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老板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有的碗碟应声而落。
惊得伺候的两个妹妹尖叫了一声。看场的人员进来看究竟,他们说你干吗?怎么可以损坏东西,看他已醉,就要去扶他,老板以为要抓他,他气愤地一掌把他们拦开,说:“滚!谁让你们来的?叫你们老板来!”
我自己也昏昏欲睡,举手抬足已不能自制,我去劝他,自己也站立不稳,被扶住了,没倒。
“什么事?”酒店老板来了。
“他喝醉了在这里撒野。”保安说。
“我靠你奶奶,什么撒野?!”说着他就要去打保安,被制止了。
酒店老板喝腿了保安,叫他们出去,回头对我的老板说:“田老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有什么伺候得不周到的地方请多多原谅,不要给他们一般见识,我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了,你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将,我们愿为效劳。”说着嘿嘿地笑了:“你看,你要不满意也不用摔盘子砸碗是不是?”
高!这酒店的老板酒是高,把别人的不是说成自己的不是,又委婉地道出了自己的损失和不满,一是他的酒店就得靠这些人养活,二是他明白给一个酒疯子是没法讲理的,他又何必跟钱钱过不去?
酒楼老板的一席话倒把我们老板给将住了,他“啪”地一响把一叠钱砸在桌上,红着一双牯牛眼,底气十足地吼道:“什么破碗破碟,大爷我赔!这是五万!够吗?!不就几个碟子吗?算个鸟事?”
我知道一般的人乍富都有爆发户姿态,我没想到我的老板爆发户姿态到这种地步。
“田老板,看你说那里的话了,几个破碟子就算了就算了,只要你看得起小店欢迎常来。”酒店老板可能是见怪不怪了,他不愿意较真,想打发这个酒疯子走人。
“你这话中,中听,你催我走,我,我还不走了呢,爷们两个还要玩会儿,不欢迎?”
“老板说那里话?需要什么服务尽管说。”酒楼老板眼斜了斜眼把小厮们瞟了眼。
“安排一下,鸳鸯浴。”他晃悠悠站起,凑进酒楼老板的耳朵,轻声说:“有,有没有原装货?两位,价,价钱不是问题。”
“原装的呢,这次没有,田老板,这次你就将就吧,到时候有来了新货,我随时给你电话,行吗?”酒店老板也凑在他耳朵边说。
“好!够哥们!”他突然把酒楼老板的肩膀一拍说。
“李娜、李丽你们来伺候这两位爷。”
两位容貌娇美,身材苗条高挑的女孩向我们款款而来。
“这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菜呢,子妹花,你们可要好好爱惜呀。”酒店老板的话声调怪怪的,近乎阴阳怪气,仿佛隐藏着无穷秘密。
醉眼朦胧中,一个东北妹妹把我扶到一间沐浴间,这位妹妹身上撒落一路清香。
沐浴间真不小,有一个小池子,池子上浮满玫瑰花瓣,有一椭圆的大木桶,里面也漂浮着色泽艳丽的或红或紫的花瓣。
我的衣服很快被这位妹妹像剥玉米皮那样剥掉了。
她自己脱得只剩内衣了,乳波汹涌,腴臀翻滚,凝脂般的肌肤散发出无穷魅力。
她拉了我的手,软语声声:“先生,来吧。”