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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玄天神魔

第二卷 第二章 世家风云

慕容舒畅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到,游兄弟你去吧!”

游云龙起身欠了欠身,带着钗儿,随着慕容舒畅走出厅门。

厅外是一片精致的花园,园中长满了奇花异草,芬芳扑鼻,鱼池假山,鬼斧神工,美不胜收,右侧曲廊低回,伸向一座月牙门,两廊檐下,悬着一排精巧的鸟笼,笼里养着许多叫不出名的鸟,叽叽喳喳,十分悦耳。

四人经过花园甬道,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喝骂,慕容舒畅霍地停步。

只见花园前面的甬道上一条人影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后面紧追着一个锦衣大汉。

跑在前面的人五短身材,一袭黑衣,奔到慕容舒畅面前,突然往前扑倒,浑身颤抖,满脸流着鼻涕泪水,举起颤抖的手,不住的虚空乱抓,口里叫道:“公子,公子,求求你,救……救我……”

慕容舒畅脸色极不正常,脸色一沉,喝道:“这是谁?!竟让他跑到花园里,你们都想死了吗?!”

两名锦衣大汉疾步上前,俯身架起那人,拖着就往外走,其中一人说道:“这是一个疯子!”

游云龙一见那黑衣矮汉,身子不由一震,眼前一亮,突然低声叫道:“一线天!”

黑衣矮汉身子一颤,忙回过头,瞪着一双黄豆大的鼠眼,看了一眼游云龙,突然神色惨变,挣扎叫道:“我……鬼啊!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不要碰我!”

游云龙这次清楚看见那人的双眼,他忘不了,这人正是天山上挖两师伯墓的矮汉一线天,当时他清楚记得将一线天掷下山去,没想到没摔死,怎会出现在慕容府里,脱口惊叫道:“一线天,果然是你!”

慕容舒畅和钗儿几乎同时欺身而上,分别扣住那人的双手,慕容舒畅喝道:“你是谁?!”

游云龙怒目切齿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线天,我还以为你摔死了,想不到在这儿遇见你!”

慕容舒畅脸色大变,说道:“原以为你是个疯汉,没想到你还得罪游兄弟,我慕容舒畅今天可饶你不得。”

说完一掌劈下,钗儿忙出手一拦,但没拦住,那人一声闷哼,鲜血狂吐,竟被慕容舒畅一掌打死。

游云龙没想到慕容舒畅这般情急,不由大为遗憾。

慕容舒畅歉然道:“游兄弟,真不好意思,我天生急性子,听说这疯汉和你有过节,就想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他这般豆腐作的。”

说完脸一沉,回头对两名锦衣大汉喝道:“这人是谁?从哪里来的,怎会让他冲到花园里,嗯,快说!”

一名锦衣大汉垂手而立,脸上显出惶恐神色说道:“公子,小的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只当他是个疯汉,一时未防,让他趁机闯了进来,小的该死!”

慕容舒畅脸上泛着杀机,冷声道:“你们连门都看不好,留你作甚!”说着举掌向两锦衣大汉胸前拍去。

游云龙忙拦住,说道:“慕容兄,算了,这也不是他们的错!”

慕容舒畅还气狠狠的说道:“要不是看在游兄弟的面子上,我定不轻饶,还不快滚。”

锦衣大汉向游云龙连声致谢,慌不迭拖着尸体就跑。

钗儿冷哼一声道:“可惜人死了,死无对证。”

慕容舒畅一怔,又笑道:“游兄弟,家妹在等我们,不要为这小事败了兴致,走,我们快进去。”

来到一处镂花长窗的厢房外,这房间长窗糊着洁白窗纸,显得一派素净高雅,窗下垂手分立着四名黄衣侍女,房中却静悄悄的。

走进房里,一阵淡淡的幽香,使人精神为之一爽,窗前的长桌前排着文房四宝,一个白衣少女坐在桌前,见游云龙三人进来,忙离椅起身,柳腰轻折,盈盈下拜,脆声道:“慕容夜月见过游公子。”

游云龙一进手足无措,也一抱拳道:“慕容姑娘不必多礼。”

慕容舒畅哈哈大笑道:“游兄弟,我这位妹妹眼界素高,这一礼,十分难得,小妹对游兄弟英风豪气,一直念念不忘,今天,你们相见,好好谈谈,我到前面陪客去了。”

游云龙道:“只不过偶然而已,不须姑娘挂牵。”暗道:为了救你,我还害死了小玲子的父亲和师叔,真是有苦说不出。

慕容舒畅不自然地看了一眼钗儿,就匆匆告退。

慕容舒畅一走,游云龙更感到不自在,慕容夜月肃容端庄,一言不发,小红在一边吩咐下人道:“替游公子和肖姑娘设座。”

钗儿闻言心头一跳,惊忖道:咦,她哥哥不知我,怎么妹妹身边的侍女却知我姓肖!

游云龙突然问道:“慕容姑娘与那邓、丁二位前辈可有什么极深的仇怨?”

慕容夜月俏目一转,说道:“我自幼丧母,久居深阁,从未涉及江湖恩怨,上次是为了替亡母还愿,不想竟惹来一场横祸,思忖至今,不明是何以报人仇怨!”

游云龙道:“或许是慕容前辈无意间树下仇敌!”

慕容夜月道:“不,我也问过爹爹,爹爹在江湖上是得罪了不少人,但却没有和邓、丁有过瓜葛,他也不明所以。”

钗儿突然说道:“所谓树大招风,慕容世家名望过大,也许暗地里作出仗势凌人的事也难说,应收敛豪门气焰。”

慕容夜月一望钗儿,不但不生气,反而笑道:“肖姑娘好漂亮,更难得的是说话如此真知灼见,肖姑娘令尊和令祖,威名天下,他们好吗?”

钗儿道:“咱们黑道魔头,可与慕容世家不好比,慕容姑娘见笑了,你怎知我姓肖?”

慕容夜月一怔,似不知从何说起,小红在一边却笑接道:“肖姑娘何必奇怪,小姐不但早知肖姑娘家世,而且知道你跟游公子共……”

话还未说完,慕容领先月脸上泛起两朵红云,低声喝道:“小红,不许胡闹……”喝声中,螓首低头。

游云龙大惑不解,钗儿却心里酸酸的,恰好这时慕容舒畅命人来叫游云龙和钗儿。

晚饭后,慕容舒畅特为游云龙和钗儿安排了两间毗邻的客房,一应用具,莫不神致华丽。

钗儿换了一身轻便罗衫,独自轻轻来到游云龙的房间,一进门,便将房门反扣,正色问道:“龙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游云龙道:“我们是来拜访慕容前辈,等明天他回来,我们再走,哦,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习惯,如果你不高兴,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钗儿道:“那倒不必,可我总觉得这慕容府诡秘得很。”

游云龙忙拉钗儿坐下,问道:“钗儿,你可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钗儿道:“说实在的,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感觉?”

游云龙道:“我听你的。”

钗儿道:“你说叫一线天的那人,你不觉得慕容舒畅是杀人灭口吗?如果真是个疯汉,用得出手那么重吗?当时,我见他的神情,以防他有此举,但还是没制住。”

游云龙道:“还有那慕容舒畅早就认识一线天,一见他就呼他公子,可那一线天见到慕容舒畅为何口口声声哀求救救他,这是什么原因?”

钗儿微微一笑,说道:“看你现在还算有脑筋,不过憋得住,到现在才说出来,那一线天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慕容舒畅牵制住了。”

游云龙道:“那我俩该怎么作?”

钗儿笑道:“我刚才问你就是这个意思,看来我俩要在里多呆一段时间,暂时,我们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静观其变,只不过……”

游云龙急道:“只不过什么?”

钗儿脸一红,突然忸捏起来,说道:“龙哥哥,你觉得那慕容夜月对你是不是有点那个,时间一长,你不会日久生情!”

游云龙脸一红,大窘道:“钗儿,你又取笑我!”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笃笃”敲门声,钗儿忙摇手示意游云龙不可惊慌,并用手指指嘴巴。

游云龙定了定神,扬声道:“谁呀!”

没人回答,但敲门声如故,两人对望一眼,游云龙蹑足走近门后,猛地抽开门栓,闪退一边。

房门一开,一条人影跨进房内,转身关上了门,游云龙脱口失声叫道:“毕前辈!”

来人却是毕志华!

毕志华生性虽然急躁,但为人却甚为豪迈,粗犷中隐含一股令人折服的威严,在游云龙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颇有好感。

毕志华一转身,这才发现钗儿也在房中,不由面上一红,颇感尴尬,笑道:“原来,姑娘也在这里,毕某来得太鲁莽了。”

钗儿粉脸绯红,说道:“我是有事求教公子,你们谈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毕志华伸手拦住,正色说道:“姑娘也不是外人,毕某有件小事,正好与二位谈一下。”

钗儿一笑,问道:“公子,你……”

游云龙一时未领会,半晌才道:“毕前辈既这么说,你就留下来吗!”

钗儿这才坐下,毕志华坐下来缓了缓气,神色一肃,说道:“毕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不惯俗礼客套,前辈二字可不敢当,二位如果看得起姓毕的,咱们平辈论交,就称我为毕大哥,要不然,各人回房睡大觉去。”

游云龙笑道:“毕大哥快人快语,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

毕志华道:“这才对毕某的胃口,咱们痛快一些,说话不必绕圈子,游老弟,我问你,令尊和东方、牛二老到底是什么原因,相继遇害的?”

开门见山这一问,直问得游云龙不知从哪里说起,想了想才道:“两位师伯是在天山上遭人毒手的,家父去世时,小弟未赶回去,听老仆王林说,他是遭人暗算,负伤返家,后才撒手归西的。”

毕志华长叹一声,说道:“这叫毕某就猜不透了,以宇内三圣的武功修为,当今武林有谁能下得了毒手,这可是稀奇古怪。”

钗儿接口道:“毕大哥深夜来此,可有什么相告的?!”

毕志华道:“不瞒二位,毕某心中的确有一桩隐秘。”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药瓶,放在桌上,正色道:“游老弟,令尊在世之前,你知不知道他曾否吞服这种药丸?”

游云龙一见那药瓶,竟跟****海留下的那只一般无二,禁不住骇然道:“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毕志华突地神色凄然,缓缓道:“这是毕某一位知己好友,临死之前,送给老哥的一件礼物,为了这东西,害死了他一条性命,为了这事我从太湖远道而来,就是为了查明这事。”

游云龙急道:“究竟怎么回事?老哥快说来听听。”

毕志华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那兄弟叫操一凡,人称‘醉龙’,和我从穿开档裤一起长大,我俩一起出生入死,才在八百里太湖立足,可以说我俩之间的感情是没人可比的。”

“但我俩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叫易雪,可操兄弟得知我也喜欢易雪,就主动提出,故意疏远易雪。”

“若论人品和武功,我那操兄弟,可以说是比我强一百倍,易雪心里是喜欢他,而不喜欢我。”

“但操兄弟一次又一次的伤她的心,她一赌气,就嫁给我了,我喜出望外,却一点也不知其中的细节。”

钗儿和游云龙见毕志华突在这个时候谈起他往日的恋情恩怨,觉得有点不合时宜,但年轻人都喜欢听这个,所以他也不打岔,让毕志华说下去。

“易雪和我结婚后,操兄弟就性情大变,一年之中,倒有三百六十天是泡在酒楼里,每天喝得酩酊大醉,故人称‘醉龙’!”

“我不明操兄弟为何这般放纵自己,还责备他好几次,每次他都说:‘大哥,你就别管了,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要说我,让我喝个痛快,人常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见他依然放纵,也没办法,就干脆满足他,各地的名酒佳酿都被我千方百计弄来,但操兄弟仍不满足,还常到太湖外面去喝。”

钗儿忍不住道:“他这是想避开嫂子,因为他一见嫂子就心伤。”

毕志华慨叹不已,说道:“可我就不知道,去年冬天,太湖边的龙湾镇上,突然来了一对异乡夫妇,在镇上开了一间小酒馆,店虽不大,但所卖的全都是窖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操兄弟每天早上去喝,直到太阳落山才歪歪倒倒回来。”

“头几次,寨中兄弟还悉心照顾,但次数多了,就由他去,三个月过去,操兄弟似乎对那小店情有独钟,天天必去。”

“有一天早晨,操兄弟又去,谁知那小店突然关门,异乡夫妇也不知去向,操兄弟回到寨中,终日闷闷不乐,好象失魂落魄一般。”

“初时,我只当他思酒不欢,便派人搜购各地名酒,供他解馋,岂料他略一沾唇,便推杯不饮,索然无味,不到三五日,竟然突发得病。”

“那场病十分古怪,发病时呵欠连天,泪水鼻涕交流,浑身内力全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甚至尿屎满身,日益见瘦,几天时间,便只剩下皮包骨头。”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急得不得了,遍求天下名医,可大家都拿不出病症,束手无策。”

“有天夜里,我去探望只剩下一口气的操兄弟,突听见他房内传来我妻子的哭声,我大惊之下,忙闪在窗下偷听,只听见易雪狠狠说道:‘肯定是他害了你!’操兄弟微弱道:‘阿雪,你怎么说出这等话来。’易雪哭道:‘一凡,你这又是何苦,我知道你重兄弟之情,明知道我喜欢你,世间一切都可以让,你怎么将我对你的爱也让了,看着你每天的醉样子,你知道我的感觉吗?我多么痛苦’,操兄弟道:‘阿雪,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现在你是我大嫂,你来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听话,回去,啊!’易雪哭着道:‘我不走,看你这个样子,肯定是他害了你,好让我死心,我要陪你。’操兄弟怒声道:‘阿雪,你要执意如此,我就自断筋脉而死!’”

“听了这话,我立在窗外,心里一片空白,原来操兄弟是借酒浇愁,才……”

“第二天易雪就离开了太湖,不知上哪里去了,再也没回来,我发誓,不管怎么样,也要治好操兄弟的病。”

“又过了几天,被我盛怒之下杀了几个名医,但一切都于事无补,正在我心急于焚的时候,那酒店的主人突然独驾轻舟,来到寨上,自称能治好操兄弟的病,两人只带一坛女儿红。”

“我闻言大喜,连忙将二人请进寨中,果然,操兄弟喝了一碗他们带的女儿红,奇迹出现了,突然变得红光满面,神采奕奕,仿佛回到了当年那神勇威猛的年月。”

“我又惊又喜,问那异乡夫妇,你们这酒还有多少,全卖给我吧,不管多贵。那女的说道:‘这酒数量有限,是不能卖的,不过,这事我还得和操大侠商量一下。’我道:‘好说,好说。’”

“那两个异乡夫妇和操兄弟关起门来密谈,足足谈了近半个时辰,还传来争吵之声,我独自在门外徘徊,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操兄弟双眼血红,双手提着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我见状大骇,询问操兄弟是怎么回事?”

“操兄弟不理会我,一把将我推开,长啸一声,向寨下飞掠而去,我忙跟在他身后,操兄弟到了异乡夫妇架的小船上,奔进船舱,从里面抱出一个少妇来。”

“我一见那少妇,忙奔上前去,那少妇就是离开太湖水寨近十来天的易雪,易雪竟死了,死在操兄弟的怀里,操兄弟神色平静,喃喃道:‘阿雪,我对不起你。’”

“原来我妻子易雪去为操兄弟讨解药,却死在魔头手里,而那两个异乡夫妇也是魔头装扮的,他们为了达到控制太湖三十六寨的目的,就处心积虑,知道操兄弟嗜酒如命,就在太湖边设了一个酒店,使操兄弟中毒,他威胁操兄弟,对我暗中下毒,还用易雪来要挟,操兄弟一听,就杀了两人。”

“当时,我也是六神无主,操兄弟却抱着易雪,举掌将自己拍死,我失去了最好的兄弟,也失去了妻子,心痛如绞,将易雪和操兄弟合葬在太湖的君山上,发誓就是踏遍中原,也要为两人报仇。”

游云龙和钗儿听得目瞪口呆,等毕志华说完,不禁唏嘘不已。

游云龙想自己的母亲为了救父亲,也离开了九龙堡,不知现在在什么地方,心中一片戚然,问道:“毕大哥,你可有什么线索?”

毕志华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操兄弟死后,我曾经搜查那两个魔头的尸体,得到了一块玄铁牌,咱们可由这块牌上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说着,毕志华探手入怀,正摸索那片银牌,突然窗楼上,“嗤”的一声轻响,一缕冷风,透窗而入,桌上的蜡烛,悠忽熄灭。

游云龙大惊,左手一带钗儿,右手闪电般拍开窗户,身形一侧双双穿窗追出。

毕志华也跟踪赶到,三人掠登上屋顶,四下张望,但见夜色苍茫,哪见半个人影。

毕志华冷哼一声,道:“游兄弟,我们分头搜一搜!”

钗儿面色不无担扰,说道:“毕大哥,这也许是敌人的诡计,不理会他吧。”

毕志华道:“怎么不理,说不定是个大线索。”

钗儿道:“那你得小心。”

三人分作两个方向,沿屋搜寻,游云龙和钗儿向南,毕志华向北。

游云龙和钗儿才行了十余丈,忽听“察”的一声轻响,身后一道强光疾闪而灭,紧接着,传来毕志华一声惨叫。

两人忙停步回身,游云龙瞥见一条黑影,冲天而起,疾若奔电,向庭院奔去。

游云龙大怒,身形暴起,准备追去,钗儿急道:“龙哥哥,不要追,救毕大哥要紧!”

游云龙刹住身形,见那条黑影在参差交错的光花树中一闪,顿时消失,但游云龙已看清那黑衣人,面蒙黑纱,腰间系着一柄长剑,乍看起来背影有些象阴阳双剑中的姚路漫。

再看毕志华浑身鲜血,倒在墙边,前胸赫然被长剑洞穿,竟已奄奄一息。

钗儿纤掌疾落,先替他闭住心胸穴道,急问道:“毕大哥,怎样了?”

毕志华嘴角牵动,浮现一抹凄惨的笑容,举起左手,向游云龙招招手,说道:“好……好收着,也许大有用处……”

游云龙接过他手中握的东西,低头一看,除了一块银牌外,另外竟然是一片黑色的衣角,这片衣角显然是他在临危之时,从凶手身上撕扯下来的!

游云龙心中一酸,用手替毕志华合上双眼,说道:“毕大哥,你放心吧,小弟决不辜负你今夜一番苦心。”

不一会儿,庭中人影闪动,传来一声嘈杂的脚步声,慕容舒畅带着阴阳双剑和白石山、卓太盛和一些家丁匆匆赶到,众人见毕志华竟然惨死,不禁全都愣住了。

慕容舒畅略问了经过,顿时勃然大怒,立命全府击锣,封锁了前后进出道路,亲自率领庄中高手,高举火把,逐屋搜索,几乎把整个庄园翻了个底朝天。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慕容舒畅冷汗满脸,自责道:“毕前辈远从千里之外来到川中,不意竟遭惨变,要是查不出凶手,慕容世家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立足!”

游云龙冷眼旁观,见那阴阳双剑并没什么异样,脸色一片冷漠,说道:“慕容公子,惨祸已成,悔也无益,当今之计,还是先准备毕前辈的后事。”

慕容舒畅道:“游兄弟说得不错,我明天派人将毕前辈送往太湖,并戒备全庄,绝不能再发生其它事故,这事显然是外贼潜入。”

卓太盛道:“这些狗贼,竟敢闯入慕容世家下手,足见目的不仅毕寨主本人,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咱们几个老不死的了。”

慕容舒畅说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钗儿眉头紧锁,这么多人都出来,独不见慕容夜月和她的侍女,难道这么吵闹,而没惊动她?

游云龙回到房中,钗儿急急关上门,游云龙从怀中取出那面银制小牌,见银牌的正面画着一座古堡,反面刻有一行小字“幽灵十三号”。

钗儿轻呼道:“原来是幽灵教的妖魔。”

游云龙道:“韩伯伯也跟我讲过,幽灵教的人,经常在黑夜里活动,行动十分诡秘,并有一个能发出强光的秘密武器。”

钗儿道:“昨夜害了毕大哥的不正是用了强光,难道是幽灵教的。”

游云龙摇手示意,急忙低声道:“据我看,那凶手似乎是阴阳双剑中的姚路漫……”

钗儿却神色凝重道:“依我看,那位少庄主才是真正可疑的人。”

游云龙心中一动,问道:“为什么?”

钗儿若有所思,说道:“我也只是感觉,具体的我也说不上。”

两人述说着,不觉天已大亮,但两人一点睡意都没有,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娇声道:“游公子,肖姑娘,咱们小姐特嘱婢子来请二位共进早餐。”

钗儿忙小声道:“龙哥哥,将银牌收起来,现在疑凶已呼之欲出,我们更要在慕容府里,见机行事,奸徒虽然狡诈,咱们不信斗不过他!”两人相视一笑,欣然并肩踱出了房门。

慕容夜月早在后园的侧厅等候,她发挽云髻,洁白的衫裙外,加了一袭碧绿色的披肩,绿白相映,越发衬现的清雅脱俗,风韵万千,见游云龙和钗儿,连忙含笑起身,神态比昨天亲切自然几分。

慕容夜月明眸一转,问道:“游公子你似乎昨夜一夜未睡?”

游云龙奇道:“大小姐不知昨夜府内发生的大事?”

慕容夜月一片茫然,着急道:“什么事?”

游云龙见她神情真切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心中更是诧异,心想:昨晚毕大哥就死在后花园里,大哥折腾了大半夜,而慕容夜月的寝宫离此不远,怎会一无所知呢?但他还是将昨晚之事简略的说了一遍。

慕容夜月听了花容失色,说道:“竟有这等事,那贼人的胆子也太大了,这分明是在向我慕容世家示威来了,晚上我得去问问哥哥。”

顿了一顿,慕容夜色又道:“游公子,听小红说,家父早上已回到庄上,我们去看一看吧。”

游云龙惊道:“慕容世伯回来了?!”

慕容夜月道:“我也是刚才知道,走,爹在大厅等我们呢!”

一行人穿跨回廊,刚到大厅外,慕容舒畅就迎了出来,走近游云龙身边小声说道:“游兄弟,家父得知昨夜变故,十分震怒,望你在家父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游云龙爽然道:“这本不关慕容兄的事,只是事出突然而已。”

站在大厅外,远远听到慕容辉苍劲激动的声音大声道:“……武林祸患不断,宇内三圣先遭毒手,现在毕寨主又丧生在府中,叫我慕容辉如何向江湖朋友交待,我慕容辉就是舍了这条老命也要与这帮魔头较量较量,看看他们是不是长有三头六臂的怪物!”

游云龙听得大为感动,随慕容夜月走进大厅。

刚进门门,慕容辉快步迎了上来,双手拉着游云龙,激动道:“贤侄,果真将你盼来了!”

慕容辉依然一派雍容华贵,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不见,人显得苍老了许多,但目光依然如鹰隼般的锐利,他目光一转,这才发现了站在游云龙身后的钗儿,问道:“这位是……”

钗儿笑道:“老爷子好,我只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丫头。”说完一看前面,见慕容夜月站在前面低着头想着心思,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阵寒喧,大家分主宾就坐,不一会儿,就有侍女送上茶水,大家就着昨夜的事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直到天黑。

回到住所,游云龙到了钗儿的房间,钗儿似乎早知道游云龙要来,虚掩着门,正坐在窗前发愣,她的窗户正对着后花园。

游云龙轻咳一声,钗儿才回过神,说道:“龙哥哥,我越来越发觉这慕容府古怪得紧?”

游云龙在她身边坐下,说道:“钗儿,说来听听!”

钗儿回过神来说道:“那慕容辉明明前天晚上回的,可为什么今天早上才现身呢?”

游云龙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钗儿道:“听他儿子慕容舒畅说,他爹应早在几天前就出门了,足见是远行,可那慕容辉神色一片安祥,完全没有赶夜路的风尘之色。”

游云龙道:“他们这是在弄什么玄虚?”

钗儿道:“我们别说话,待会儿就知道了。”

游云龙道:“怎么知道?”

钗儿神秘一笑,说道:“我们等一个人!”

游云龙急道:“谁?!”

钗儿道:“慕容家的大小姐!”

游云龙道:“慕容夜月,她要来这里么?”

钗儿笑道:“来这里看你呀,你没听她说今晚,她要去她哥哥慕容舒畅那里,待会儿你跟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窗外月光疏暗,一片朦朦胧胧,已是深夜了,整个后花园一片寂静,只偶尔听到夜虫的鸣叫之声。

游云龙和钗儿两人握着手坐在窗前,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窗外。

不一会儿,一条白色纤小的人影自拱形的廊门闪出,一晃就没入花丛,游云龙轻嘘一声,人已穿窗而出。

白影轻功极高,落地无声,象一只狸猫,几个起落,就落在一座小楼前,马上有几个锦衣大汉上前喝道:“谁?!”

其中有一人眼尖,认出了慕容夜月,忙垂手退在一边道:“原来是大小姐,这么晚了,大小姐,你……”

慕容夜月冷冷道:“我要见哥哥!”

锦衣大汉正要说话,只听见小楼内传来慕容舒畅的声音道:“让大小姐进来。”

慕容夜月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自昨夜发生了惨祸,慕容府里加强了戒备,到处人影晃动。

游云龙远远的望见慕容夜月走了进去,正想飞身而起,便远远听见两人边说边走过,忙矮身躲在花丛中,花丛长得一人来高,将他掩了个严严实实,游云龙屏息敛气,别说是这两个庄丁,就算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也不会发现有人的声息,因为他练过了“龟息神功”与冬眠的动物一般。

两个锦衣大汉越行越近,其中一人道:“季大哥,你说那毕志华死得怪不怪,以他的身手,谁还能杀了他,那天晚上死在后花园,最先发现的是那九龙堡的游公子和那丫头,似乎他们在一起。”这人声音尖锐,中气却甚是充沛,显是武功尚可,虽然压低了声音说话,游云龙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另一人懒洋洋地道:“你老弟在公子面前是个红人,连你也不知道,我这个做哥哥的有什么本事能知道。”这人声音稍微苍老些,从气息上听来,内功造诣倒是不如刚才问话的那人。

先前尖锐的声音那人又道:“听公子说,九龙堡的那游公子是个羊牯,而他的那丫头可大有来头,真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人又长得美如天仙,且精灵古怪。”

游云龙一惊,慕容舒畅要对付我和钗儿干什么?

另一人笑道:“你说那丫头和大小姐相比,谁漂亮?”

尖锐声音道:“各有千秋,可以说两人一个如娴静的荷莲,一个如带刺的玫瑰,怎么,季大哥,公子下令我们不得离开慕容府,你就忍不住了,惦记起镇上的小王宝儿了吧!”

那人被他说中心事,笑骂道:“你奶奶,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放个屁,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味道,不错,我是惦记着小王宝儿,那又怎么样?你几天不能回家,把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丢在家里,我看哪,你头上的帽子怕也要开始变绿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啪”的一声响,似是那姓季的被打了一下,只听尖锐的声音道:“****奶奶的,一句好话也没有,我那夫人三贞九烈,你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你个老色龟!”

姓季的笑道:“弟媳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不过,花儿不浇足了水不成,我瞧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女人哪……嘿嘿嘿……”这一笑更是秽亵。

游云龙听他二人说得不着边际,越说越不堪入耳,不禁微觉不对,待二人行到自己身边,突然长身而起,双手齐出,点在两人的“哑穴”和“筋宿穴”上。

那两人纵使全神防备,尚且躲不过他这闪电一击,仓猝之下,连人影也没看清,只觉穴道上一麻,跟着身子已被人拖入花丛。

游云龙出手干脆利落,展开“凤舞九天”的盖世轻功,已到小楼前,小楼前两个挎着腰刀的锦衣大汉来回走动。

游云龙暗暗发愁,收拾两个锦衣大汉倒是手到擒来,可这会将事情弄大,但避过两人的耳目,那便万万不能,转念之间,他已有计较,俯身拾起一块小石子,指上运了一成力,向花丛中射出。

门口那两人听见花丛中“噗”的一响,对望一眼,右手按住刀柄,向响处走去,游云龙趁他们走过去这一瞬,着地一滚,当真是疾如狸猫,半点声息也无,已藏在小楼一侧的窗下。

那两人看了几眼,踢了踢花丛,没发现什么,也只认为是小兽出没,不虞有他,转身回来站在门口,一人低声嘀咕道:“******,要是只野兔子该有多好,把它捉了来,待会儿换班后来烧着下酒。”

另一人低声道:“别臭美啦,好好看着,别走神。

游云龙伏在窗下,就着砖缝向里望去,他所处甚低,只能看到屋子中有四根紫色的桌腿,对面两条腿有两双脚,一双腿放得甚是着实,似是站着,衣服的下摆镶金带珠的,甚是华贵,对面的一双脚上却是一对纤美的赤足,踝骨浑圆,莹洁如雪,生得极是秀气,套在一对绣着百合花的拖鞋之中,轻轻摇摆。

游云龙奇道:这慕容夜月是穿着拖鞋来的,难道连换过鞋的时间也没有?

眼看这双雪白的赤足一摇一晃,竟是心中一荡。

慕容舒畅踱了几步,说道:“妹妹,你怎么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慕容夜月似是十分气愤,说道:“哥哥,不是妹妹多心,你最近和爹爹的行动的确叫人觉得诡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慕容舒畅不耐烦道:“好啦,好啦,哥哥问你,你是不是对那游云龙有什么好感了?”

慕容夜月沉了沉,脆声道:“这可是两码事,我的事不要你管。”

慕容舒畅笑道:“我也只你这一个妹妹,你的事,我怎么不管呢!只是那游云龙和姓肖的丫头在一起,可是大为不妙。”

慕容夜月一惊,问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窗外的游云龙也是一惊,原来这慕容舒畅早就知道了,可是他为何又故作不知?

慕容舒畅得意道:“有什么事哥哥不知道的,那肖雪钗可是魔教中的圣姑,集肖世平的宠爱于一身,可谓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不知为什么和游云龙走在一起。”

慕容夜月显然对这件事极为感兴趣,忍不住说道:“肖姑娘似是对那游公子极好!”

慕容舒畅不以为然哂了一声道:“什么极好,魔教中人,哪有几个好的,我只怕她会害了游云龙的,游云龙初出江湖,不识江湖诡诈,更何况和一个狡诈百出的魔女在一起,所谓人心险恶呀!”

慕容夜月一惊,说道:“你是说那肖姑娘对游公子有什么用心,可我看那肖姑娘虽机警,但并不象是个险恶之人。”

慕容舒畅道:“凭你也看得出来,那人家还叫什么魔教圣姑,你知不知道游云龙他爹‘九天琴圣’可与‘北网天罗’之间有极深的仇怨?”

慕容夜月没有说话,显是摇摇头,游云龙直听得手心出汗,紧张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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