娘求你件事。”夫人说着,笑容满面,可眼中里满是担忧。
谢钰“噗通”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母亲折煞小儿了,何来求之说,但有凡事,您吩咐就是,儿只要能做到,定会替母亲办到。”
“快起来,娘求你好生对待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安然无恙地回来,能答应吗?”夫人边说,边转身擦掉眼泪,她不想让儿子看见她哭泣,会很不好。
谢钰站起低着头道:“母亲放心,儿会保护好自己,儿还要给您养老送终呢。”
“嗳~,三郎乖,去吧,娘累了,去睡会。”夫人转过身,想着幼子离去,泪水便冉冉而下,可她腰板挺的很直,走得很快,她就怕控制不住,让孩子担心,男人麽,就要有志气,谢家的儿孙没有孬种。
谢钰躬身,等到母亲进了卧房,起身才走了出去,伸手擦着泪水,母亲的话简短而有力,可他确没有料到为什么答应的这么快,恐怕是这些日子名头太响,风头太劲,让母亲知道她留不住自己了,才答应的如此干脆。
是了,就是这样,每个母亲都希望有亲人陪伴在身旁,安度晚年,父亲去世的早,她就这样一直守着活寡照顾着三个儿子慢慢长大,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作为谢安长子的正妻,她不能改嫁,作为长子的正妻,她就是整个谢府女眷们的典范,其实做这样的人很累,但她没有办法,这...便是她的宿命吧。
进了自家小院,婆婆迎头上来就跪倒在地哭道:“谢谢少爷,谢谢少爷为铮儿出了这口气。”
谢钰忙扶起婆婆笑道:“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我没到,这小子也认了我作哥哥,明日便带他出府前去兵庄,交他学文习武。”
谢铮换上了干净衣衫,如果不看他那恐怖的半边,这边倒真是很清秀的美少年,看到少爷回来,高兴地上前道:“哥哥,为什么要去兵庄啊。”
谢钰看看站立在旁的紫月,抚摸着谢铮肩膀道:“月儿,我这次去兵庄可能要很长时间,照顾好婆婆,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夫人,或者派人来兵庄找我,好吗?”
紫月点点头,确没有说话,转身进了她的小屋。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