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片片黄叶落下,在这寂静无声的树林里,发出不一样的声响。
“呼-----”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现在他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已经没有力气了,意识也开始模糊,难道今天真的要葬身在这儿?不!不可以,他还没有找出母妃的死因,他不可以死!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走下去了。怎么办?一咬牙,纵身跳入一堆杂草中,只能听天由命了。
“人呢?我明明看见他进了这片树林!”在男子跳入杂草中不久后,四五个黑衣人也跑来了这片树林。
“不对,这落叶上有血迹,这里又一眼可以望到底,他一定藏在哪儿!”其中一个黑衣人捡起地上一片沾了血迹的树叶,肯定的说。
“什么东西?”一个黑衣人指着男子躲藏的杂草堆叫道,他看到那对杂草动了一下。
其他几个黑衣人一听,顿时向那儿望去,正准备走近,一只雪白的小兔子从杂草中跳了出来。
“原来是一只兔子,三弟,你太多心了。”一个黑衣人笑着对那个大叫的黑衣人说。
“可我总感觉怪怪的。”那黑衣人说了一句后,又提起大刀向杂草走去,拨开杂草,却是什么都没有。
“好啦,这里估计也没什么了,走去前面看看吧。”
“嗯”
待黑衣人悉数离开后,刚刚跑开的小兔子又回到了这儿,身上泛起刺眼的白光,白光褪去后,那小兔子竟然幻化成一个美丽的女子。脂若凝,肤如雪,三千青丝挽起,散落在素白的衣衫上,美得不可方物,一颦一笑都有着倾城之姿,不禁令人觉得,纵使再美的人、物,与其相比,也黯然失色。
缓缓走向杂草堆,拨开杂草,纤白的手指上聚成一个白色的小光点,对着杂草轻轻一挥,原先空旷的地上显出一个男子的身形,正是原来在杂草堆里的男子,只不过现在已经昏迷了。
伸手理了理男子面前的碎发,喃喃自语道:“真的是你,就算过了二十年,我也记得你。”用手幻化出一道门,扶起男子走了进去。
就在进入这道门后,眼前的景却是大有不同,白色的地毯铺在地上,红色的檀木圆桌布在正中间,再往里便是女子所用的梳妆台,一面铜镜立在上头,边上还有一把木梳,梳妆台的右边是卧榻,挂着淡紫色的帘帐。一看便知这里是女子的闺阁。
将男子扶至卧榻后,小心翼翼的拨开男子带血的衣袍,定睛一看,脸色瞬间煞白:五六条八九寸的伤口,几乎全都破了皮,绽开了肉,深度至少有三指宽,又因沾了些水渍和流血过多,伤口两边有些发白。
“嘶。”握住衣袍的手变得有些颤抖,一不小心拉动了伤口,令得男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对不起。”听见男子痛叫,女子眼眶里顿时积满了泪水,虽说这些伤都在皮肉之上,可却割着了筋,要治起来十分困难,即便用法术,一般的法术也治不好,只能起到辅助之用,除非……
女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盘腿卧坐,从口中吐出一颗血红的珠子,旋转飞至男子头顶,发出刺眼的红芒,将男子与女子笼罩在其中,女子将双手搭在男子肩上,白光顿时萦绕男子的肩头,红白相交,透出一种妖异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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