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痴觉得这伙人象盗墓的,还真就露出马尾巴来了!
那个刀疤痕掉到地上的包散开来了,除了挖掘工具,还有一枝枪!
那黑黑的家伙,就是躺在太阳下,也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这调查组里要枪来干什么?
绝对是干见不得人的事了,不然哪来那么好的事情,一天一百,也不是自己印的,辛苦挣回来的呢,就那么不眨眼又发给大家了?
看来不负出还真挣不来钱呢!
但到这个时候,网上痴已经没有退路了,明知道会死人的,只要给他钱就行。
网上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眯缝起眼睛看向别处,等着刀疤痕把东西收拾好来。
然后大家伙坐上一辆越野车,在附近找了间大排当,点上好几道菜,十来瓶啤酒,吃得网上痴那个狼狈样,好象关在监狱里好几年了,今天才放出来似的。
这顿饭他们足足吃了一个下午,大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闷头闷脑地吃和喝,偶尔叫上一两句干了,就算是他们交流的方式了。
然后,大家走出大排当,坐上车就出发。
网上痴看着车窗外逐渐黑暗下来的天色,不觉有些思绪万千,倒好象战乱时期被征入伍了,一旦离开本地,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的样子。
他注意到,车是往城外的高速公路开去的。
这个比较奇怪,明知道要去的地方很远,干吗不早点出发,却故意熬到傍晚了,才开车出发?
但这些问题好象不是网上痴应该知道的,陈家兴说过了,去哪儿,去干什么,大伙儿别问,没有人会告诉你,似乎,也没有人问起过。
越野车就那样驶上了高速公路,呼呼响着直往前驶去。
因为喝了一个下午的酒,虽然喝的是啤酒,但多喝还是会上头的,所以大伙儿脖子一歪,都打起瞌睡来。
网上痴却没有睡,他年轻,对啤酒的适应力也强些,再加上他好奇心强,两眼盯着车窗外黑乎乎的景物,发现车辆已经离了本市了,进入了另外一个城市,并在一处出口绕了出去,很快车辆就行驶在坑洼的村道上了。
网上痴抬起头看周围,不认得,因为车辆好象故意找不平整的路走似的。
车道两边,一会儿是高低不平的山头,一会儿又是大片的灌木丛,直到大伙儿被颠簸得稀里糊涂的时候,越野车才在一处荒芜之地停了下来。
周围静寂、阴森,没有半点儿的人气。
可那些人却好象事先知道会来这种地方似的,车一停下,各自四散开来,找个地方放掉尿水再说,都快管子上了,为难大伙儿忍得住,不哼声!
尿完,也没有听到谁下了命令,但他们却很默契地打开车门,从车里边乱七八糟的搬出一大堆东西来。
哐啷哐啷一阵声音响过,地里已经胡乱地摆了一大堆东西了。
什么工兵铲啦、锄头啦,还有军用手电筒,铁丝剪什么的。
最让网上痴纳闷的是,这些东西中间,居然还有元宝、蜡烛、香、铃铛、桃木剑,我的天,深更半夜的,带上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呢?
网上痴的内心里不免发起毛来,不会真的是盗墓吧?
这个时候挖开墓穴,然后陈家兴大手一挥,大伙儿分别跳下墓地里,拿着的手电却突然黑了,嘿嘿,比鬼吹灯还要阴森森!
网上痴的脑子里尽是些恐怖又可怕的画面,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这个时候轮不到他愿意不愿意了!
就在大排挡的时候,天刚擦黑,陈家兴可是当着大家的面,一个一个地分发一百元的,当时,网上痴还暗暗偷笑呢,这钱来得还真容易!
现在一见一副掘墓的架势了,你能提出来不干了吗?
只怕陈家兴许你这样子做,网上痴也是走不回去的,因为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更何况,陈家兴是马氏财团保安里的一个头儿,厉害着呢,轻易也不会答应网上痴现在提出不干的,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了,即使是战战兢兢,也要跟在大伙儿的屁股后干了。
这时候周围漆黑一团,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那刀疤痕就把军用手电捣弄了几下,递给那个美女拿着,由她照着大伙儿收拾地上的工具,选了些用得上的放入凡布袋里。
陈家兴从他背着的工具袋中拿出一张地图,摊开来和刀疤痕商咕了一会,大概认为没有错儿,就在这个地方了。
网上痴趁着这个时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从微微泛白的天际映照下来的光亮,可以看到他的身后,就是一座大山,连着有好几个山头,形成了一道山脉,只是看不出这样的一座山脉,是那个地方的,有没有被开发,或者压根儿就是一座荒凉的山!
陈家兴见大家收拾好东西了,大手一挥,说了声出发,就拿着电筒站在原地看大伙儿在他面前走过,轮到网上痴的时候,他还拍了拍网上痴的肩膀,表示加油什么的。
很快,大伙儿的身影就隐没在黑暗中了,他们向着那座高大的山头走去,细小的山道在山间蜿蜒地盘旋着,在黑夜里几乎看不到。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完全黑暗下来,后来闪了几闪雷电之后,就晰晰沥沥下起雨来,山风偶尔掠过,带着雨水斜斜地打在人的脸上、身子上,一下子就把单薄的衣衫贴在人身上了。
远远看去,幽深静寂的大山半腰,有两点细小的手电筒光在晃动。
像饿坏了的动物夜间出来觅食,紧张地睁开着它们反光的眼睛。
可是,就是这么可怜的两点光亮,也不知何故,在一阵阴阴的寒风吹过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熄灭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呢?”
那个一直表现得很镇定的美女,她姓赖,名叫莉群,这下可装不起淡定来了,非常紧张又不解地问。
陈家兴此时也头皮阵阵发麻,他带着另外三个兄弟来到学院里来,原本以为是一件挺轻松的事情,只要趁人不注意,把李倚露收拾掉,或者相对应地打到她躺医院去,就算是替马维久报仇了。
岂料四个兄弟来到学院,在对面租了间民居住下,从始恶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